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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張張地安慰道:“是我下手重了,心澄,你傷在何處?告訴……你,你別哭啊!”
聽到他的道歉,心澄反而鼻子更酸了,低下頭委屈道:“只是扯疼了……”
蕭遲把那發顫的身軀擁進懷裡,接過她的傘幫她擋好,自責道:“是我太著急了,傷在哪裡?給我瞧瞧可好?”
心澄搖頭,卻並未排斥這個擁抱,甚至提起一隻手放於他腰際,像是有所回應。
蕭遲愣了一下,旋即牢牢圈住了她。
二人溫存了片刻,心澄又猛地推開了人,扭扭捏捏之餘,大致交代了昨日發生的事。蕭遲聽了,始終鎖著眉頭,看來也對這接連發生的事有所懷疑。當然,現在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是給心澄看傷,只是她的態度一會兒一個樣,也著實叫他無奈。
“回碧霄寨吧,我娘在,讓她給你瞧瞧。”他試著勸說道。
心澄的臉色有些紅潤,大概是覺得自己做了不對勁的事,吞吞吐吐道:“你,你們這樣騙我,我不要去。”
“心澄!”蕭遲拽著她的手臂,口氣略顯激動,“此事不要當兒戲,若是傷了骨頭怎麼辦?”
“那就找人照顧我。”心澄用細小的聲音說。
“嗯?”蕭遲沒聽清她的話,提了提傘上前一步,剛踏實地,卻見瀑布外頭突然閃出個人,雨濛濛的景中,那人一襲絳紫色的裙,撐著油紙傘朝瀑布那走去。
“那是……樓鶯鶯?”
☆、郡主沒面子
事到如今,樓鶯鶯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只是不知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來此是何目的,但無論如何,她兩次出現在瀑布附近,也實難不叫人懷疑這裡是否有著些不可告人之事。
二人本就藏在樹蔭之內,見樓鶯鶯出現,便互換了眼神,大抵算清楚了對方所想。隨即心澄轉過了身,側面貼在一棵樹上,頭稍稍探了出去,意欲窺探。
這會兒樓鶯鶯還在向前走,因著隔了些距離,又下著淅瀝小雨,心澄看不真切,只能看出樓鶯鶯的步子十分小心,似乎也在主意周圍的動向。
心澄斂眉,目光緊盯著她,專注到連蕭遲的靠近都未馬上察覺,直到他炙熱的鼻息打在自己臉頰上。
“嗯?”
這股熱氣叫心澄嚇了一跳,回頭之時,卻見蕭遲也在凝神注意,只是腦袋靠著自己一邊的耳朵,姿勢曖昧又霸道。
唇瓣在鬢髮旁逗留,如汪洋一般的深眸透著認真與穩重,心澄那樣看著他,竟然一時心如鹿撞,腳下驀地一滑,身子就傾倒了下來。
蕭遲見人下滑,一個激靈撈住她,拉起素手讓她重新站穩,末了還投去一個憐惜的眼神,彷彿覺得她的失足是因為身上的傷。
就是這麼一個眼神叫心澄緊張到無以復加,她抽回手撫撫心口,復又背過身,不巧這時,那清脆的女聲卻飄進了耳朵。
“嗯?你們怎麼在這裡?”
他們到底被發現了。
心澄有些懊惱,然而一旁的蕭遲卻是笑了,拉著心有餘悸的她走了出去,道:“樓姑娘。又見面了。”
樓鶯鶯見了他們卻十分尷尬,訕然笑道:“啊呀,姑娘公子,真不知道你們在此處親熱,我不是故意來打攪的。”
這話可把兩個當事人給說懵了,拐彎抹角的人見得多了,碰到這種說大白話的,無論對心澄還是對蕭遲都太過新鮮又……難以招架。只見平日巧舌如簧的蕭遲也頃刻紅起了臉,抓抓腦袋道:“樓姑娘,我們也不是故意想叫你撞見。”
“蕭遲,你可別胡言亂語!”心澄趕忙辯駁,心裡頭一急,更是掄起拳頭朝那人身上砸,可惜一用力,後背上又疼了起來,“嘶……”
見狀,蕭遲立馬扶好她,眉頭一蹙,道:“心澄,跟我回去,若是你不肯,我綁了你你信不信?”
心澄睨了他一眼,眼中透著不滿。這話她自然相信,這討厭鬼為了粘她什麼事都做得出,可若是他們現在走了,樓鶯鶯的事就丟下不管了嗎?
正尋思著,卻見樓鶯鶯上前,提提傘把住心澄的胳膊,對人蕭遲斥責道:“公子,既然人姑娘不喜歡和你親熱,你怎可強迫她?你看你都把人都弄傷了。”
“樓,樓姑娘……”心澄頓時無語凝噎,偏偏樓鶯鶯那疼惜的眼神又那麼明顯,更是叫她是哭笑不得。
蕭遲聽了,卻是莞爾一笑,故作認錯狀:“樓姑娘說的是,是我不懂憐香惜玉,不知還否請樓姑娘扶她回去?我娘是城裡最好的大夫,我想請她來給心澄看看傷。”
樓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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