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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順了這個臺階下,說一句或許真是我做夢時所見,卻同現實裡頭分不清了。
於是晏紫又開始盤算著如何惹得溫衍歡喜,商議著如何討溫衍他孃親他爹爹歡喜。
我道是晏紫可定要一改那口不遮攔的壞毛病,卻是被她笑道是我小夫子作上了癮,以為我當她是小山。
然而此時晏千山也正好經過,卻是被我們一群笑聲弄得面色冷落。
他常年面似寒霜,時而怒焰噴湧,這少年郎發育時的心性可真是難以捉摸,逆反得上了天去。卻是不太鬧騰,好似我們大眾皆入不了他的眼兒,多言一句嫌我們嘮叨,少語幾句卻是更顯他之孤僻。
我是想讓他上一上層樓,可他卻從未有過為賦新詞強說愁,傷春悲秋。
愈發的自大妄為,由不得我們說他半句不好聽的話。
晏千山這般不冷不熱的態度直到是溫衍弱冠那年,方有所改善,卻忽的因為一件事兒冒到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這篇文能不撲街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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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步入正常時間順序惹
現在這些都是回憶倒敘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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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
一身縹冕,愈發襯得面前之人秀木玉山,鳳姿龍章。
阿紫攥了我的手,冠禮方是結束之後,便跑到溫府後頭來瞧一瞧溫衍,卻是在等待之時被小圓叫去被晏夫人問話。
於是只餘我一人留此地乾等尷尬。
溫衍穿戴齊整,正了正翡翠白玉冠。細細回品方才他頭戴三次冠,參政之緇布冠,軍之白鹿皮弁,祭祀之素冠時的樣子,如面前的他,又是不同了。
我默著未說話,而他卻是轉身瞅著我道,“如今我亦加冠,同有成人之容也。”
似是小有賭氣,心有不平,女子十五及笄成人,而今終於他亦成人,到了弱冠弄柔翰,舊犖觀群書的時候了。
“阿衍這副樣子,可不似行過冠禮了,我看倒還似個垂髫小兒般愛比較。”我笑他。
“是,還望夫子教導。”他索性順承了我這番話,彎著唇角,倒也還裝起學生樣來了。
“若是有阿衍這樣的弟子,該有多好。”我嘆息。
“又為小山勞心?”
“他怎的能讓人放心?不出亂子就好。”我低眉嘆惋。
我本是給晏千山佈置了一篇賦,他也應允後一日便能交與我,可誰知在課上他未提及,待到晚膳後亦是沒有動靜,我便遣了小圓去問阿三他家少爺究竟何時交上這篇賦。可小圓卻說府裡頭四處找不到阿三和晏千山那貨。
一看此時將近亥時,而晏府素來有門禁。
我亦不想多管閒事,想著那小子捱打捱揍都與我毫無干係,只是晏老爺向來出手極重,篤行棍棒底下出孝子,而晏千山又是個不成材不出彩的,若是循規蹈矩頂多被責罵幾句,而他卻是個不甘為眾的,心高氣傲得很。
而他在前些年在學堂時,又是跟著鄄都裡頭一幫浪蕩子去了花樓、買了春宮。被晏老爺好一頓鞭打,幾個月下不了床。
我雖見不得他胡亂作為的春風得意,卻是也不願見到那時血肉模糊的家規慘厲。
從前年紀小也就樂得見他被訓斥,他一犯什麼錯我皆會告知長輩們,因而他素來不待見我,好言好色幾乎是不曾有。爾後逐漸成熟,我也開始悔過當初自己的不慎,晏千山難得給我好臉色,卻是多了幾份擔當與籌措。
而今我回了房間,讓小圓見到了晏千山回來便支會我一聲。
雖然我向來淺眠,這夜風緩人靜,無人叩門,卻依舊難以入眠。
清晨起來,心頭煩悶,眼底怠倦,小圓卻未給我訊息,索性先去了他那處。
晏千山進了自己的屋子,卻是沒料到我亦在他屋裡,抬起額,睨了他一眼。
“怎麼?小夫子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默著只當自己被豬油蒙了心,吃的太油太膩反倒被當成驢肝肺了。
“啊對。”我望向他,他肩上一半輝光,一半蔭翳,讓久坐陰暗,霍然見光的我的眼睛有些刺痛,“你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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