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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秉持四個字:生殺予奪。
他只道:“爺自然將你要的給你奪回來。”至於手段,層出不窮夠讓人脫幾層皮了。
聞柒不否認,接著秦宓的話:“結果無疑,過程無非四個字。”她凝著秦宓的眼,“血流成河。”
秦宓反笑:“不好?”語氣很輕,似乎有些不確定的小心翼翼。血雨腥風慣了,他竟怕她半分不喜。
聞柒搖頭:“你說過,讓我玩的。”抓著秦宓的手,她拂了拂,又放到唇邊親咬著,直到那指尖瓷白瑩潤變得緋色才作罷,“本公子是憐香惜玉之人,這麼美的手,本公子怎捨得沾了血髒了去,還得留著,”湊到秦宓耳邊,輕吐了三個字,“伺候我。”
真是個無法無天的女子呢,滿腹玩心,辯不清真真假假,只是將人心拿捏得精準。一句怎捨得,大概便是掀了天,秦宓也得由著她鬧。
“你若只是玩玩便罷。”眉間陰沉難疏,秦宓喃著,“聞柒,不準給爺招惹別人。”
“別人?”她明知故問,“爺指的是院子裡的那些女人?”
“嗯。”眸子沉著,光影難疏,秦宓輕怨,“爺不喜歡脂粉。”
“只是不喜歡脂粉?”聞柒不饒人,非得鬧他。
秦宓不言語,斂著眸子。
嗯,聞柒覺著她家宓爺醋勁有些大,不過,她喜歡得緊,若無其事地說:“既然爺不喜歡脂粉女子,那我明日換個口味。”又想著,“聽說那錢縣守男女通吃,想必府裡俊俏的公子哥也不少,斷袖情深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不準!”
秦宓眸中亂得是一塌糊塗,纏著聞柒的視線,似乎要將她引溺進去。
喲,真酸啊!
聞柒笑得亂滾,將秦宓的衣服都扯亂了,眸子霧氣濛濛的,伸手拍拍秦宓的臉:“爺放心,便是三宮六院,美人繚繞,我家爺也是最受寵的!”
秦宓皺眉,什麼也不說,攬緊了她便狠狠吻下去,不似平日裡的耳鬢廝磨,他狠了力地攻城略地,吃著她的舌便吮,咬著齒貝一寸一寸地舔,唇邊拉出絲絲晶瑩的津液,連吞吐的氣息都是灼人的。
聞柒本就三分醉意,一個吻,足以叫她恍惚怔然,沉沉地跌進眩暈裡,她渾渾噩噩地想,這男人,才是真正的妖孽。
到聞柒氣息粗喘,秦宓才放開她,她還眯著眼,朦朦朧朧得睜不開,臉頰緋紅,惹得秦宓又親了親,含著她的唇:“困了?”
聞柒抱著他的脖子搖頭,嗓音竟也啞了幾分:“醉了。”眸色,確實醉醺醺地,迷離且迷人。
三分快要散去的酒意,加一個秦宓,她確實醉了。
“爺不該慣著你,由著你鬧爺,明日玩可以,不準飲酒,你若不聽,爺便剮了那一屋子女人。”
聞柒只是笑,醉眼迷濛,蒙了水霧的清光徐徐,三分醉意更舔了媚態:“方才在院子裡喝了幾壺梨花釀也沒醉,來了這,一杯未飲,怎生就醉了?”
這平日裡滿嘴胡言粗語的女子,說起情話來才最要命。這醉話,何止撓人,秦宓只覺得心尖都像被什麼輕輕撩著,他滿眼快要溢滿的歡愉,抱著懷裡的女子,反覆喃著:“貓兒,貓兒……”
一聲一聲,叫聞柒心癢。
“秦宓,你真是個美人。”涼涼的小手鑽進秦宓的衣襟,她一路撓著,唇邊輕笑,“是我的美人,聞柒的!”
聞柒這會兒孩子氣得可以,一雙手,撓下去了,又往上撓,自己覺著癢癢的,自顧笑得璀璨。
這傢伙,大抵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秦宓由著她耍性子,點頭應著:“嗯,是你的。”
鬧了一陣,忽而,她抱著秦宓一個翻身便坐在了秦宓身上,俯身扯著秦宓的衣領:“小宓宓,我既醉了,可容我耍酒瘋?”
秦宓頷首:“嗯。”
她笑著,一把抱住秦宓的脖子,那雙反覆做亂的手,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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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甜得發膩了,妞們冒泡,我一個人在戰鬥,寂寞空虛冷
☆、第二十八章:藤林花節,約嗎?
五日過去了,秦七公子日日醉生夢死,三縣縣守夜夜秉燭夜談。
是夜,縣守府裡,議事廳的夜燈點到了深夜。
“可有什麼動作?”
說話之人,坐在首位,正是藤林三縣之一禹縣的嚴縣守。
次座的男人四十有餘,極是消瘦,顴骨高聳:“能有什麼動作,就是你們太當回事了,要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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