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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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牧的信任讓嚴幼微備感安慰。
但她還是有些擔心。不光是擔心自己牽涉其中,更擔心夏小喬如今的安危。不管她現在是身是死,她一定身處危機當中。那灘血已經證明是她的了,那她至少已經受傷。如果不趕快找到她的話,就算現在她還活著,很快她也會變成一個死人的。
想到這裡嚴幼微就建議曾子牧:“你要不要去看看?畢竟在你的船上出了事情,你應該有權過問吧?船上有沒有攝像頭,應該能查到一些蹤跡吧。”
“攝像頭裝得不多。你也知道很多有錢人上船來,為的就是不被人察覺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情。攝像頭裝多了會引人反感。”曾子牧邊說邊拿大衣往身上披:“不管怎樣我先去看看情況,今晚可能晚點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了。你陪著陽陽早點睡。別胡思亂想。”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俯□來,在嚴幼微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只剩嚴幼微一個人坐在那裡,還回味著剛才的那個吻。
雖然只吻了額頭,但那感覺真是久違了。這是一個充滿溫情的吻,暖得把人的心都要融化了。嚴幼微摸著額頭上被親過的地方,感覺那塊的面板比其他地方都要來得燙。她突然考慮今晚洗臉的時候要不要避開這裡?
結果因為這一個吻,搞得她心思浮動,躺床上的時候老是伸手去摸那個地方,一時連夏小喬的事情也給忘了。
一直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才重新記起這件事情來。那兩位警官說的話一直在她耳邊迴響,搞得她睡意全無。
她一看床頭櫃上的鐘才剛過七點,再看看陽陽還正睡著,於是只能繼續躺著陪睡。因為她要是起來動一下的話,陽陽保準立馬就醒。
她躺在那裡睜著眼睛不知道該幹什麼,手機就在枕頭邊上。她想關條簡訊給曾子牧,又怕他睡著還沒醒,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結果她在床上又窩了半個小時,正想著要不要下床去上個廁所,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嚴幼微現在一聽有人敲門就心慌。她也顧不得陽陽還在睡,直接下床就去開門。門外曾子牧站在那裡,神情有些憔悴。嚴幼微一見他這樣就問了一句:“你還好嗎,昨晚一夜沒睡?”
“嗯,熬了一晚上。你怎麼樣,陽陽醒了嗎?我沒帶鑰匙,吵醒他了吧。”
“應該醒了,沒關係的。你們找到夏小喬了嗎?”
“還沒有。”曾子牧進到屋裡,望著嚴幼微沉默不語。他這樣子非常少見,看得嚴幼微心撲通撲通直跳。一股不安的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她試探著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幼微,你相信我嗎?”
“什麼意思?”
“我問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是不是都能無條件地相信我?”
嚴幼微被他突然的嚴肅嚇了一跳,走過來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臉。結果她手剛一伸出來,就被曾子牧一把抓住抱進了懷裡。嚴幼微撞在他的胸口上,疼得悶哼了一聲。
曾子牧把下巴頂在她的頭頂,輕輕來回摩挲了兩下。再開口的時候他聲音略有些沙啞:“答應我,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相信我,知道嗎?”
嚴幼微看他這麼動情,心情也有些激動,點頭道:“好,我相信你。”
結果半個小時後,當她坐在赫拉號乘警室臨時佈置出來的問訊室時,終於明白曾子牧說那句話的原因了。
曾子牧一路陪著她過來,到門口的時候被乘警攔了回去。雖然他是大老闆,但人家也要公事公辦。曾子牧也沒發飆,表示理解他們的工作,只讓嚴幼微放鬆一點,人家問什麼她答什麼就可以了。
可話是這麼說,進到這種地方能不緊張嗎?嚴幼微一想到陽陽的臉,心情就無限低落。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陽陽要怎麼辦?這個時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也只能靠曾子牧了。
來找她問話的還是昨天的錢李兩位警官。只是這一次他們的態度明顯嚴肅了許多。嚴幼微一坐下他們就拿出一個小透明袋子放在她面前,然後問她:“這東西你認識嗎?”
嚴幼微看著覺得有點眼熟,拿起來看了看:“我好像有支差不多樣子的唇膏。”
“你那支唇膏還在嗎?”
“不知道,我一直放在包裡。”這是她拿來補妝用的東西,不過平時不怎麼用得上,一直就在包裡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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