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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柒抱著他的脖子,衣衫凌亂,她笑靨如花,喊著:“秦宓。”
這般聞柒,三分邪魅,七分嫵媚,簡直能要了秦宓的命,他含糊不清地應著她,甚至不敢看她,那墨色的眸子越發染了胭脂紅,映著聞柒光裸的肩頭。
他想,若不停止,那便要一發不可收拾,可笑的是,他捨不得,捨不得推開她,耳邊,是女子清幽的聲音,她說:“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秦宓凝眸,望著她。
她沒有言語,輕笑著,手指纖細探到了秦宓腰間,緩緩挑開了錦帶。有多喜歡呢,喜歡到敢這樣瘋狂,這樣不計後果地豁出去。
秦宓一把按住她的手:“貓兒,夠了。”聲音低啞得磨人。
聞柒邪邪勾唇一笑,扯開秦宓的衣襟,唇落在了他心口。
這隻撓人的貓!紅燭亮著,芙蓉暖帳……
忽而,屋外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喊:“公子!”
紅帳中人兒停了動作。
屋外依舊歇斯底里:“公子,你快出來!”喊完,重重拍打著門,一下一下沒完沒了。
帳中,聞柒衣衫半褪,秦宓伏在她裸露的頸側,他說:“繼續。”然後不由分說地吻聞柒的脖子。
屋外女子哭道:“公子,給你做小好不好?”哭得是聲嘶力竭,驚天動地,“不,做牛做馬奴家都願意。”說得是肝腸寸斷,感天動地。
聞柒分神了,愣了一下,扯了扯秦宓凌亂的袍子:“好像是秋水。”
秦宓道:“何事?”聲音三分冷冰,剩下的便只有隱忍。
屋外,程大一手拉著女子,一手按著門,很艱難地開口:“回爺,是西廂院的姑娘喝醉了。”
酒後吐真言啊,若不是醉了,誰敢來鬧洞房。誒,都是風流惹的禍,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聞柒一動不動地躺著,眸子轉悠了一番,看著秦宓問:“秦宓,你說要不要停下來?這次我都聽你的。”
秦宓眸光微沉。
這夜,果然漫漫,月華初上。
燕都皇宮裡,因著聞柒胤榮不在宮中,倒是尤其安詳,才申時便寂靜了,衍慶宮中,宮燈早早便捻滅了。
“皇上,該就寢了。”
聞柒不在宮中,這幾日,炎帝倒是能坐著輪椅下床。
炎帝問道:“多少天了?”
“今天第十天了。”金公公推著輪椅進了寢殿。
炎帝沉下眸子思索了一番:“藤林三縣也該是時候傳來訊息了。”
“聞柒生性狡猾,想必還有一番折騰。”金公公扶著炎帝上龍榻,“皇上寬心,侯爺定會——”話到一半,金公公忽然一聲驚叫,“啊!”
只見那掀開的錦被下面滾出一個血淋淋的頭顱,炎帝瞳孔一縮,身子癱軟在地。
“皇上!皇上!”金公公連忙攙扶,卻被那滾到腳邊的頭顱嚇得腿軟。
那人頭是……是定侯!
炎帝臉色刷白,雙拳緊握,他近乎顫抖:“這便是聞柒給朕傳來的訊息。”
藤林之變,勝負已分,聞柒大勝,怕是三千親兵凶多吉少了。
次日,使臣秦七公子班師回朝,藤林三縣的百姓十里相送,城裡城外人山人海,皆依依不捨揮手告別。那使臣府的十九位美人更是揮淚掩面,如同生離死別般難捨難分。
幾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哭成了淚人:“公子,別丟下奴家。”
國色天香的幾位也一人拽著某七的一塊衣角,怎麼也不肯撒手:“公子,不能帶奴家一起去嗎?”卷著手絹,低低啜泣,那是心如刀割般捨不得啊,“公子,奴家好捨不得你。”
“公子,留下來好不好?”
“……”
一個一個,你一言我一語,多為哭聲,那是一片哀惋悲痛,生離死別也不過如此啊,這十九個姑娘,那是用生命在愛啊!
某七也是心情沉重,看看這個美人,瞧瞧那個美人,細聲細氣地哄著:“美人乖,你們若走了,誰給公子守著這藤林三縣?”
十九位美人不做聲,默默垂淚。
誒,這藤林三縣,某七就這麼交待出去了,膽大得了不得啊。
“公子,奴家還是捨不得你。”
“公子,莫要忘了奴家。”
“公子~”
“……”
又是一陣叮嚀囑咐,吃穿住行風寒雨溼都一一念叨了一遍,大到娶妻生子,小到雞毛蒜皮,都交代了一遍已是一刻鐘後,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