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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一個通病也有後話。即便不是下半身思考那也是用上半身來思考下半身的問題,哪個男人敢不承認?站出來試試!
聞柒啊,素來葷素不忌,口味不輕。秦宓失笑:“不是爺的通病。”他伸手抱緊聞柒,身子緊緊貼著,秦宓湊在她耳邊,“爺只這麼對你。”
緊貼的身子,微微灼熱。只有聞柒能讓他,如世間一般男子那樣不能自控,任慾念主宰,只有聞柒可以。
聞柒乖乖讓秦宓抱著,對他,她絲毫不扭捏,一隻手可勁作亂,唇邊言笑晏晏:“嗯,不錯,優良傳統繼續保持。”另一隻手,挑開了秦宓的裡衣。
這般大膽,這般露骨,也只有聞柒,甚至於,她不安分,作亂,四處玩火。
秦宓微僵,池中霧水氤氳,燻得他有些微醺,身子滾燙,頃刻便潮溼了眸子,懷裡這女子,會要命。
秦宓緊緊抱住她,不由得她亂動,他輕哄,嗓音嘶啞:“乖,別動,爺要解你的衣服。”他近乎不著衣衫,懷裡的女子一身大紅鳳袍卻完好。
動作很輕柔,慢條斯理地,微微泛紅的指尖卻怎麼也不得其法,解不開那繁雜的衣裙,秦宓額頭微微沁出了些許薄汗,這件大燕的鳳袍,他越發看不順眼了,只想撕裂了。
見秦宓眉頭越皺越緊,聞柒卻不厚道地取笑打趣:“用不用幫忙?”她故意調侃,這時候誇起人來,“那一百零八位繡娘果然好手藝,這鳳袍做的著實精妙,看把我家爺折騰的。”
一百零八位手巧的蜀繡繡娘,花了五天五夜即便是腰間那一顆小小的盤扣,也是精細無比。便是那一顆小小的盤扣,惹得秦宓微惱,絕美的容顏都沉了沉,說:“爺不喜歡你穿成這樣。”
隆重、繁雜、帶著大燕皇后之尊的厚重感,讓這原本貓兒般慵懶的人兒驚豔了他人,秦宓自然不喜歡。
不過,聞柒覺得,宓爺定是最喜歡她什麼都不穿的樣子。
秦宓有些慍惱,盯著聞柒腰間的盤扣,扯著,手上動作不由重了些。
聞柒好整以暇地看著,唇邊笑意越來越肆意:“小宓宓,你手下可是大燕皇后的鳳袍,下手要輕點,溫柔點。”
秦宓忽然抬眸,緊緊凝視聞柒的眸子,眸色純黑得好似磨不開的硯,他說:“爺既脫了你的鳳袍,自然也會給你披上鳳袍。”他微微揚唇,語氣斷然果決,“披上爺北滄的鳳袍。”
這世間,想脫去女子衣衫的男子數不盡數,卻有幾人願意為那女子親手披上華裳?
聞柒笑著回應:“我既準你脫,便沒打算自己穿。”
她聞柒的男人,是秦宓,不是別人,不是世間任何的男子,她的秦宓,敢要了她聞柒的所有,自然也會給盡所有,算不得等價交換,只是毫不保留而已。
秦宓頷首,吻了吻她的唇。
大概養尊處優慣了,何時這般耐著性子伺候人,指尖,怎麼也解不開那鳳袍的蜀繡盤扣,紅色的錦緞纏繞在聞柒腰上,纏繞在秦宓手上,他用力一扯,將她帶進了懷裡,抬首,秦宓有些洩氣:“解不掉。”將臉湊到聞柒跟前,小聲地問,“爺能不能撕破它?撕破它好不好?爺一點都不喜歡這衣裳。”
他帶著蠱惑,引誘她,刻意邀她一起萬劫不復。
聞柒抬手勾住秦宓的脖子,揚起下巴:“準了。”
撕拉——
大燕的鳳袍,終歸碎裂在了秦宓的手下,厚重裙襬下,女子身形窈窕,裡衣,仍是灼目的大紅色,有些染紅了秦宓的眸子。
得寸進尺,不知魘足,任欲囂張喧湧,不知道旁的男子通病如何,至少他對聞柒,正是如此。
氤氳的池中,彼此纏繞,正是情濃。
而後,聞柒倦了,顧不得未著衣衫,窩在秦宓懷裡便不願睜開眸子,時而蹭著他,像軟綿慵懶的貓科動物。
秦宓抱著她,依靠在池邊,沒有半分睡意,眸底情潮還未全數褪去,他輕聲喚她:“聞柒。”嘶啞,低沉的嗓音。
“嗯。”聞柒眯著眼,惺忪迷濛,似睡未睡的模樣。
秦宓順著她光裸的背脊輕輕拂著,親了親她還泛著緋色的肩:“累?”
她顫了幾下眼睫,往秦宓懷裡鑽:“嗯,沒力氣。”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了,整個人沒骨頭似的,任由秦宓抱著。
確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後果是,聞柒這般生龍活虎的人兒也要棄械投降。
秦宓憐惜地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是爺不好。”
雖說如此,宓爺何以一副意猶未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