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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越發覺得礙眼,狠狠睃著,言語如針芒在刺:“帶她回大燕,鄖西本王來守。”哼了一聲,燕孝鈺補充強調,“與你沒有半點干係,本王是為了她。”
說完,甩袖走人,滿臉鐵青。
終於走了,不然宓爺會忍不住惹他家貓兒生氣的:“聞柒,爺想剝了他,很想,他竟惦記爺的女人。”秦宓皺眉,似乎很不滿,嗓音裡濃濃的不悅,“爺怕你生氣才沒有同他計較的。”俯身,啄了啄聞柒的唇,似乎還不夠,又舔了舔,他說,“爺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這是他的貓兒,他一個人的。
秦宓捧著聞柒的臉,親了又親,這才不那麼不滿了。
“唔……”
許是被鬧得癢了,聞柒半睡半醒地咕噥了一聲,眼睫一顫一顫,緩緩掀開眼,帶著濃濃的惺忪,聞柒揉揉眼,皺了皺眉,見了眼前好看的容顏,這才伸手繞在秦宓脖子上,埋著頭蹭了蹭,睡眼迷離地嘟囔著,“你剛才說什麼?”
秦宓有些懊惱,悶聲道:“是爺不好,吵著你了。”
誰惹爺不痛快了,怎這般幽怨?
聞柒睡意醒了大半,便順著秦宓的話,笑著頷首:“嗯,是爺不好,大半夜的擾人清夢,該罰。”抬頭,對著秦宓勾勾手指,賊笑著,“過來。”
秦宓很聽話,乖乖湊上去,靜靜地看聞柒。
聞柒一口咬下去,秦宓吃痛,唇角應該破了,也不動,乖乖讓聞柒咬,等她咬夠了,秦宓才伸出舌頭舔了舔。
聞柒嘖吧嘖吧嘴,皺眉:“有血腥味。”
爺,被嫌棄了。
秦宓眼皮耷拉,一臉幽怨地看著聞柒。
聞柒笑得歡了,用手指摩挲著秦宓的被咬破的唇角:“不是這。”手指一溜,鑽進了秦宓的衣領,一路順著往下,瞧見秦宓喉結微微動了一下,她才見好就收,壞壞地眨眼,“你身上,有血腥味。”
聞柒的鼻子,素來靈得勝過某中動物。
秦宓抓著聞柒的小手,放到一邊,便要起身:“爺去沐浴。”耳根子微微泛紅,他想,是該去去火。
聞柒不依,抱住秦宓的腰不撒手,無比大方地說:“不用,小爺不嫌棄你。”
秦宓不動了,任聞柒那雙小手偶爾作亂,這般時候,不能動,會點火,會出事。
聞柒抱著秦宓躺下,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八爪魚似的纏著秦宓:“乖,從實招來。”
秦宓很乖,從實招來:“爺剝了嬈姜的臉。”
聞柒煞有其事地驚了一下,咋舌:“爺可真不憐香惜玉。”說得好像她很憐香惜玉似的,眼眸一轉,喜滋滋地笑了,她呵呵笑著,“幹得好!那等妖孽,剝了乾淨,省得禍國殃民。”
秦宓似有若無地應了一聲,手輕輕落在聞柒腹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揉著,嗓音輕得有些縹緲:“聞柒,想回大燕嗎?”
聞柒笑著反問:“方才見了燕孝鈺?”
“嗯。”從鼻腔裡哼出一個字元,足以表示秦宓對此人不滿,不悅,用唇角蹭著聞柒的發,問她,“想回去嗎?爺依你。”
腹部暖暖的,聞柒舒坦地眯著眸子:“大燕那老東西差不多斷氣了,是得回去看著點,姬家老不死的也不安生,得收拾收拾。”
半刻沉吟,秦宓道:“好,爺隨你一起回去。”
聞柒笑彎了嘴角,淺淺梨渦盛滿歡愉,她眨著眸子揶揄著:“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我家爺真出息。”
秦宓認了,不做聲,拍了拍聞柒的背,又揉著她的小腹。
聞柒懶洋洋地偎著秦宓,沒骨頭似的,魘足地舒了口氣,喃了一句:“小十七應該早就會喊孃親了,有點想他了。”
前些日子,寅禮剛過了兩歲生辰,齊三來書信說道,小傢伙會喚孃親了,長了幾顆前牙,最喜歡流著口水喊‘哥哥’,很是鬧騰,成日裡翻天覆地整得一干伺候的人有苦難言。
這哥哥,應該喊的是宓爺,是聞柒走時教的,小東西學得快,記性也好,專不學好,這一點,倒像極了聞柒,秦宓對此有些頭疼。
“喜歡孩子?”秦宓親了親聞柒微微泛紅的臉頰,放在她腹部的手越發地輕柔。
“嗯。”她點頭,笑嘻嘻地說,“若是我家爺的孩子,定是世間最好看的。”
誰都知道,這世間男子,若論容貌,誰比得過秦宓,秦宓雖不喜談及容貌,但這會兒倒是認真地回了句:“是,爺的孩子會很漂亮,像我。”其實,像聞柒也好,秦宓細想過,便是隻像了他一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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