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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照了照鏡子,怎奈發覺自己面色粉紅,眼含春水,無奈眼袋深重,鼻下唇上鮮血還未擦拭乾淨,倒是分外像是魅惑不成卻窮兇極惡的吃人鬼怪。
從盆中撈起,擠了一把巾帕,好好地抹了臉額,放下手中巾帕浸入水中,卻是盪開了一層層的淡色鮮紅。
猛吸了一口鼻子,一腔的血腥,無奈點點落在了盆中,入水化來,藏匿於無。
我無奈仰起了頭,高舉起了右手,這鼻血倒是一時半會兒還止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做春♂夢犯不犯法?
☆、第二十七章
腦袋如有千斤重,眼皮睜不開,好似得了風寒。
可見這春夢似朝雲,本就無覓處,如今想要回味這感覺倒是怎麼也記不起來了,是個害人匪淺的東西。
午飯時刻,晏夫人問我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答:“夫人費心了,我挺好,或許是昨夜著涼了。”怎麼也不敢說是做了一場春秋大夢,而那夢中之人分明就是你那么子晏千山。
晏夫人關切地對我說:“前些日子小山寄了信回來,本以為天高地遠,無時可寄家書,老爺的病亦是不敢同他道,這下皇都都對西南宣戰了,終於是可以將這事兒全部同他說了。”
我僵著腦筋,也沒往心裡頭去,卻是又聽晏老爺道:“我將你輸了血給我的事兒也寫了進去,若小山他在,本應是他的職責,如今卻是讓阿禾你受累了。”
聞言,我卻是恍然一驚,想著晏千山若在信中讀了此番事兒,恐是會令他加重了負擔,一心篤定我與他為至親姊弟,愈發鄙棄我與他自己。
而我口上卻是說著:“我並不礙事,他若見老爺因西南而病重,指不定會化悲憤為力量,予以夷民更深一擊,換個大獲全勝,也好滿載功勳,衣錦還鄉。”
晏老爺笑著笑著就開始咳起了嗽,晏夫人連忙拍拍他的後背。
吃了一口白飯,口中乾澀無味,便是想要舀些湯來喝喝,誰料我伸手拿了半晌的湯勺,卻是怎麼也夠不準勺子柄,奇了怪了,我半站起身子去取,可眼前一花,又跌坐回了椅子上。
“怎麼了?”晏夫人出聲詢問。
我擺擺手,眼前依舊是看不清,閉了會眼,對她說道:“頭有些暈,我午歇一會就好。”
“也好,睡一覺休息一下,你去吧,若有不適要同我們講。”
晏老爺叫我小心,我點了點頭,扶著門框出了廳堂。
躺在床上眼望著床罩,天旋地轉,我閉著眼,頭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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