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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尋到自己的包袱,獨自一人又衝出了院子。
蕭遲本是想追,奈何身上毒性還未完全散去,力不從心不說,還差點跌到地上。林淼扶起他,忍著蕭夫人充滿殺氣的眼神,笑道:“你也該放她一個人靜一靜了。”
蕭遲撐著站起來,顰眉注視她離開的方向。
他不怕她走,只怕她真的不願再讓自己接近她。
不過他想錯了,心澄其實沒有離開天水的意思,她在這裡還有一件事未了,那就是綺羅幫的寶貝。
心澄氣歸氣,到底還是在城中的客棧安頓了下來,先是買了些吃的果腹,又一番喬裝改扮,雖然怎麼遮容都沒辦法面目全非,但只要不太引人注目便是最好的了。
只是有一點讓她很不滿,這客棧偏偏處在紫逸樓邊上,開啟窗一望,還能瞧見那樓裡些許風景。
怎這麼“好運”!心澄趴在窗邊憤懣地想。誰叫自己當日在紫逸樓邊上裝作那人的娘子,這等丟人事恐怕今後是無論如何也忘不掉了。
也罷,從今往後再也不要也不會這牛皮糖有瓜葛,他們之間到此為止,前後一筆勾銷,就算之前蕭遲的確為他受過傷,如今他拿這種事“戲弄”自己也相抵消了,待她尋到了如意環,就馬上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計劃固然很好,可她也清楚,剛才的事自己一時也釋懷不了,她氣的並非是他的欺騙,而是自己對他的心疼,那種疼似乎很真實,抽得她幾乎想掉眼淚。
看著那些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面前晃,心澄又覺堵得慌,趴了一會兒便伸手關了窗戶,準備下樓去透透氣。
這時,窗沿下卻好似有人在喊她:“姑娘。”
心澄左顧右盼,見周圍沒有人在,便循聲望下,只見一個素色外袍的男子站在那裡,身形極瘦,面色也是慘白,此刻正抬頭對著她笑,“姑娘,你的墜子掉了。”
“抱歉,那不是我的。”心澄自是脫口問出,為了不妨礙偷盜,她身上從不帶飾品,自然墜子這種東西也不可能。
可那人卻沒有離開之意,一口咬定道:“不,確實是姑娘掉的。”
即便容色嚇人了點,此人的笑容也算是和善,看起來沒有惡意,心澄只得再擺擺手,“公子,那確實不是我的。”
那人聽了沒馬上接話,盯著手上的東西沉默了一會兒,又回眸瞧瞧后街,怎麼都不像是覺得自己找錯了人。果然片刻後,依舊不依不饒道:“姑娘,若不是你的,可否下來幫著找失主?”
心澄以為他是普通的路人,這樣執著到底心生不解,於是想了想,直接從視窗跳下,緩緩走到男子身旁。
直到這時,心澄才發現此人的臉色有多麼的白,不僅是毫無血色,說是膚白如雪都不為過,一襲素色袍子在身,更是襯得他如謫仙一樣出塵脫俗。可惜此人固然俊美,身上卻散著一股子寒氣,宛若從冰窟裡走出一般,叫人想敬而遠之。
心澄嚥了口口水,略帶畏懼道:“不知公子,想從何找起?”
男子彎起唇,慘淡的容顏之上暈開了一抹得逞的神色,“我知道此物一定是姑娘的,因為姑娘的身上,有一股腐壞的氣味。”
聞言,心澄不由大驚,閃身後跳,不料卻迎來一記重擊。
☆、郡主惹是非
心澄覺得自己與天水城根本就是八字不合,明明來此的趟數屈指可數,倒黴的是每次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故。
頭痛欲裂,背脊也陣陣發酸,此刻的心澄雙眼眯著,痛苦地幾乎直不起身來,方才一記重擊叫她一下暈厥了過去,連是誰做的都未看清,醒來後便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陌生之地,四周除了她沒有任何人,偌大的屋子皆由石頭所制,她躺在一個石榻上,輕叩石榻還會發出些迴響。此外,她的身後矗立著些櫃子,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佈局到是同早先她探過的地道十分相像,只不過沒有那些噁心人的瓶瓶罐罐。
瓶瓶罐罐?
心澄突然驚了一下。猶記得在被襲之前那個白麵的公子對她說“你身上有腐壞的氣味”,難道……
這時,不遠處依稀傳來了腳步聲,心澄放下思緒,眼見自己這般情狀,便立馬又躺了下去。想來,如果此人想要取她性命,斷然不會放著她不顧,甚至等到她甦醒。
躺下去之後,腳步聲便越來越近,心澄愈發緊張,四肢僵直著不敢動,身後的痛楚也愈演愈烈,疼得她幾乎冒起了冷汗。
心澄咬緊了牙關,不多時,來人走到她面前停下,一股的冰涼之氣便在周身四散,叫她身子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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