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的發展始料不及,老二家的牛也讓聞訊而來的鄰居大兒牽走了,這禍可闖大了。老人家慌忙找到在田裡耕種的老二白照強,說明原委,讓老二拿主意。
這老二白照強平時就是個怕事的人,凡事都以‘吃點虧沒啥’的態度與鄰里相處,這也跟他從小到大所受到的待遇有關,只是將所有的氣壓下,以求得一生平安。
白照強一百個不情願的來到鄰居家,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卻偏偏讓他白照強不得安生,“他媽的”他李家也太欺負人了。想歸想氣歸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照強心裡還是想好了賠禮道歉的話,強換上一張笑臉,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
老白則來到老大白照松家,兄弟出馬,以防萬一,正走到木匠門口,就望見木匠遠遠地挑著木匠挑子風塵僕僕地歸來,老頭迎上二話不說,就把木匠往鄰居家拽,路上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與木匠聽了。
木匠一聽就火冒三丈,平時受夠了李姓的氣,今天這事兒一點都怨不到咱身上,還要受這窩囊氣,真是他媽的天理何在?一陣奔忙趕到鄰家。
老二白照強還在那兒好話說盡,掬躬作揖,就差跪倒磕頭了,這李家老大還是一副不想饒人的勢頭。
“老二,別跟他廢話了,又不關咱們什麼事兒,求他們幹什麼,留著你那點勁兒,使到田裡,也比在這兒白白浪費的好。”見到不依不饒的李家老大的得性,木匠就氣不打一處來,劈頭蓋臉就衝老二一頓暴喝。
“什麼他媽的不關你們什麼事兒,你們家的牛要是沒在那塊地兒放,那能發生這事兒嗎?再說了,你們家牛牽好了,那又能有這事兒嗎?”李家老大還真能強詞奪理。
“放屁,那地兒是你家的?這畜生要幹屁之前難道還要向你打報告,請求批准再規規矩矩開辦,和著你現在成了屁事兒專司了,還真沒看出來,”木匠連譏帶諷,把個李老大氣得臉通紅,包牙緊咬。圍觀眾人一陣鬨笑。
旁觀的都是李姓村人,欺負白家習慣了,從來未見白家敢大唱對臺戲,所以也就當看熱鬧,在旁邊瞧戲,偶爾煽一點風點一把火。不過,這白老大的對白的確精彩。
觀眾的笑聲就是對演員的充分肯定,這讓李家老大更是無地自容,這就激起了李老大悍性。
“對了,老子現在就是屁事兒專司,就專管屁事兒,現在老子就要管管你們家牛的屁事兒。”說完從旁邊的揹簍裡抽出一把鐮刀,快步走到拴白家牛處,低下頭對準那牛露在外面的尿管就是一刀,連皮帶肉割下好大一塊,疼得那牛象撒了歡兒的蹦,鮮血立時四下崩淌,要不是還拴得牢,那牛一定早巳奔出數里。
“你狗日的,敢做賤我的牛,老子跟你拼了。”木匠直直衝上去,就跟李家老大扭打在一起,只見兩人時而我騎在你身上給你兩記老拳,時而調轉過來,換位互擊。小小的院場被兩人攪得塵土飛揚,旁邊觀戰的人紛紛退避三舍,生怕殃及自身。
這老二一見自己的牛被李老大殘忍的一刀,血流滿地,頓時心痛地眼淚直掉,多年積壓的憤懣和不滿沖天而起,搶過老大挑子裡的釘錘上前照李老大就是狠狠地一錘,李老大此時正騎在木匠身上,拾起掉在地上的鐮刀正要往木匠脖子上抹去,他也許是想拿刀嚇唬嚇唬木匠。
李老大糟此致命打擊,,呆楞的片刻,就直直地朝木匠身上壓了過去,頭臉撲開一片塵煙。
木匠嚇得不敢動彈,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推開壓在身上的大山,掙扎著爬了起來。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
“殺人哪!不好哪!殺人哪!”不知誰喊了一句,圍觀的人一下子就跑了個精光,白家兄弟倆也楞楞地站在那兒,雙腿直打哆嗦。
還是白老爺子膽子大一點,抖抖擻擻地靠近李家老大,顫抖地伸出手在李家老大的鼻子上觸了一下,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李老大已經沒有出氣了。
兄弟倆這才意識到闖下大禍,象洩了氣的皮球,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軟綿綿地再也爬不起來。
只到村治保主任趕到,李老大的屍體已經開始涼了。治保主任感覺事態嚴重,現場佈下民兵,暫時將白家三口看管起來,派一個人立即打電話報警。並極力勸阻李氏村民以及蠢蠢欲動的悲憤欲絕的死者家屬,才保住了他們三個人沒遭報復,還能好胳膊好腿兒來到這個看守所裡。
警察趕到後迅速對現場進行了勘查,提取證人證詞,好在死者手裡還緊緊地抓著那把鐮刀,要不然,李氏村民一人一句就夠淹死他們兄弟倆,官司是絕對背上了,死是死不了了。不過,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