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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不就想要這個結果麼?怎麼,怕了?”
燕西爵沒說話,依舊雙手撐膝。
他不是瞎子,蘇安淺對葉凌的感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從前是看不得什麼情比金堅,所以禁止她和葉凌之間的任何瓜葛,直到葉凌捏著他送她的戒指,他忽然嚐到一種叫‘嫉恨’的味道。
為此,他竟然冷落了她一段時間,也想過乾脆把她扔了得了,反正婉兒醒了。
但在病房看到落了一地的血,他又不那麼想了。
那晚,燕西爵無疑又喝高了,但腦子是清醒的,只是步伐不再穩健。
薛南昱把酒瓶拿走,看著他,“婉兒醒了,蘇安淺又極可能才是真正的捐獻者,感觸很深?”
婉兒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但燕西爵向來不冷不熱,直到婉兒給燕雅捐肝,他才明瞭的宣佈柯婉兒是他的女友。
現在呢?如果蘇安淺才是那個人呢?難道要寵愛蘇安淺了?
哦,差點忘了,他愛誰都不能使蘇安淺。
“給我。”燕西爵嗓音低沉,伸手去拿杯子。
薛南昱一口就幹了,把空杯子遞給他。
燕西爵抿唇瞥了他一眼,倒也不鬧,靠回椅背。
“被女人耍過麼?”他忽而低低的開口,閉著眼,幽幽沉沉,“送個禮,東西還能跑到她前任那兒。”
“我靠!”薛南昱趣味盎然,“是你最近看的腦殘劇麼?男的被這麼侮辱,沒弄死那女的?”
明承衍聽得興致缺缺,雙眼半閉,晃神間卻見男人忽然從沙發拔地而起,長腿邁往門口。
薛南昱一臉愕然的看了明承衍,“我說錯什麼了?”
鬼知道呢。
“香雪苑。”會所門口,昏暗的車內,燕西爵閉著眼吐了三個字。
……
蘇安淺給媽媽看了陸晚歌的簡訊才得以外出,在酒吧裡看到了豪飲的陸晚歌。
“喝多少了?”她皺著眉,把陸晚歌的酒拿了過來。
陸晚歌微微眯眼,“就幾杯。”然後看著蘇安淺重重的嘆息,聲音忽然弱了,“淺淺,我心裡難受。”
她知道,不然不會喝這麼多。
陸晚歌以為什麼都過去了,但真正看到明承衍帶著相親的女人回家,她還是很難受。
“你陪我喝兩杯吧。”陸晚歌很少情緒這麼低落的時候。
蘇安淺今天也沒好哪兒去,她現在就像燕西爵的物品,所以必須在媽媽面前偷偷摸摸,這樣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喝!”她苦笑了一下,重重的碰杯。
酒吧裡的熱鬧似乎有催人醉酒的功能,陸晚歌開始暈暈乎乎。
蘇安淺看著她腦袋耷拉下去,也停了酒,安靜的坐了會兒,心裡難受也不能再喝,要送晚歌回去的。
正文 第18章 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扶著晚歌出了酒吧,蘇安淺卻看到了剛從車上下來的明承衍,臉色很沉,一雙薄唇直直的抿著。
“麻煩蘇小姐了。”明承衍把陸晚歌接了過去,依舊是很淡的語調,甚至正眼都沒看蘇安淺。
明承衍是陸家養子,在外出了名的溫文儒雅,可也只有圈內同齡的千金、大少知道他的淡漠。
“晚歌喝完酒晚上會比較鬧。”蘇安淺還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她從小和北城名門公子沒什麼接觸,但對明承衍莫名其妙的喜歡不起來,大概是太淡漠,讓人沒法靠近,這一點和燕西爵很像,只是燕西爵比他銳厲又城府。
明承衍只是“嗯”了一句,把陸晚歌抱進後座,最後道了句“謝了”馳騁而去。
蘇安淺從酒吧打車回香雪苑,剛要到樓區門口,忽然被車燈晃了一下。
抬手眯著眼看過去,臉色僵了僵。
男人逆著光倚在車身上,猩紅的菸頭一閃一閃的。
看不清臉,但她就是斷定那人是燕西爵,抿了抿唇,走了過去。
車燈熄滅了,只有路邊昏暗的燈光照著,夜裡顯得莫名曖昧,又有些壓抑。
“你怎麼來了?”她先開口,是下意識的問,還有些擔心,萬一小區有人認出他。
燕西爵低眉彈掉菸頭,昂貴的皮鞋跟碾了過去,隨即深邃的眸抬起。
他看了她至少有五秒,就那麼定定的看著,然後薄唇一碰,嗓音低冷,“喝酒了?”
她不僅喝了,而且有點多,所以一張粉嫩的臉少了平時的清冷,帶著幾分懵懂的雙眼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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