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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方法,就影響了後來這個運動的發展。〃
所以,堅持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才是科學的方法。這也是魏徵所謂:“愛而知其惡,憎而知其善”之意。華盛頓也說過類似的一句值得欽佩的至理名言: “一個國家若總是慣於懷恨或喜歡另一個國家,它便形同一個奴隸,即成為自己的愛和憎的奴隸。”
【漫談】香港作家金庸說:我相信在人間社會中,善與惡是複雜交錯在一起的,在這個社會中沒有百分之百的善人,也沒有一無是處的壞人。惡人中也有善的一面,善人中也有壞的方面,不過佔的比例較少而已。正邪、好惡難以判斷,有時更是不能明顯區分。善惡是不能楚河漢界一目瞭然的。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
【註釋】荒:荒野,荒遠,荒茫。央;中央,中心。
一個人對於社會上流行的各種觀念、行為,不能不有所顧忌。但眾人所畏懼與阿附的這種社會成見與習俗,卻往往只是草率地注重和認同了事物的表象、形名,而不是進行冷靜、深入的究察而觸及事物的實質啊!
範應元說:〃慢與惡,逆乎於命,皆人之所畏,不可不畏,君子所以慎其獨也。嘗觀人之不畏者,乃其平日偽學之荒,不明真道,故外為恭善之虛文,內為慢惡之實事也。謂眾人之荒於外學,其未知真道之中正哉!此興嘆也。〃
【漫談】無論是一種觀念還是個人,一旦使民眾有了深刻印象,且不論這種印象是否是其控制輿論用“假話說千遍就是真理”的權威灌輸法使民眾得到的,也不論其是否用廣告那重複斷言的繁複騷擾法使民眾得到的,甚至也不論其是否是用那些有意無意當“託”的榜樣矇騙法來使民眾得到的,其被深刻印象的現實都會給它帶來〃名望〃。而這種〃名望〃所涉及到的感情,無論是讚賞或是畏懼,同樣都會產生了一種難以抗拒的力量。這種流行的、無有對立面的意見、感情和信念,在群眾中具有病菌一樣強大的傳染力。社會中每個人,從高貴者到低賤者,只要一脫離孤獨狀態,立刻便會受到這種絕對化形名意識的感染。大多數人,對於這種流行概念從來沒產生過懷疑,更莫說深入分析和思考,最後甚至於始作俑者都似乎被自己的妄言創意所陶醉。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人本身就是自己的基因所創造的機器。只要看一看言論的重複對最開明的頭腦所發揮的力量,就可以理解它對群體的影響了。這種力量是來自這樣一個事實,即從長遠看,很多人不斷重複的說法會進入人們無意識的大腦深層區域生根,而人們的行為動機也正是在這裡形成的。此區域會麻痺人們的批判能力,使人們固化成見了這“名”,而忽視了這“名”所名的“實”,忘記了誰是那個不斷被重複的主張的作者、忘記了這種說法的道理原因;並最終使人們對這“名”深信不移,基因編制的程式會促使人們下意識的把它當做了已得到證實的真理被接受了下來。除非人們又能聽到、或又多次聽到另一觀點的說法,才可能對自己大腦內所形成的也許是錯誤或悖理的這種記憶聯想成見有所動搖。孔子對這種現象也深有察覺,故而告誡人們:“眾惡之,必察焉;眾好之,必察焉。”“道聽而塗說,德之棄也!”
【漫談】道德準則往往並不是我們的理性得出的結論。日本作家池田大佐說:怎樣界定〃正義〃的內涵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但是有一點卻決不可忘記,所謂的正義,不可單憑個人切身的、主觀的感情為主來決定,如果忽視這一點又歪曲之,則必然變得勉強。那些為了鼓吹戰爭而喧囂一時的〃正義〃、〃大義〃,就是這種典型。戰爭當時,〃活在悠久的大義之中〃等口號對戰死禮讚有加,最嚴重的問題是,在那種高喊〃永久的大義〃的口號之下,強制要求年輕人以必死的決心去做什麼〃神風〃等愚行。不止在戰爭中如此,在任何時代中也有〃大義〃之聲呼喊得最厲害的時候,就必須認真認清其本質。
在當時我也不能例外,深受〃軍國少年〃的時尚風氣所矇蔽,可是聽到在中國大陸戰線回到日本的長兄說:〃日本太過份了,中國人實在可憐!〃因而才對戰爭生出了懷疑的念頭。雖然日本的軍部曾宣傳說:〃這是創造大東亞共榮圈,是為了把亞洲的民眾從歐美壓迫者手中解放出來的聖戰〃等等,但戰爭的本質完全是似是而非的東西。戰爭的大義與現實是多麼乖離呢?
【漫談】盲目信仰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而盲目信仰的群體則更加心恨手辣。如果有人相信另一個“上帝”,或者即使他也相信同一個上帝,但膜拜的儀式不同,盲目信仰可以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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