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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認為反正自己說不出話來,因此從不參與通話;即使阿姨與姨丈要求換翔來聽電話,望也從未照辦。
縱使聽不到回答,阿姨和姨丈還是想和翔說話。如果望沒胡思亂想,早該明白這個道理了。
望橫了心詢問:「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為什麼你不收養我們?」不要緊,夏木說阿姨和姨丈並不討厭我們,絕對不是被迫收養我們的。
阿姨在電話的另一端困擾地笑了。
對不起,阿姨從前覺得反正自己沒孩子,花不到什麼錢,所以不太認真存錢;現在一想到翔大學畢業為止所需的花費,手上的錢實在不太夠。假如是寄養,政府就會有補助,就算寄養人是親戚也一樣。
果然如夏木所言,在倉促之間收養兩個孩子,光是錢的問題便不容忽視,絕不可能單因一時衝動而決定。與其勉強自己收養,不如一開始便表明養不起,要來得輕鬆許多。收養望與翔,對阿姨而言沒有半點好處。
那就用爸爸和媽媽的錢吧!
為了彌補自己過去的思慮不周,望如此說道;聽到她這麼說,阿姨又笑了。
光靠姐姐他們的遺產,錢一下子就用完了。我總是希望能把錢留到你和翔結婚的時候啊!錢多一點,不會有壞處的。再說
再說?
你們畢竟是姐姐的孩子,我也知道她和姐夫是想了好久才取好你們的名字。雖然和監護人不同姓,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不過你們還是當森生望和森生翔,直到你出嫁為止吧!
說來慚愧,望與翔明明很清楚阿姨和姨丈的為人,卻為了那些毫無根據的謠言而鑽牛角尖。比起那些閒言閒語的人,望與翔明明更瞭解阿姨的。
不過,現在還不遲。雖然望與翔鑽牛角尖,可以疏遠,但阿姨及姨丈並未放棄他們。他們還可以從頭來過。
電視上說有小孩額比水手虐待,你們沒事吧?電視臺的人也來我們家裡採訪過。
這話雖然令望感到不快,但阿姨這麼問時處於關心。姨丈和阿姨沒見過夏木與冬原,不知道他們為人如何;阿姨只是擔心望與翔吃苦而已。
那是騙人的,阿姨,你別相信。圭介老是和隊員頂嘴吵架,他只是把爭執和被罵的情況加油添醋過後四處亂說而已。兩位隊員人都很好,這個電話也是其中一個隊員借給我們的,因為我的手機沒電了。我們本來不好意思借,可是他卻說家人一定很擔心,要我打回家。真的虐待小孩的人怎麼會讓小孩聯絡監護人?如果電視臺區採訪,阿姨,你一定要這樣說喔!
望忿忿不平地述說,反而讓阿姨放下心來。
望這麼替他們說話,可見他們一定是好人。
望並不是替他們說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阿姨完全相信望的說法,仍然令望感到十分高興。
翔似乎也除去了心中的芥蒂;說不出話來卻想打電話,便是翔撒嬌的方式。
「我去向冬原先生借電話,你先去和大家玩。」
假如冬原人在發令所,馬上便可借到;但若是在巡邏中,就得找上一陣子。
翔點了點頭,與在外等候的亮太一起跑過通道。
望到發令所一看,冬原果然不再,只有夏木裹著毛毯睡在角落的床墊上。按照輪班時間,他得到近中午才會起床。
望輕輕地踏入發令所內數步,窺探他的樣子。
他很累吧?
他睡著時眉頭緊鎖,看似相當痛苦,令望有點心疼。若是他感到痛苦,想必大半原因都是出在孩子身上,更讓望於心不忍。
而且,他睡得似乎不太安穩。發令所中的平坦面積不多,無法鋪平床墊,只能硬把床墊塞進空隙裡,連要翻身都困難。
「怎麼了?」
背後突然傳來聲音,嚇得望險些尖叫出聲。回頭一看,原來是冬原。
「如果你想叫醒他,就得小心點。那小子睡到一半被人叫醒會翻臉。」
冬原嘴上這麼說,卻是以平時的音量在說話;望連忙將食指放到嘴唇之前。
「不要緊,他向來很好睡,說話聲吵不醒他的,得動手拍他或搖他才行。」
「我並不想叫醒他,只是覺得他睡得似乎不太安穩。」
「啊,他的睡臉本來就是這樣。雖然看起來很不爽,但你不必擔心。」
聽了這話,望有些錯愕;不過機會難得,她又順便問道:
「請問圭介的事會造成問題嗎?」
即使詢問夏木,他也不會說真話。他只會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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