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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傍晚媽媽對我說:薇安,羽禾有運動方面的天賦,我們聯絡了一家寄宿學校,我們要把羽禾送去那裡去進行專業的訓練。
羽禾看著我,眼裡居然有一種釋然的感覺。我紅了眼眶,我說:媽媽,不要,我不要和羽禾分開。
羽禾卻笑了,他說:媽媽,我去。
媽媽欣慰地摸了摸羽禾的頭,她說:羽禾,你懂事了。
媽媽開始給羽禾收拾行李,我拉著他的手,我問:為什麼你要答應?
他笑著看我,眼睛亮亮的,露出潔白的牙齒,他說:因為,你是我的妹妹。
我不解,我說:羽禾,什麼意思?
他學媽媽摸他一樣。摸了摸我的頭,他說:薇安,你要懂事了,哥哥要走了。
從我的7歲到14歲,7年兩小無猜的時光,從此定格。
羽禾很快被父母送到了離家很遠的一所學校,臨走前,我問他:羽禾,你還是想回西藏嗎?
他搖了搖頭,他說:我要先學會飛翔,然後再帶你回西藏。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又格外地亮了起來,像黑曜石一樣。我紅了臉,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第二天早起,他就和父母走了,沒有和我告別。
書桌上,有他畫的一幅畫。畫上,有一顆紅心和一顆黑心串聯著,那時候,我們已經明白了丘位元之箭代表的意義。
我小心翼翼地把畫收了起來,鎖在了我最心愛的日記裡。
我們原本快樂的時光就這樣被擱淺了,整整三年,羽禾沒有回來過。
14歲到17歲,從女童變成少女,經歷了月經初潮,懂了男女之間的差別,認識了很多的朋友。。對於羽禾的記憶,開始慢慢塵封。
彼時,我已經是一個明朗如春的少女,笑聲如清泉般透澈,喜歡穿揹帶牛仔褲,剪著整齊BOBO頭,個子已經瘋狂地竄到了165cm,走讀生,每天放學自己騎腳踏車回家,和幾個與我談笑甚歡的女子。
我和羽禾每月都有信件往來,羽禾隨信寄來的照片裡,他已經有了陽剛青年的雛形,個子越發地高了,大概常年訓練的關係,整個人又變得黝黑,笑起來的時候,牙齒依然潔白,照片裡的眼睛看不出是否還有光。
他在信裡說:薇安,你要快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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