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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愛的程度,我一定贏過夏木的啊!冬原這種大言不慚的性格著實令夏木佩服。
混賬。
這回夏木可真的開始惋惜起漏網的大魚了。
救難直升機才剛離去,另一架直升機的轟隆聲又接近。夏木眺望著對岸的逸見公所。前來的是陸上自衛隊的CH47,上頭應該載著「霧潮號」的水手。
攻擊蝦群本體所用的是護航艦隊的深水炸彈,而吉倉棧橋的護航艦隊逸見尾隨帝王蝦群出航了;至於脫隊的帝王蝦,則是由「霧潮號」來各個擊破。
說穿了,便是司令部刻意安排的艦長復仇戰。
CH47在碼頭邊降落,水手們從開啟的座艙之中一個接一個地跳下來。
「偏偏這時候我們實習的專案是水雷,看來會被操得很慘羅!」
「求之不得啊!反正我們是隻能貢獻勞力的菜鳥嘛!」
老士官長帶領眾水手跨越屍山,奔跑過來。
「小鬼們,辛苦啦!出航!」
一開口就是小鬼,救夏木與冬原不由得面面相覷,露出苦笑。這六天來,他們照顧著小孩,自以為逸見盡了大人的義務;但看在老鳥眼裡,他們仍是小鬼,過去六天只不過是小孩照料小孩而已。
假如這個不怒自威的老士官長也留在潛艇上,想必那些以圭介為中心的紛爭打一開始便不會發生吧!因為他是個毫無反抗餘地的大人,也是個「可怕的伯伯」。夏木與冬原被頂撞,是因為他們具有被人頂撞的空隙與不成熟之處。
隔了六天,「霧潮號」終於再次迎接水手們,並於下午四點過後自橫須賀出航。
*
載著孩童的救難直升機朝著防衛大學前進。厚木基地收容了自美軍避難所遷移而來的民眾,已是擁擠不堪,因此才選擇將孩童送往防衛大學。
直升機於操場降落,孩子們一一下機後,等候多時的媒體便搶在家長之前一擁而上。隊員圍成一圈,試圖保護孩童,到哪麥克風卻鑽入了空隙之間,擷取孩子的聲音。
怕不怕?難不難過?
宛若期待孩子們害怕又難過的問題如驟雨直下。
望也在人潮之中扯著嗓門回答:
「完全沒問題!船上的水手很照顧我們!」
聽了這個回答,周圍的記者露出失望的表情;那膚淺的神色令望氣忿不已。
夏木及冬原對孩子很好,讓你們覺得無趣嗎?虐待之事屬實,才「有看頭」,是嗎?
孩子們平安無事,你們為何失望?
「你有沒有被怎麼樣?」
記者對望問出這種下流的問題,應該是因為望時女孩吧!
「請把你的嘴邊放乾淨點!」
望反射性地舉起手來,掌心如皮鞭一般往發問的記者臉上甩去。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打人,但一出手就是會心一擊。面對這道出其不意的反擊,喧鬧的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你很希望我被怎麼樣,是吧?很抱歉,讓你期待落空!雖然『霧潮號』上的生活很不方便,但至少我從來沒碰上這麼令人不愉快的事!他們」
望險些說出兩人的名字,連忙改口。
「人很好,又很盡責,你這種性騷擾記者和他們根本不能比。」
靜止的閃光燈再度喧騰起來,這回鏡頭是向著發出這個差勁問題的記者;其中最為奮勇的便是該記者所屬報社的敵對社。對他們而言,其他報社的失態顯然是個上好題材,這種互扯後腿的行為也膚淺至極。
「聽說你在潛艇內受到了虐待?」
把麥克風推向圭介的是NBC電視臺,所有孩子全都注視著圭介。
圭介要怎麼收割自己播下的種?
「沒錯,我被虐待了!」
圭介大聲說道。
孩子們全都屏住了呼吸。望正要反駁,翔與茂久也正要開口之際
「我要去外頭,他們居然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揪回去!超野蠻的!把我揪回去以後還槌了我一下!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
周圍的記者全愣住了。
「為什麼你要到外面去?」
「啊?當然是打電話啊!」
圭介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不是也打過電話給你們嗎?不上瞭望臺,電話打不通;可是我想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卻不在,我就自己上去了啊!有什麼不對?」
「可是,這麼做很危險吧?」
「上去以後地勢很高,有什麼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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