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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線條複雜的柱子和精美的壁畫,甚至柱頭都是鍍金的。
末流觴一行人緩緩推開教堂大門,今天不是禮拜,教堂很安靜,厚重的門扉開啟時,他彷彿看到了白鴿飛翔。
“唷!末小子,你遲到了。”
教堂另一頭,為首的一名白鬍子老人氣勢莊嚴的坐著,他穿著中式唐裝,絡腮鬍下的嘴緊緊抿著如同他的眼睛一眼。
他的左右圍繞著一群同是中式長衫的男人,神態恭敬,神色靜肅。
白山崎,白然的便宜老爹,黑道的老鷹。
別人怕他,可不代表他末流觴怕!
末流觴邪魅一笑,將手上的黑手套緩緩取下,遞給煞,這邊的陣容,氣勢,甚至殺氣,絲毫不輸他白山崎!
“是白老約了觴,觴可未說一定就到。”意思是,他能出現已經很給面子了,還希望他守時麼?哈!天大的笑話,守時一說,從來都是別人對他末流觴。
白山崎眉毛一豎,臉上雲淡風輕,放在碧玉柺杖上的手卻青筋暴露,甚至突突的跳著。
“這麼說,還是老朽有面子了?”
末流觴的笑容更邪魅了,並未接話,而是漫不經心的問,“不知白老約殤前來,為的是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
“還真是不知道。”
氣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兩邊的人身子都繃得很緊,手牢牢的按在腰間,只要稍不對勁,便會成為硝煙的戰場,打響這高達114米穹頂,氣氛一度僵直冰點。
末流觴漫不經心,眉卻不自禁的隆起,暗自警惕。
白山崎僵硬的嘴角和,急促的呼吸,這場心戰,他明顯略輸一籌。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句話問出時,白山崎已經徹底輸了。他今天來不是為了他那私生女白然,而是為了旗下的生意,他不明白,白家那裡招惹末家了,讓他這樣下死手。
一千多萬的計劃,被末流觴一個釜底抽薪,全泡湯了,而且,這小子已經把觸手伸到別的地方,他壓制不住,只好氣急敗壞的來談判,然而這個談判結果真是讓人失望極了。
他沒想到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紀,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到頭來,竟向一個小輩低頭,這個念頭冒出,心裡的火更是噌噌噌的冒,可是,他又奈何?
“白老此話差異。”哼!你白山崎的女兒敢對他末流觴的女人伸手,那就得承受他的報復!
他就不信,白然的舉動,白山崎一丁半點也不知曉,既然不阻攔,打著探他底的念頭,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白山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的如調色盤,他重重的呼吸了幾下,放輕語調,“兒女間的小打小鬧,末小子又何必太計較,況且,那丫頭,如今不是在你手裡嗎?”
我把人賠給你總行了吧?不管白然多不值錢,再怎麼說,也是掛著他白山崎閨女名號的,他這麼一做,難免要給相熟的傢伙嘲笑了,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保住旗下的生意再說。
其實,末流觴此行的目的也不過是逼的白山崎放棄白然,畢竟狗急了還會跳牆,他不能讓這老傢伙對顏顏做出不好的事情,所以……見好就收吧!
末流觴沉默低吟了會,隨即笑開,“既然白老那麼說了,那就這麼是吧!”語畢,身後的煞俯身在他耳際嘀咕了幾句。
末流觴眉頭倏的凝結,他說:“白然心緒已大亂,跑了!”
末流觴睨了他一眼,示意他知道了,隨即笑著,“既然白老無他事,殤便告辭了。”語畢,轉身離開,這一刻起,他和白山崎已經達成了一種意識,白然已不再是他白山崎之女,以後死活也不會過問了。
看著末流觴離開的背影,白山崎的臉色立即冷下來,一種狠毒的因子瘋狂的在他眼眸裡轉著,他吩咐低下的人,“去調查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兒。”
剛剛末流觴那一霎那的凝結眉頭不併未逃過他的眼睛。
走出教堂,末流觴同樣吩咐手下,把白山崎盯好,這老傢伙,是頭狼,只怕明的不做暗地裡會下手,別的他不怕,他不能再讓他愛的人身置險地。
046冷國成上門,親家
是夜,美國新澤西州,凌晨三點左右。
逛了一天的淺頃顏明明覺得很累卻不能入睡,全身痠軟的和什麼似的,她沒有回去末流觴的公寓,而是和薛寧回到兩人合租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著了。朦朧中,只感覺到身體被重物所壓,唇齒間似乎有柔軟溼熱的東西侵入,她皺著眉,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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