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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交纏與深入帶走二人的冷靜,彼此都能感覺呼吸的紊亂,卻誰都不願就此結束,良久,直到刺眼的陽光照進,二人這才停止這個深吻。
是時候離開了,畢竟這地方對他們而言,不是個可以長久停留的地方。
鬆開彼此,理了理衣裝起身,心澄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到底有些尷尬,昨晚中了催情的藥,做出的事都由著自己性子,太過羞恥不說,還叫他看了笑話。蕭遲並不在意,彷彿知道她想的是什麼,牽起她的手對她笑,就像在說:“沒事。”
順從地給他牽著,雖然面紅耳赤,可心裡卻是甜甜的。心澄知道就算沒有那些情話,她一樣會跟他走,因為她的逃婚,不過就是為了這個對她而言如此獨一無二的人。
二人走出了密道,回到了瀑布前,奔騰的水在陽光照耀下映出一道彩虹,橫掛水幕之上,五彩斑斕,美不勝收。
“去哪?”她看著瀑布說。
“先回毓瓷看看吧。”他回答。
“找了你們一夜,居然在此處。”
說話聲莫名突兀,二人轉頭。心澄定睛一看,不由訝然,來人竟然是那幫她出逃的侍衛。
☆、郡主找後路
硬要說起來,再遇此人確實詫異,但那種奇怪卻全然敵不過他那句話,難道他說的“你們”,指的就是蕭遲和自己?
心澄有些困惑地看向身邊人,卻見他嘴角抽著要笑不笑,心中更覺蹊蹺,忙拉拉他的袖子,道:“你們相熟?”
聞言,蕭遲終於破了功,別過頭捂嘴笑了起來,邊笑邊調侃道:“爹,您這扮相太土了。”
爹?他叫的是爹?!
心澄頓時嚇了一跳,頭來回轉了好幾趟,顯然是難以置信。不過也難怪,那麼個境遇下,要她如何能料到這個侍衛打扮的人就是蕭遲的父親,愣愣道:“是……蕭伯伯?”
侍衛算是預設,不過被自家兒子說土,面上還真有些掛不住,礙於心澄在場,只好故作嚴肅道:“現在到是學會笑話你爹了。”話到一半,他忽朝心澄躬身一拜,一板一眼道:“郡主有禮,在下蕭雋書。”
“蕭伯伯,您別這樣。”見人如此恭敬,心澄不說受寵若驚也多少有點慚愧,訕然道:“昨日真是多虧有您在。”
果然如此。一想昨日種種,蕭遲便也明白了大概,抽出懷裡的帕子遞給他,頗為感激道:“多謝爹出手相助。”
“要謝就謝你娘吧。”蕭雋書無奈,夫人要他幫個小忙,說是為了這兩個孩子,誰知竟是這等偷龍轉鳳之事,幸好沒出什麼差池,唯一意外的是心澄和那皇子都被人下了催情粉,不過這麼一來卻是歪打正著,待到那皇子醒來發現自己與那侍女已成事,該也無法抵賴了。
當然腹誹歸腹誹,蕭雋書卻相當佩服兒子,這回截人即便他不出手,他兒子也早有打算,先前沒動作恐怕多半是在等時機潛入。可說到底這是違抗皇命之事,無論是他還是蕭遲,都冒著相當大的危險,他暫且不論,這孩子卻這樣執著且毫無顧忌,看來是真的非她不可。
想到這裡,蕭雋書突然笑了,不知是因為讚許還是其他,接過那帕子收好,轉身道:“一同回毓瓷瞧瞧吧,若是安排得好,早先他們就該啟程了。”
蕭遲點頭,與心澄相視一眼,見心澄也沒異議,便拉上她乖乖跟在人身後。本來他們就有這打算,這會兒長輩發話,當然再好不過。
說是回去,三人都知道並不是光明正大的回去,而是暗中偷偷溜回去。轉移期間,蕭雋書自是把剩下的事一五一十相告,好讓二人清楚來龍去脈,巧的是三人想法不謀而合,一致認為找人冒名頂替相對安全可行,之後便有了一系列的謀劃,只是不知如今是否一切順利。
三人心中多少藏著忐忑,卻是那看似一本正經的蕭雋書攪亂了緊張的氣氛。
“遲兒,易容之事是你娘給操持的,剛才你這樣說,可不是詆譭你孃的手藝嗎。”
蕭遲聽了朝他眨眨眼,連帶著心澄也眨眨眼,二人眼神一交換,各自有了一番思量,不過想的倒是差不多,大抵是奇怪怎麼他還惦記著這事,以及這個和品味有什麼關聯。
蕭遲抓了抓腦袋,覺得他爹那妻奴本質又開始作怪,小心翼翼地回答:“我的意思是娘生了一雙巧手,想來您的面容大家都熟,不弄得土一些,多半會叫人認出來。”
蕭雋書一聽,覺得在理,於是點了點頭,過了片刻卻又擔憂起來,“遲兒,這帕子弄上了藥粉,你說你娘會不會生氣,這可是她親手繡的。”
蕭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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