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站在門前卻似鼓足很大的勇氣,“啪啪啪”的敲打著門,臉色陰晴不定,很是嚇人。
煞昨晚忙了一晚,光是守著鑑定出來就是好久,好不容易回到家,舒舒服服的睡下,這誰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火大啊!光火啊!
於是,唰,拉開大門,閉著眼,大吼,“幹嘛啊!清早八神的,遇得到你額!”這是句四川話,意思就是大早上的,怎麼就遇上你了。
煞曾經在四川部隊歷練過,對四川方言很熟悉。
這話才吼完,空氣便冷下來了,那冷凝,邪氣的嗓音讓他徹底清醒,“你說呢?”似火非火,還含著笑,只是這笑,絕對不是愉悅的。
嗖——
煞徹底清醒了,他低頭哈腰,“三少,是您啊!”
“報告給我!”懶得跟他囉嗦,繞過他,直接走進屋子,坐下,拿出煙,點火。
“啊!”顯然煞還在愣愣中。
“你沒送去?”末流觴皺眉,凌厲的眼神如刀射來。
“有有!”煞一個寒顫,再不敢囉嗦,跑到房間,拿出一個檔案袋子,交到末流觴手裡。
末流觴結果袋子,卻不敢開啟,他竟不敢開啟!他低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什麼時候,自己竟這樣膽小,他的世界,從無一個怕字!
除非,除非,事關她。她就是自己的一切弱點。
他隨手將袋子丟在小几上,事到臨頭他竟不敢看了。其實,只要一個電話,他就能知道真相,可他還是過來了,其中的心境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害怕嗎?怕的!怕她真是自己的親妹妹,那他……
煞在某些時候,某些事情上,基本屬於二百五,比如此刻,他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主人,怎麼又不看了?大早上,跑到這不就是為了看這個麼?
於是,他問了,“三少?怎麼不看?”
得來一個凶煞的眼神,末流觴起身,抓著資料夾就往外走,來到自己車旁,開鎖,上車,將檔案丟在一邊,過了好一會,他終於還是拿起檔案袋,將繞著的線解開,拿出檔案快速瀏覽。
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下,嘴角翹起一個似笑非笑,可絕對稱得上喜悅的笑顏。
然後收回檔案,開車到附近的珠寶店,買了一隻戒指,掉頭便往淺頃顏的公寓而去。
017決定離開
幾乎是末流觴起床離開的瞬間,淺頃顏也醒了。她對著冷空氣兀自嘆息,五指張開,揉了揉臉,她從不是那種懷舊情節嚴重者。雖然懷舊是一種正常的心理現象,比如此刻,她就已經開始思念她的哥哥——末流觴。
如果末流觴知道她那麼快把他歸類於“舊”會是什麼心情和表情!
淺頃顏掀開被子,走下床榻。腳剛落地,一陣痠軟感傳遍全身,她低呼一聲,虛弱的重新跌回床緣。
低頭一看,玉白的嬌軀上青紫處處,臉不免一紅。
此時,落地窗處,窗簾被風吹開一絲絲縫隙,電視牆旁邊的玻璃鏡中,清晨的初陽照射在她身上,這具身軀當真是上天嘔心瀝血之作,美的可謂驚心動魄。
特別是經歷昨晚後,她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原來清豔中帶著澀的臉,如今,那份澀已完全的褪去,卻而代之的是媚,卻又不俗。
鏡中的女子望著她,慢慢的笑開了,她張唇,一字一句的說出,“別了,我的哥哥。”
她知道不管她去哪兒也逃不開他的追蹤,她也沒白痴的認為,自己藏起來,他就找不到,是,她是要告別,是走,不僅僅是人,還有心,要知道,唯有心的距離才是千山萬水。
昨夜……有回憶,她此生就很美好。
淺頃顏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一些屬於自己東西,洗簌後,便帶著滿滿的回憶走出公寓。此時,還很早,除了晨練的過路人,和天邊那絲紅色霞光,便是耳邊清脆的鳥啼。
一輛黑色轎車與她擦肩而過,開往兩個不同的方向。這時暫時的錯過,抑或是一輩子,大抵,只有天知曉。
末流觴匆匆回到公寓,喀嚓的開門聲,迴響的是空蕩,似乎有什麼不同了。
皺眉,心頭一窒,他眯著眼,快速上樓走到風間,整潔的被褥下,那紅色血跡證明昨夜不是夢,衣櫃裡,洗簌臺上,屬於她的東西都不見了。
衣服,鞋襪,化妝品——
末流觴雙手插在褲包,靠在門扉,閉眼。瞬間,睜眼。拔腿便往外走,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抓到她,綁起來,狠狠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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