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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他的女人了。
“你有沒有說謊,已經不重要了。”顧銘城鉗住她的下巴,施力,狠手。她吃痛,被迫昂起頭來。他笑得殘忍,語氣卻極輕,撩在耳側,颳得她耳膜生疼。“因為過了今晚,一切都會是事實。”
“你不能這麼對我,顧銘城,你不可以。”
他加重了力氣,眼睛裡的狠戾叫她幾乎絕望。“不是想救你爸?哄得我高興了,說不定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鬆開她的下巴,輕佻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夏之遙,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他的愛人因她而死。
他告訴她,會叫她生不如死,他做到了。
第02章 (已大修)
part1你過得越慘,我越開心。
六年後。
包廂內煙霧繚繞,燈紅酒綠。
巨大的背投前立著一對男女,唱著莫文蔚的經典曲目,廣島之戀。
正在打牌的蕭尋嫌惡的瞥了那兩人一眼,還不忘冷嘲熱諷,“孟立行,你丫能不能別這麼噁心人?跟你來十回,你丫就唱十次這調,老子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孟立行懷裡攬著個搖曳生姿,回頭白了蕭尋一眼,言簡意賅,“小爺樂意!”
蕭尋啐了他一口,一邊發著牌,一邊笑,“你唱,你繼續唱,別怪哥哥沒提醒你,廣島之戀可是分手進行曲啊,再這麼唱幾遍,你三天被甩兩次的記錄可就要重新整理了!”蕭尋朝陷在寬大的長沙發中的男人擠了擠眼睛,“銘城,你說是不是啊!”
孟立行最近新交了個小女朋友,三天裡跟他鬧了兩次分手,他最煩人提這檔子破事,頓時沒了唱歌的興致,趕走了懷裡的美人,一腳朝蕭尋踹過去,“操,別觸我黴頭!”
兩人自打成年好久沒動過手了,沒想到這點小事也能鬧起來,又是直勾拳,又是反腳踢的。
被稱作顧銘城的男人手持一杯紅酒,懶洋洋的抬眼瞟了那無聊的兩人,又重新垂下眸子。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們被推開,蘭姐笑眯眯的牽著身側面孔清麗秀雅的女人往包廂主座上去。
“顧總,咱們遙遙唱歌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剛才水吧裡的客人一直喊安可,她也是沒法子又多唱了兩首,這才來遲了!”蘭姐倒了杯酒遞給沉默不語的夏之遙,朝她使了眼色,“怠慢了顧總和您的朋友,我們那,自罰三杯,給您道歉您看成不?”
夏之遙是這家娛樂會所的駐唱,大多時候她在水吧登臺,偶爾也會到包廂裡為客人唱那麼幾首歌。可今天蘭姐口中的這重量級貴賓夏之遙避之不及,原因無他,無非是因為這間包廂中身份最為尊貴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舊相識”,是恨不得要她死的舊相識。
她垂著眼睫不吭不語,蘭姐悄悄地用手指掐了她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肌膚,夏之遙抿了抿唇,扯著嘴角往前走一步。她抬眸,六年了,面前這男人似乎沒怎麼變,瞳仁黑沉不見底,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永遠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就是這個男人她曾經深刻的愛到骨髓,而他卻對她……恨之入骨。
“顧總,我自罰三杯向您賠罪。”夏之遙說話時眼睛只在顧銘城身上停留一瞬,隨即仰頭一連喝了滿滿三杯酒。待她痛快的飲盡杯酒,顧銘城卻也沒什麼反應,烏黑如墨的眸子盯著她,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夏之遙心臟突突地跳,包廂裡有人搞起了氣氛。“蘭姐,你這妞都不錯啊,喝酒真叫一個痛快!”
蘭姐笑眯眯的。“我們遙遙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呢!這三杯酒那是小菜一碟!”
這時顧銘城慢悠悠的開了口,“是嗎?千杯不醉,那我們可得見識見識了。”
他話音剛落,已有懂得察言觀色的兄弟湊上來陰笑著往夏之遙面前的矮几上擺了幾扎啤酒。
蕭尋摸了摸下巴,嘖嘖,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
孟立行不禁替夏之遙捏上一把汗。他剛想開口勸上幾句,偏被蕭尋按著肩膀坐了下來。“別害了她。”
孟立行悶悶地喝了一口酒。
夏之遙攥緊了垂在身側拳頭,臉色愈發的蒼白。蘭姐看出了氣氛不佳,連即陪著笑為夏之遙解圍。“哎呦,顧總,您們不是想聽歌呢?不如先讓遙遙先唱著歌,這喝酒的茬咱待會兒接著來如何?”
顧銘城若有所思的盯了夏之遙兩秒,她背脊爬上了冷汗手心裡更是粘膩難耐,就在她幾近窒息的緊張中,顧銘城點了點頭,面色淡然。“那就唱吧。”
她拿著音筒被迫坐在顧銘城身側的沙發位置上,而顧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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