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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人不領情。
燕湘荀一把推開聞柒的手:“聞柒,你就如此容不下我?非要……”
何故他一臉受傷?她給他找的是美人啊,美人啊~美人!笑話,居然整得聞柒像那棒打鴛鴦的棒!
軟的不行是吧!
聞柒臉一抬,眼一橫:“如果你不是燕湘荀,解決你,老孃有一千一萬種一了百了的法子,別說讓你妻妾成群死了心,就是讓你攻受大戰死在床上,老孃也不過動動手指的事情。”她吼出聲,劈頭蓋臉的一頓過去,“燕湘荀,你丫的別不識好歹,老孃不欠你!”
丫的,聞柒決定,再也不長良心這玩意來折磨自個了。
話落,片刻,燕湘荀笑了,一笑散去了眉間所有陰翳。聞柒一個哆嗦,覺得毛骨悚然了,她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燕湘荀笑著,竟很愉悅:“嗯,你不欠我,是我欠了你,上輩子欠了你的,不過終歸我是不同的,至少能讓你遲疑猶豫,沒有讓我妻妾成群或者死在床上,聞柒,其實我不貪心。”他笑著,竟那樣好看,忽然伸手,趁著聞柒怔愣時,摸了摸她額前的發,“你去吧,只要我活著一天,這大燕我便給你守一天。”
說完燕湘荀轉身,給了聞柒一個瀟灑的背影。
聞柒看著那背影,突然恍然大悟了,敢情不讓這丫妻妾成群死了心,或者攻受大戰死在床上,他應該是不會放棄一棵歪脖子樹的,他會果斷地吊死。
她錯了,她不該對他手軟的,因為,他那樣珍惜她這一點點的心慈手軟,這筆桃花債,是還不清了,也扯不斷了,完了完了……
聞柒拍拍腦袋,有點頭疼了:“痴男怨女什麼的,最碎蛋了。”她兩腳一磴,往榻上一躺,罵到,“操/蛋,老孃幹嘛良心不安啊!”
這個總是對她縱容的傢伙,就算無關風月,她還是不忍了。
媽的,良心是個很讓人蛋疼的玩意。
聞柒躺著蛋疼了一會兒,甩甩腦袋,一個打挺蹦起來:“如花,似玉,走,這裡太憋屈,我們去北滄快活去。”說著,抱起一堆她家爺的畫像,說走就走,昂首跨步地向前走。
葉家姐妹毫不訝異,早有準備,細軟都不用收拾了,只抱上了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十七。
剛出長樂殿的門,聞柒忽然喊一聲:“羞花!”
“娘娘。”林小賤候在門口,等吩咐。
聞柒一腳跳上了高調奢華有內涵的超大馬車:“把御花園、觀景亭、掖庭池的桃花都給本宮鏟了,要是等本宮從北滄回來看見宮裡還有一朵桃花,本宮就給你找一屋子對食讓那那玩意徹底報廢!”
從此,聞柒決定對桃花深痛惡覺,勢必要斬草除根!
可苦了林小賤了,那玩意……都嚇軟了,哆哆嗦嗦地趕緊說:“奴,奴才領、領命。”
於是乎,那輛高調奢華有內涵的超大馬車在大燕皇宮裡橫衝直撞了一番,才出了宮。白天大傢伙都說,皇后娘娘將養身子去了。晚上,大傢伙都說,娘娘私奔去了。
☆、第二十一章
於是乎,那輛高調奢華有內涵的超大馬車在大燕皇宮裡橫衝直撞了一番,才出了宮。白天大傢伙都說,皇后娘娘將養身子去了。晚上,大傢伙都說,娘娘私奔去了。
私奔……
爺貌似很喜歡這個詞,連著這幾天,嘴角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笑?爺在笑?程大不由得嘴角抽了又抽。
“爺已經申時了。”
文武百官應該都快急不可耐了,這千巧節,四年可就這麼一次,這樣不當回事真的好嗎?
秦宓眼都沒抬:“等著。”微微蹙了眉,凝神看著軟榻上成堆的衣衫,秦宓只著了一件素白裡衣,抿了抿唇,似乎苦惱著穿哪一件。
至於嗎?爺,您都挑了半個時辰的衣袍了。程大苦口婆心了:“爺,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溫太妃都差人來了三趟。”
“讓他們散了。”眼神都沒有一個,秦宓撥了撥那一堆或素淨或華麗的袍子,仍在苦惱。
散了?北滄千巧節,四年一度,朝臣祈福,說散了就散了?程大細著嗓門,猶猶豫豫膽膽怯怯:“爺,這不太好吧,北滄三十六城城主都來了。”登基大典沒露面,這千巧節可不能再放鴿子啊。
爺懶得理,拾了件袖口青絲繡竹的袍子,對著金銅鏡面比對著,專注得緊。
程大察言觀色,又道:“要不就讓他們等著?”
爺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