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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是你四哥……四哥?
神經病!得出結論,佔色深呼吸一口氣,無奈地睜開眼睛,對上他一雙深邃又複雜的黑眸,斬釘截鐵地吼了一聲兒,“嫁!我佔色從來說話算數。”
“乖!”
男人眸色微暗,艱難地撐起了雙臂。在離開她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停頓兩秒,才側翻過身躺了下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手臂橫過去又將她摟了過來。
“你放心……四爺言出必行。不結婚,不碰你。”
靠!
佔色推了他一把,忍不住就要爆粗了。他這還叫不碰?哪兒都碰完了還叫不碰?心下恨恨地罵著王八蛋。不過,她又不得不理智的分析。他能夠在這種時候忍住不做了她,證明這個男人的心理能力超級強大。可以這麼說,臨門一腳不踢球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絕壁比三條腿的青蛙還要難找。
但是,這些事兒也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的狠絕——他不僅對別人狠,對他自己也夠狠。不會輕易地縱容了自己的慾望。
心裡尋思著,她忍不住磨牙冷嗤。
“明明就是大尾巴狼,還要裝君子。”
低低一笑,男人線條硬朗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拉過她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將兩個人的姿勢抱得像兩株相親相愛緊緊依偎的蔓藤,輕佻地問,“大麼?喜歡?”
“是,比驢子還強,行了吧?”
狠狠推了他一下,事到如今,佔色也基本認命了。
一方面,權少皇說得對,她對自己做出來的承諾,有著近乎變丶態的遵循理念。在這個方面類似於典型的強迫症患者。要是她答應了什麼事兒沒有做到,不管再做什麼事都沒有辦法再安心。一個方面,已經到這程度了……作為女人,她還能如何?即便他沒有真怎麼她,可她還好意思再找別的男人麼?
她想,她這輩子,真心逃不開這個可怕的惡魔了。
這個男人最可怕就可怕在,竟然那麼的瞭解她。而她竟然完全看不透他。
可她認命了,不代表今天晚上她就得在這兒繼續受折磨。
“滾開點兒,我回房間去睡了。”
“今晚陪我。”
“不行,影響不好。”
“爺不怕。”
“……你當然不怕!你是男人,我是說對我的名聲影響不好。”
“怎麼著,老子睡了你,還虧你了?”
“是!沒虧。你權四爺有錢有勢,英俊瀟灑,你要睡了我,我應該回去燒幾柱高香,感謝我們佔家的祖宗們保佑,墳頭冒了青煙。可現在能不能稍稍給我點兒自由?我真的不想被人說嫌話,說我先爬上了四爺您的床,才被你給納了妾……”
“放屁!”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男人又摟了她回來,似乎挺享受和她擁抱的樂趣,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動作慵懶,語氣卻很嚴肅。“你是四爺的妻!唯一的。”
“嗤!這話跟多少女人說過了?權四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甭蒙我不懂,丫裝處?”
男人勾勾唇,過了好半晌,一雙黑眸盯著她,猶豫了好久,才輕聲說。
“佔小么,一直都只有你。”
一直?!
對於他這樣兒明顯牛頭不對馬嘴的解釋,佔色並沒有在意。男人麼,誰在床上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話來哄女人?不過,她也信奉那句話,對男人不要刨根問底。多少知道了寧願不知道?更何況,他要她嫁的目的,想來也沒有那麼單純。現在她暫時也顧不上去追究這個,秋後還可以慢慢算賬。
吸氣,吐氣兒,她無奈的軟了聲兒。
“得了!咱不扯那些了。挺晚的了,我真得回去睡了,明兒還要上班的。”
男人目光爍爍看著她,過了好久——
他慢慢地放開了她的腰,一雙鬱色的黑眸深邃難測,“佔小么,商量一下,下週六辦婚宴。”
什麼,下週六?
又是一次來得突然的神轉折,懵住了佔色的腦子。
老實說,事情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快得她完全招架不住。今兒來這裡之前,兩個人還鬥得你死我活,她都恨不得咬死他了,而這會兒她卻要嫁給他了。她覺得有種舊社會被捆綁上花架的無奈感。
然而。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是在跟她‘商量’嗎?他是在商量嗎?
說的是商量的話,語氣和態度完全是不容她拒絕的強勢和霸道。更奇怪的是,他連日期都已經選好了?!瞪著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