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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想諷刺Annie,結果反被噴了一個狗血淋頭。你沒見到當時米芳菲有多土頭灰臉。我差點憋不住笑出來。我說,你和戴聹把她教的真是好,現在Annie那張嘴,比以前更厲害了。”
傑米樂得不得了,看樣子,當時的情況肯定很精彩。
“不是我們教的好,是檀總本身領悟能力高。學起來也用心。”
不過,這兩天,他發現老闆的老愛走神,這是怎麼了這是?
“檀總……咳咳咳……檀總……”
他叫。
時檀回過了神,手上轉動著的手筆滑了下來,打著轉的要往地上掉,她啪,把筆給拍住,努力掩飾那份小尷尬:
“說到哪了?”
“你沒聽進去!”
“嗯,我一點也沒聽進去,我在想其他事!”
時檀很厚臉皮的回答。
“這幾天,你不是很上心!有什麼事,比公事還有重要的。說來聽聽。”
程航把資料夾給合上。這兩年時間,他在時檀的生命裡當中,充當著亦師亦友亦兄的角色。
他知道這兩年,她熬的很辛苦。
這種辛苦,指得不僅是學習經營過程所付出體力上的辛苦,腦力上的辛苦,更是心理上的苦:祁繼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小白的久覓不見,更在無形當中折磨著她的心。可她一直忍著。這種忍,等到了忍無可忍,遲早會爆發。
他覺得他應該給她疏導疏導。
“我在想誰寄的那封信!”
面前,有一張白紙,她抓著那筆,就把信上那句話給寫了出去,又畫了那封信拆封狀態下的模樣,然後,扔筆,拿起紙,指著上面的字,對程航說:
“原信件上一共有四個人的指紋:祁繼的指紋,我和你看信時留下的指紋,還有一個沒辦法驗的其他人的指紋。
“信封上面則一共有九個人的指紋:祁繼的指紋,我和你接信時留下的指紋,寄方投遞員的指紋,寄方分件員的指紋,收方分件員的指紋,收方投遞員的費指紋,陸園門衛收信時的指紋,另有一個是封信人的指紋。這個人的指紋,和信箋上的那個沒法驗證的人的指紋是同一個人。這是莫堯之說的。”
程航看著目光一動。
時檀繼續往下說:
“現在,我們假設,這是封信是繼之死前寫的。
“那他為什麼要寫這樣一句話?
“這話到底蘊含的是什麼意義?
“在爆炸發生之前,他就預料到自己會死了嗎?
“還是準備要死。以一種假死來脫掉祁繼這層身份。要不然,那個孩子,會永遠掛在他名下。他永遠沒辦法向外界說明實情。
“那絕對是不允許的。他會被人當作異類來看。
“可問題是,和他走的近的人,都和那個封件人的指紋對不上。也就是說,這個封件之人,應該是一個陌生人。
“要是這是繼之最近才寫的,由於他不知道我現在的電話號碼,所以就給我寫了這封信。
“可也不對啊,我的號碼是改掉了,你們這些,他以前的舊部,還保著原號啊……
“他為什麼不聯絡你們走捷徑?卻要用寫信這種方式?
“而且還不寫地址,不留聯絡電話。
“關鍵在於,為什麼是別人給這封信封得口?
“為什麼不是他自己做這件事?
“如果說是他傷的嚴重沒辦法做這件事的話,為什麼他能寫信而不能封信?這事說不通。”
“現在,我和莫堯之的猜測是:這信是封信之人才投的。有可能祁繼不知道。
“可,一旦有了這樣一個定論,我們心裡
就會另外生出一個疑問:那個人為什麼要瞞著祁繼投這封信?他的目的是什麼?”
由於這封信是從一處公路邊上的郵箱投遞的,所以,當他們查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查不出投遞者是誰?
“會不會是這樣的?”
程航聽完,想了想,也作了一個假設:
“假設,他還活著,但他受傷嚴重,這一點我可以確定,當時,他傷的真的很厲害,內外全是傷,臉部也有破相。有可能需要整容。
“在這種前提下,他想見你,所以寫了這封信。
“後來他又覺得他沒有多少活下去的機會,就把這封信藏了起來,不準備發出來。所以,他沒有署名,沒有寫聯絡電話。因為他不願意再來拖累你。成為你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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