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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冠軍也就是個笑話而已,
這也是一種典型的操作手法,而且在那些製片發行和院線一體化的公司裡也不是個例。
如果開了一家電影公司,旗下有製片公司、有發行公司、還有院線,投資拍的一部電影,現在想要衝擊年度票房第一,但是預計著還差三億票房,怎麼辦呢?
開假場、刷票房唄,反正大多數的錢都是從公司的左口袋出,右口袋進。
成本是多少?假設要刷 3 億元的假票房,那麼大概需要付出三億乘以百分之八點三等於2490 萬元的成本。這百分之八點三,正是必須上交給國家的電影發展基金和稅。
花了小成本,得了大名聲,這就是那部冠軍影片的片方的選擇。
像這樣的票房數字造假,甚至片方都不怎麼遮掩,最後還振振有詞的事情,在高速發展而又混亂的這片市場上,只是眾多紛亂現象中的一種。
如同好萊塢一樣,很多電影公司為了盈利和票房數字,總要不擇手段。
每當一部電影在首映時放出豪言要拿下十幾二十億的票房時,網友們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為了票房好看,他們總會不擇手段。
偷票房,早已成了票房野心家們諳熟於心的行業潛規則,甚至在行業內部,不偷個票房,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搞電影的。
偷漏瞞報票房、利用“塞紅包”和“高返點”來多排場次……或許票房野心家們也在定期召開選題會來研發偷票房的新花招。
比如在華納大中華區提交給杜克的一份資料中,“幽靈場”在暗夜中成為對岸電影圈造假的新生力軍。
就像那部冠軍影片一樣,涉嫌“幽靈場”的影片一般選擇影院非營業的清晨或午夜,幾十分鐘安排一場假放映,將其在“賬面”上變為“爆滿場”,或者片方和發行方在黃金時間自掏腰包製造上座率高的假象,目的只有一個,在短時間內衝高票房,刺激跟風觀眾,製造火爆、大賣的假象,以提高首映周及後續的排片率。
這樣的亂象自然引發了好萊塢的警惕,mpaa不但跟對面的相關部門進行了正式的交涉,還成立了專門的亞太地區辦事處,專門處理太平洋對岸的市場紛爭。
任何一個電影市場從開始到成熟,總需要一個發展階段,杜克很清楚這些,所以即便了解那片市場的混亂,卻也從沒有放棄的想法。
而且對面的相關部門,也在出臺一些相關的法律和措施,讓這個行業變得更有規範性。
比如杜克和華納兄弟的抗議提交過去後,某隻大剪刀的負責人就公開表示,對於影院的偷票房現象,會以事實為據,以章問罰,絕無赦免。
太平洋對岸的電影發行放映協會,也將定期對外公佈被查出“偷票房”影院的名單,而且都是實名公佈,違規影院會接受3鉅額罰款,以及四個月到六個月停片處理,違規影院將被取消當年“先徵後返”各項資助和獎勵的資格。
大剪刀甚至準備成立專門的監票公司,在全國範圍內進行監察。
除了設立監票公司,他們也在出臺措施鼓勵普通觀眾進行監督,影院自行改片名和手寫票的照片,都將作為電影局處理違規影院的證據。
這些都是值得欣慰的,也能讓市場規範得到進一步完善。
隨後,mpaa再次向對岸的大剪刀提出了電影分級制建議,卻又一次被拒絕了。
“電影分級制明明是有好處的啊。”
從田納西州回來的斯嘉麗?約翰遜,翻看著管家艾瑪剛剛送過來的一些信件,跟坐在露臺上喝茶的杜克說道,“他們為什麼要一再拒絕呢?”
杜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大剪刀不想要分級制度也不想要分界線,因為無論對誰,它都不希望被認為允許色情和暴力,它對影視內容的限制體現了對面統治階級的種種焦慮,影視內容不得“危害”統一、安全和榮譽,它也不應“歪曲”歷史,有露骨的**或賭博鏡頭,鼓吹“宗教至上”或“細緻描寫看相算命、求神問卜”。
在理論上講,這些統統都是被禁止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電影分級制可能會導致色情暴力電影的逐步合法化,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
當然,有些原因不關鍵,但也勉強能算其中之一。
比如這不符合大剪刀一刀切的要求,分級就等於有標準了,有標準就不會太離譜,有些不想讓上的電影,在分級制度下,總要費力尋找合適的理由和藉口,而現在的情況是,某某想讓哪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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