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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祁繼那樣有力,健碩……
他扶在她腰際的手,很自然,扶得力量,也恰到好處,讓人感覺不到尷尬感,而且他的舞步,走得很熟稔,像舞林好手——如果他曾生病沒機會工作,那他怎麼會有機會把交際舞跳得如此的得心應手?
最最詭異的是,近在咫尺,他還敢平視著她?
不,那種目光,透著一種欣賞。
對,是欣賞,而不是盲目的敬畏推祟。
這人,好像是站在與她同等的高度,在和她對話。
這種情況,在普通人身上絕對是少見——普通人要是和自己的大老闆跳舞,肯定會緊張,但他一點也不。
兩個人一時沉默不語,只在音樂中找著節拍,配合著對方的步伐,將每一步走得流暢。
雖然是第一次跳舞,但兩個人的契合程度會如此之好,那還真是讓時檀為之驚訝。
不知為何,和他跳舞,她有一種正在和繼之共舞的感覺!
對的,真的是太有感覺了。
兩年以來,她這是第一次在舞會上感覺到:跳舞也不見得是一件特別無聊的事。
她竟有點喜歡這樣不疾不慢的節奏了。
“你的舞步,什麼時候學的?跳得不錯!”
時檀開始和他說話。
他隨著節奏,退了一步,才回答:
“大學學的。”
“喜歡跳舞嗎?”
“怎麼說呢?以前有過一段日子挺愛跳。後來身體不好,就沒跳過。生疏了!”
“你身體怎麼了?”
“燒傷過!”
“脖子上的傷?”
“嗯!”
“很嚴重?”
“嗯!”
“嚴重要怎樣一個程度?”
“在無菌室住過好長一段日子。後來又養了很久。現在還不是特別的健康。但我必須出來工作!”
“因為錢?”
“不只是為了錢!”
“還為了什麼?”
他微微一笑,燈光打在他的鏡片上,竟讓他的眼睛顯得溫柔無比:
“夢想!”
“你有什麼夢想!賺錢,升職?”
“我能不說嗎?”
“當然!”
她不會勉強別人說他不想說的話。她和他,只是單純老闆和職員的關係,交淺言深,不該。
接下去那段時間,他們又隨意攀談了幾句。
很快,一曲罷終。
“謝謝!”
徐兢很自然的收回了手,微笑欠身,而後一步一步離開,走出了宴會大門,手一直捂著唇,似乎在輕咳。
看樣子,他的身體真是太糟了。
照這種情況,他還真沒辦法為陸氏工作很久,遲早得回醫院去。
時檀站在當場。
瑪麗走了上來,給她把披肩披上,輕輕道:“真是難道,今天,居然會願意和一個小職員跳舞。剛剛,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們。”
“理他們幹什麼?一個個少見多怪!”
時檀淡淡攏了攏披肩。
瑪麗笑笑,想到了那句話,有錢,就能任性。這話不假。
時檀呢,莫名泛起幾絲惆悵感
,她一徑走去窗臺,靜靜的望了一眼天上的皎月,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指間似還留著那人的體溫,緊緊的燙在她的肌膚上,久久難以散去。
不知為何,突然之間,她無比思念起祁繼,思念他溫存的懷抱,思念他柔軟的唇,思念他在耳邊輕輕低述的情話。
*
2015年1月8日,陸氏摩天大樓,總裁辦公室,程航正在給時檀作彙報,說了一會兒,他閉了嘴。他家女老闆大人,正在神遊太虛,精神有點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事。
元旦放了三天,老闆說:“我要去了竺國走一趟。”
他沒有陪著去,因為杜汀又查出懷孕了,難得放假,他得照顧愛妻,不能再陪著老闆天南地北的飛了。
當然,老闆也是體恤她的,不會佔用他的休息。最後是瑪麗夫妻陪她去的。
回來後,程航問傑米:
“檀總去了哪?”
“祭拜!”
程航沉默,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確定祁繼還活著。那封信,成了一個難解之迷。
“她在祁的墳頭前傻坐了一整天。然後遇上米芳菲著她女兒來看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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