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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感。
我並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圭介心中的某個角落發疼,但現在的圭介已不願承認這股心疼。
不可能,我才不在乎望。我只是因為看她不順眼才老是找她麻煩,才不是因為對她有意思,我絕對不承認。
因為被他討厭而感到傷心的自己並不存在,我只是不爽她反抗自己而已。
然而,一直以來,面對圭介時只會忍氣吞聲的望居然改變了;對於改變了她的存在,圭介極為耿耿於懷。
夏木與冬原。
在家時自然不用說,在學校時也是個優等生的圭介只有被稱讚的時候,從來不曾被責備;但這兩個大人居然當面指責他。
就是他們改變了望讓望開始反抗自己。
圭介極為不悅。望竟然被那些傢伙慫恿,因那些傢伙兒改變。
不管我如何欺凌都沒有改變的望,居然被那些傢伙改變了。
卻沒有因為我而改變。
雖然否定望,卻比任何人都注意著望的圭介很明白,望顯然對那兩個大人懷有親近感,對夏木更是抱有好感。
她不認同圭介,卻認同否定圭介的大人;這便與否定圭介無異。
我才不輸給那種人,才不接受那種人的保護。我才不順從那種人,才不順從望認同的人。
如今圭介的腦中只剩下這些念頭。
海上篇 海之底 第五日。
第五日。
*
四月十一日(四)。
晨間新聞報導了自衛隊決定出動的訊息。出動型態尚待協議,不過一般預測正式出動命令應該會在近兩天下達。
據說只要自衛隊出動,便能在一天之內掃蕩包含美軍基地在內的所有陸上蝦群。即使如此,為何不早一點出動?望等人不由得如此懷疑,不過背後想必有許多因素吧!畢竟連前幾天救援時都不能開槍。
「只要解決帝王蝦,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嗎?」
西山光詢問,冬原順眼惺忪地點了點頭。早餐時間成了睡眠時間的夏木現在並不在餐廳裡。
冬原對新聞不感興趣,只是喝著茂久親手做的味噌湯。
「你已經知道了?」
望問道,冬原以不帶勁的聲音回答:
「半夜接到的訊息,害我被吵醒。」
說著,他有打了個呵欠,似乎真的沒睡好。「我只有被吵醒,就很難再入睡。」
「辛苦你了。」
「這次回事防衛出動嗎?」
木下玲一難得主動找冬原說話。自避難生活開始以來,這個少年還是頭一次向別人攀談;望頗感意外地看著他。
「防衛出動有點難,應該會用災害特例矇混過去吧!」
「機甲之類的特種部隊回來嗎?」
「怎麼可能從富士山腳下搬戰車和榴彈炮過來啊!對方這種對手,根本用不著那麼高階的裝備。只要有武器使用許可,武山普通部隊的裝備就綽綽有餘了。」
「呿!」
此時,報匯出動訊息的新聞又切換至下一個話題。
『關於「霧潮號」水手虐待未成年人一事的真假,國防部表示必須聽過水手的說法之後才能回答;但由於接受未成年人至「霧潮號」之際,水手的上司因為殉職,國防部並不排除水手因精神不安定而有所失態的可能性。』
望反射性地瞪了圭介一眼,圭介雙眼直盯著電視,並未發現望怒視著自己。
那蘊含著陰暗熱情的眼神令望忍不住別開了視線。雖然這麼做像是怕了圭介,令望有些懊惱;但歸結的眼神兇暴異常,如果視線不慎與他交會,只怕會被他咬得粉身碎骨。
若是主動挑起紛爭,又會連帶造成夏木與冬原的麻煩。望這麼告訴自己,忍了下來他們兩人現在的立場已經夠複雜了,假如與圭介對立即使是為了制止小孩吵架出去後不知又會被圭介說成什麼樣子。
此時的望完全沒想到圭介已經完全失控。
做完輪流負責的飯後收拾工作以後,望回到房裡;八點過後,翔前來找她。
從望頭一天一來的態度,翔已知道望不願讓別人進入房中,因此只在房門口招手叫她過來,並比了個打電話的動作。
「要打電話回家?」
即使手勢顯淺易懂,望還是習慣再出言確認一次。自避難生活開始以來,這是翔頭一次說要打電話回家。
昨天把夏木的一番話告訴翔之後,翔頭一次與家裡通電話。過去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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