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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卻難住了,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她沒幹過這種事兒啊!
如今,後悔了,應該讓他主動的。
“幫我把衣服脫了。”末流觴看她一臉懊悔,想笑,憋住。
淺頃顏這才恍然,她怯生生地伸出手,開始一顆顆解開他的上衣紐扣,當她把他的上衣全敞開後,不由得緊盯著他那光裸的健美胸膛發愣。
末流觴拉著她的手,放在光裸的胸膛上,微微昂起身子,湊近她,“別客氣,這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好燙!
淺頃顏第一感覺便是,腦袋亂哄哄的,讓她無法正經思考,他拉著她的手,來到褲頭,暗啞著嗓音,“脫褲子。”
心口的呼吸越來越越急促,她顫抖著手,在他的幫助下褪下長褲,昏暗的燈光下,末流觴結實的古銅的色的身體半裸,四角褲下的隆起,她不敢看。
淺頃顏憋氣,低頭,手足無措。他笑,伸手,將她壓倒在床上,貼近她的圓潤珠耳,殘佞地輕嚼著,邪氣的宣告著,“如今,你已無路可悔!”
末流觴的雙臂緊緊從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他將頭擱在她輕顫的肩頸上,手指輕挑,將兩人最後的障礙出去。
隨著他狂野的挑逗,她連話語都逸不出聲,只能無阻的哼哼,他好似許久沒有過女人似的,激切而熾情地尋找他所要的全部。
事實上,末流觴確實未碰過別的女人,不過,掠奪,是男人的天性。
他微微起身,凝視著一臉嫣紅的淺頃顏,雙手用力與她交叉,像一個儀式,留有汗珠臉龐說不出的溫柔和鄭重,因極度制止而抽搐著嘴角。
俯身,淺頃顏便痛的驚呼。
他終於徹底等到了她,此時,滿心的溫暖和愉快,他抱著她,沉淪,沉淪……
016親兄妹否?
淺頃顏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被抱進浴室,清洗了身上的粘膩,換上睡衣,放在大床上,翻個身便睡著了。
末流觴靜靜的坐在床畔看著她,神色難明,坐了許久,他才似自自我思緒中清醒般起身,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捧起一小撮捲髮,刀口閉合間,發斷,放下剪刀,拿出一個似乎事先準備好的信封袋子,將頭髮放進袋子裡,走出房門,給煞打了個電話。
那小子速度很快,門鈴響起,門外煞一臉微笑,心中卻腹誹,老大,這不是上班時間好麼?好麼?好麼?
“拿去檢驗DNA。”兩個袋子,分別是他的和她的頭髮。
高大的身子擋在門前,顯然,讓他進門的意思都沒有。
煞再次腹誹,卻第一次,忍不住關心的問,“老大,那個……”結結巴巴的語氣,尷尬的笑。
末流觴皺眉,“說。”
“是。”煞身子一正,這可是你讓我說的,“萬一,您和小姐真是親生的……”
後面的話,他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末流觴已經皺眉,狂吼,“滾!”隨後便是“砰”一聲巨響。
如果真實兄妹怎麼辦?他嘴角是若有似無的、不可一世的笑。怎麼辦?誰來告訴他怎麼辦?除了在不倫的慾海拖著她一起沉淪還能怎麼辦?
分不開,舍不下,那就沉淪吧。
落地窗下,黑夜在閃爍,他的眼裡閃著輕忽的眸光。
耳中迴響末傑的話,“不可以,不可以,因為她是你親生的妹妹。”
所以,在明明得知老頭髮布申明,她很可能痛苦時,他未第一時間出現,因為他真的……茫然了,是的啊!茫然了,內心的煎熬和痛苦吞噬著他。
除了痛苦他還有憤怒和不甘,他從小便是上天的嬌兒,所以,命運不會這樣對他的,他不相信。
淺頃顏睡的不好,迷迷糊糊中又醒了,她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黑暗中,煙火明滅。
“你在幹什麼?”嗓音帶著沙啞。
末流觴恢復了神志,他將菸頭熄滅,走到床邊,躺下,將她拉進懷裡,他的嘴唇毫無預警地貼上來。黑暗中,他的眸子明亮,似乎堅定了一些東西。
“怎麼了?”淺頃顏迷迷糊糊的想,迷迷糊糊的問。她好不容易從缺氧的悶窒感中找回一點理智,一手抵住他胸膛,一邊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他的唇卻如影隨行,跟著上來,再次含住她的,直到吻的她再一次睡著。
自己,卻是無眠,第一次,抱著她,無眠。
天才剛剛亮,末流觴就起身,穿衣、洗簌、出門,他用最快的速度,飈車,連闖幾個紅燈來到煞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