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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珠子紅了,十七咬著牙,也不哭,就是不肯放手。
小小的孩子,不懂太多,只是左相於他說過,聞柒在巫汀崖,回不去大燕了。十七便記下了,所以捨不得就這麼走了。她孃親最鬧騰了,不喜歡一個人待著。
雖說童言無忌,卻讓葉十忍不住溼了眼眶,不知該說何了。
“你孃親不在這,我帶你去尋她。”
一雙白皙的手將孩子托起,指尖骨節分明,很瘦。
十七怯怯地抬眼,乖乖鬆手了:“哥哥……”
又是一身白衣,秦宓的臉依舊絕美,只是,越發清冷了。
秦宓將十七抱起:“父親。”他說,“我是你父親。”
十七紅著眼,忍著不哭,眼眶裡的淚一閃一閃:“孃親她……”他無聲的哽咽。
“她在等我們。”秦宓抱著小小的孩子,走得很慢,回眸,久久凝望籠在黑霧裡的巫汀崖,“十八,她在等我們。”
“我是十七。”
秦宓輕輕搖頭:“你是他的孩子。”
而他與她的孩子,興許已經葬在了這巫汀崖底,他的女子又在哪?興許如千禪月所說,尋她,哪怕她面目全非,哪怕他終其一生。
聞柒,等等我,可好?
四日後,北帝歸國。
天襄六十年,季秋之初,北帝回朝持政北滄,親征南詔,遣兵三十萬,攻南詔於清水灣,三日,破南詔七十萬守軍,南詔退百里駐守浚縣。
七日後,北帝再起烽火,攻南詔於浚縣,北帝獨闖敵營,擒南詔池渡將軍,南詔軍心大亂一潰千里,四日狼煙,南詔大敗,全軍覆沒,北滄收復浚縣。
天襄六十年,仲秋上旬七日,北帝攝政大燕,遣常鈺王五十萬龍虎軍征戰雲水,六日,雲水收復,南詔退百里邊關。
天襄六十年,仲秋中分,北滄高陽王百里將軍掛帥,征戰西北失地,北帝親征援軍,一日,破西北城,南詔連退三城。
天襄六十年,仲秋下旬十日,大燕北滄兩路圍南詔於烏山,南詔不敵,四十萬大軍全歿,援軍遭截,烏山失守。三日後,破南詔靈蠱三城。
天襄六十年,仲秋之末,北帝於南北邊塞起兵,揮軍西下,攻西啟靖江,北軍六十萬勢如破竹,連破西啟五城,南詔援兵西啟,攔路遇大燕龍虎軍,援軍覆沒。
天襄六十年,孟秋之初,北滄破城西啟,西啟大敗,朝臣北滄,封郡:啟。
天襄六十年,孟秋五日,南詔昭然女帝上書北滄闌帝,使臣朝拜,投降休戰,北帝不顧眾議,揮兵南詔,烽火連綿不熄,民不聊生。
------題外話------
二更送上!有妞說失憶狗血,沒辦法,劇情需要,前面已經鋪墊過了,血蠱的解藥食人蠱也叫食憶蠱
☆、第五十四章
天襄六十年,孟秋之初,北滄破城西啟,西啟大敗,朝臣北滄,封郡:啟。
天襄六十年,孟秋五日,南詔昭然女帝上書北滄闌帝,使臣朝拜,投降休戰,北帝不顧眾議,揮兵南詔,烽火連綿不熄,民不聊生。
南詔巫都,正戰火狼煙,東陵皇宮裡,一片沉凝。
雲霄殿外,池渡將軍疾步入內。
“陛下,使臣大人回來了。”
這使臣大人乃南詔文官首輔,國裡鑑的院首陳茳,是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在南詔憑三寸之舌頗得南詔女帝賞識,也正因此被派出使北滄。
昭然女帝顧不上禮教,應上去急問:“怎麼樣了?秦宓可應投誠?”連日來的國難讓女帝應接不暇,神色倦怠,濃重的妝容亦遮不住容顏的老態。
“陛下……”陳茳欲言又止,額頭沁出了些冷汗,不太敢直視君主。
昭然女帝慌急忙張,出聲呵斥:“快說!”
陳茳正了正神色,淌著冷汗,回話:“降書未曾入得北宮,北帝已遣軍南詔,不日便要攻入巫都了。”
南詔甘願朝臣,北滄分明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卻如此大動干戈。
秦宓,要的並不是南詔的江山……
昭然女帝身子一震,重重跌坐在龍椅裡,滿面惶恐:“怎麼會?他……”瞳孔一縮,昭然女帝忍不住輕顫,“秦宓連江山都不要,他是要……滅盡孤南詔一族。”
生靈塗炭,不,遠遠不夠,秦宓他是要趕盡殺絕……
聞柒,聞柒!當日,她險勝一招,如今怕是要血本無歸。昭然女帝沉沉垂下了眼皮,無力又慌亂:“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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