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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心澄自然是不會全信,神色憂慮地敷衍了他一下,沉默片刻,又道:“不是說他們二人出門雲遊了,怎會叫你找見?”
林淼道:“蕭伯伯他們最近幾日本就要回來,我不過告知他們此事並叫蕭遲她娘快些到而已。”
心澄會意地點了點頭,便不在說話,自顧自地看向視窗。
可林淼卻有些耐不住,口氣忽而認真起來:“我說郡主,蕭遲為了你已經傷痕累累,若是你對他無意,就狠心一些,離開他,別再讓他找到你。”
☆、郡主被騙了
“離開他,別再讓他找到你。”
林淼的話,心澄本是想反駁,可她卻尋不到反駁的理由。誠然,他們二人之間有太多的說不清道不明,剛好她存著些心思想要弄明白,怎料蕭遲會在這種時候中毒。
心澄沉默著,驀然想起自己似乎連他怎麼中毒的也不知曉,或許是在剛入密道的時候,又甚至是更早。長久以來,蕭遲那油嘴滑舌的模樣一直沒有變過,無論何時何地她做什麼,他都會笑著跟隨,看起來悠閒又篤定。
然而這次卻是這樣的意外。
不過,自己不是一直期許著能擺脫他嗎?
心澄想得深了,門口悶悶的,不知怎麼去緩解。
和煦的日光漸漸刺眼起來。這麼一翻折騰,居然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辰,林淼不滿地坐在一旁,似乎開始在意起自己的肚子,不再管心澄的回答。
心澄莫名有些惱,板起臉來道:“你是何意?”
聽到她問話,林淼不解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想起先前自己拋下的話茬,心虛地把頭一轉,道:“沒事沒事。”
心澄沒有作聲,雙眸盯著林淼,疑惑之中透著鄙視,像是覺得他把自己耍了一通。
見了那眼神,林淼稍稍頓了一下,過後卻從容地轉過身,轉了轉他精明的死魚眼,攤手道:“郡主別這樣看人呀,哎!實話說,我挺同情郡主的,估摸著您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此人的手掌心了,因為如此毅力驚人又能屈能伸的混蛋你斷然是鬥不過他的!”
此話一出,心澄更是摸不著頭腦,裡頭的那個“混蛋”還昏迷著,怎麼這摯友就這樣調侃他起來,一點也不覺得此事嚴重?想到這裡,她愈加惱火,不由斥責道:“你這人說話為何這樣沒有分寸,蕭遲還在裡頭躺著,怎不知為他擔心?”
她是心裡急,不料林淼卻嘖了一聲,神情稍顯不屑,“不知郡主是否知道,蕭遲平日外出身上均會帶藥,但多為傷藥,從未有解毒之品。”話到一半,他瞄了眼心澄,見她容色驚訝,嘴角跟著翹了起來,繼而道:“這是因為蕭遲他娘從小把他浸在藥罐子裡,身子那是骨練得極好,幾乎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所以他是不可能輕易中毒的,除非……除非他故意。”
他故意?!
這話叫心澄的腦子裡炸開了鍋,一時間瞠目結舌。
他故意的?他是在騙她?心澄說不出話,僅有的疑問也被林淼那肯定的眼神消去。百感交集的同時,她望了一眼緊閉的屋門,心一橫就衝了過去。
“啪”地一聲,木質門被粗暴地推了開來,應聲而出的,是婦人的一句嬉笑:“兒子你這次玩脫了啊。”
這句話之後,氣氛霎時凝結了。
“原來你們在……騙我嗎?”心澄莽莽撞撞地闖進來,見二人都好好的,怎一個震驚了得。蕭夫人笑容滿面,一點看不出方才的急迫之感,而蕭遲也已甦醒過來,他臉上雖然還沒有血色,可亦是能覺出精神不錯,絲毫沒有虛弱氣在身。
母子兩見了心澄不由都愣了,蕭遲拼命咳了一聲,忽的從下床走到她身邊,胡亂解釋道:“心澄,我娘醫術高明,不過三下兩下便將我救醒了。”
蕭夫人也反應過來,跟著上來打馬虎眼:“是,是啊,這不是我兒子剛醒,我正高興著嗎……”
心澄整個人都在發抖,顯然是被氣的,偏巧這林淼也在這時走了進來,朝著蕭家二人又眨眼又聳肩,意思大概是自己說漏了嘴。母子兩見林淼在那裡明示暗示,也知道這邊裝不下去了,只好各自想對策,順便還瞪了眼林淼那個壞事的。
蕭遲本就面色蒼白,這會兒更是急得不知所措,伸手想要拉住心澄,不想卻被她一手打掉,見她眼中盡是失望,他心裡亂作一團,忙道:“心澄,我並未騙你。”
“夠了。”心澄退步離了遠些,失望地看著眾人,嘆氣道:“這幾日多謝你們的照顧,既然蕭遲沒有大礙,那我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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