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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在我這裡,我素來為人多疑,所以現在想知道是否可以將自己的背後和性命都託付給你?”
周宇一愣,抬頭看向秋葉白,卻見她眸光清朗如夜空明月,坦坦蕩蕩,卻彷彿可以看到他心底最深之處,他莫名其地心中一悸,莫名其妙地心跳失速。
他狼狽地別開眼,冷冷地道:“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威脅我麼,不覺得太卑劣了?”
明明知道他是這樣的身份,他是這樣的性子,卻要把性命給他,這分明是在逼迫他不論如何都要將這條原本和自己無關的性命以及看風部那些和自己一樣的紈絝子弟們的生死放在心中,背在身上!
這是何等無禮的要求!
秋葉白一笑,乾脆利落地道:“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我的卑劣和杜天宇還有你那庶長姐其實並無不同,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但上一次你沒有選擇權,但這一次你可以不接受我這卑劣之人的威脅。”
周宇冰冷陰沉的目光一寸寸地從她寒星一般的眸子、瓊鼻、嫣紅的嘴唇上慢慢地掠過,隨後停在自己的杯中酒裡,他輕蔑地一笑,拿起酒,執杯的手腕微微一傾,裡面碧瑩瑩的酒液就一點點地灑在了地面上,地面瞬間泛起了腐蝕性的氣泡。
這是一杯不折不扣的毒酒。
但就在這杯酒液倒了三分之一的時候,他忽然手腕一翻,抬手將裡面的酒液一飲而盡,隨後‘砰’地一聲將手裡的杯子硬生生地拍碎在了桌子上。
他看著秋葉白,眼底都是譏誚:“你滿意了?”
秋葉白神色極為複雜地看著他,沉默了許久,柔荑擱在他的手背上,嘆息了一聲:“你知道……。”
周宇深深地看著她,只覺得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白皙的手,莫名冰涼又熾熱,他垂下眸子,喑啞地問:“知道什麼?”
秋葉白再次嘆息,溫聲道:“當然是知道打碎別人家的茶杯碗筷,都是要賠錢的,我俸祿不高,你讓我很為難。”
周宇:“……。”
他忽然充滿了把整個酒樓的杯子和茶杯全部都打碎,讓面前這個傢伙賠得底褲都沒有的衝動!
周宇正在努力地揉著額頭,好將自己額頭上爆出的青筋給安撫回去,免得嚇著路人,而秋葉白則在考慮怎麼打包這些雞鴨魚肉的時候,忽然聽見不遠處的傳來叫罵聲。
“臭和尚,你這是活了不耐煩麼,敢上老子這裡來吃霸王餐!”小二帶著本地口音的尖利怒罵聲迅速地吸引了這一層正在用宵夜的人們的目光。
這酒樓雖然裝修很是尋常,酒菜味道也是尋常,但是價格還算是頗為公道,而且佔地面積頗大,不少船伕和商戶夜裡靠岸、或者裝卸貨的間隙,都喜歡上這裡來用上一點飯菜。
所以此刻這還有不少人都在這裡吃飯,聽著那一頭吵鬧起來,立刻齊齊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的角落,兩個小二和一個掌櫃模樣的人整橫眉怒目地瞪著那個背對著眾人坐在角落的修長身影,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僧袍,戴著兜帽,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只是秋葉白的目力極好,正正瞥見他的僧袍料子是極好的流雲錦,但是下襬看起來似乎有些髒汙和破舊。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和尚,又不是少林武僧,倒是個騙吃騙喝的大騙子!”小二憤怒地對著那和尚大罵。
那和尚默默地坐著,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他身邊的掌櫃倒是還算客氣地冷哼:“大師,你上一回路過此地的時候,幫著小女算了一卦,我們雖然沒有給卦金,但是卻免了你們一行人用餐,這一回你在我這裡已經吃喝了四五天,我也算夠意思了,你說你身上有東西可以抵扣,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騙我們,實在是過分了!”
那和尚坐著一開始沒有動,一會從自己衣袖裡摸出一塊雕刻得頗為精緻的木牌子擱在桌子上,只說了兩個字:“給你。”
那掌櫃臉色瞬間更冷了:“和尚,別以為我們對你客氣,就這般蹬鼻子上臉,你那是什麼破東西,騙了人一次,還要再當別人都是傻的麼!”
那小二瞅了瞅那木牌子,一把將那木牌子摔地上,也跟著罵道:“今日早晨你來吃早點的時候,就拿這破東西出來忽悠人,老闆拿去當鋪,當鋪的人說你這就是尋常的松木牌子,路邊兩文錢一個,中午你又來拿這牌子忽悠咱們,老闆看在舊識一場的份上,還是讓你吃了,警告你再不拿飯錢就不客氣,你忘了今晚來吃飯前怎麼答應老闆的!”
那和尚沒有說話,又從袖子裡摸出一枚木頭牌子擱在桌子上,繼續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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