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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陸國斌的喊聲,好像在叫馬翠紅。
馬翠紅抹了抹眼淚,說:“我一會兒再來。”急急的出去了。
童素素沒跟著走,反而搬了把三條腿的椅子坐了下來,問道“你住縣委招待所啊,哪間房?”
看著這個靚麗女孩坐在殘破不堪的椅子上,陸錚心裡實在覺得怪異,這種鮮明的對比太刺目了,怎麼感覺像後世黑暗系比較虐的節目?
屋裡本來就是儲藏室,倒是有些傢俱,不過都很陳舊,馬翠紅揀著能用的留了幾樣,比如這把三條腿的椅子,便擦得乾乾淨淨的。
“說呀,你不是和三嬸撒謊吧?”童素素白嫩精緻的下巴磕在椅子靠把上,大眼睛打量著陸錚。
保守年代風格黑色套裙職業裝的精緻美女,到膝蓋的裙襬下露出纖細的絲襪美腿,繫帶小黑布鞋,黑色系帶環繞纖美的白絲襪包裹的足踝,奢華和樸素如此融洽的結合,清新的性感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在靜靜的欣賞中或許心底深處,更會湧動折磨征服這清新佳麗的罪惡慾望。
“沒撒謊,我住309號房。”陸錚跟劉小慧也留下了自己的真正住址。
童素素嗯了一聲,盯著陸錚又看,看得陸錚心裡直發毛。
“喂,你說實話,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陸錚愣了下,說:“沒有啊,咱倆多少年沒見了,而且以前小時候,我也沒和你說過話吧?”
童素素撇撇嘴,說:“你這人呀,沒勁,不說實話。”
陸錚發現童素素原來表情挺豐富的,不似剛才人多的時候,一直都是很成熟、很矜持的模樣。
“你說對我沒意見,那為什麼避瘟疫一樣避開我,我是病毒啊?還是夏叔身上有金子?”童素素不滿的說。
陸錚不善面對女孩,前世更是粗人一個,打了半輩子光棍,雖然,也有紅顏一直在不離不棄的支援他,但他除了逢場作戲的一夜情,並沒有和真正有感情糾葛的紅顏發生超過友誼的關係。
所以,面對童素素的興師問罪,他只有保持沉默。
童素素見陸錚不吭聲,才覺得自己欺負老實人不應該,而且,陸錚,也再不是少年時那個刺頭了,或許,因為生活的重壓,令這個昔日領著“部下”大鬧天宮的少年郎再沒有以前的風采,而是變成了任人踩在腳下的悶葫蘆。
童素素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失落,她輕聲的說:“還有,你說的不對,你以前和我說過話,有一次我被人欺負的哭,是你跟我說‘生活是用來抗爭的,眼淚只代表軟弱’。”
陸錚笑了笑,說:“是嗎?”還真不記得了。
童素素又說:“還有一次好多凶神惡煞的人要抓我,是你把他們罵走了。”
陸錚不由得又笑:“都是小孩子鬧著玩,沒那麼嚴重,什麼凶神惡煞啊?”
童素素嘴唇動了動,終於沒說出口,她本來想說,可是你知道那時候在我眼裡他們是多麼可怕嗎?而你,就像個從天而降的英雄。
童素素沒再說什麼,留下個信封便默默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陸錚才發現童素素偷偷放在椅子上的信封,裡面是一疊十元的大團結,陸錚想還給她,問周大偉,才知道她早就走了,坐早上六點的公交車回市裡。
陸錚心裡一陣茫然,想也知道,童素素這是報恩呢,這麼多年的事了,還念念不忘的,倒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小丫頭。
第七章抽絲剝繭現真兇
“錚子,真搜啊?”站在張校長家門外,侯建軍神色凝重,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清楚知道踏進張國良家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如果沒有找到相關證據,他這個城關所所長也就幹到頭了。
陸錚從翠紅姨家回來後,數次詢問縣文聯相關負責人,希望能找到三名遇害女性都是文學愛好者的共同點。最好,能找出她們的生活軌道都和張校長有交集的證據,當然,詢問時是根本不會提到張校長這位文聯名譽主席的,文聯的人也根本不知道公安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在文聯的調查根本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三位受害者中只有第三位受害者才在文聯投過稿子。
陸錚苦思幾日,又透過侯建軍找了建委內部的哥們,拿到了地下管道分佈圖,並且親自下了下水道。經過仔細搜尋,在一中家屬樓小區下水排往主管道的區域,終於在牆壁上發現了一些東西,粘在油漬中,沒有被水沖走,一條纏繞著烏黑長髮的墩布布條,而那長髮根部,粘著一小塊腐肉,應該便是頭皮,正常人梳頭髮的斷髮,是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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