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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潔的身子,老孃就不是女人。”說完,一咬牙,猛地一撲,雙手成爪,一把抱住男子的腰,死死扣住,抬眸笑得眸兒賊亮,“有木有很嫌棄,有木有很反胃,有木有渾身難受像有千百條蟲子在爬?有就對了,老孃就是要噁心死你,教教你什麼叫女人難養,好讓你嘔心瀝血大罵女人無恥下流卑鄙,最好以後見著了女人,給老孃,”齜牙,大喊,“繞道走!”
女人難養……
她聞柒,為最!撒潑無賴陰險狡詐那都是她戰術!神馬見好就收,神馬點到為止,神馬願打服輸,全他媽狗屁!惹了她的,打了她的,叫她不爽的,咬、撕、抓、撓……無所不用其極也得討回來。
這,就是她阿七!
誠然,咬、撕、抓、撓……對著妖孽通通不頂用,她不介意女人一次,下流一次,小女子能屈能伸!
這,也是阿七!
然後……她一雙滿是髒汙的小手,順著男人的腰,往下……
他身子一僵,揹著光,側臉沐了冰寒:“乖,小傢伙,不要惹爺不高興,後果會很嚴重的。”
聞柒笑得明媚:“女人啊,不僅不乖,還比你想得要恐怖得多!”
不再迂迴,她小手成爪,對著男人腰腹之下,行無恥勾當。
往下,往下……
女人果然,很恐怖。
男子眸子忽然一沉,一把按住做亂的手。
動作,驟停。
“你還算不得女人。”甩手,重重拂開,男子絕美的容顏,微微染了緋色,竟是奪目的豔麗,好看至極。
聞柒重重摔出去,背脊砸在石棺上,火辣辣得疼,她抬眸,狠狠瞪過去,半分不示弱,倔強得像炸毛的小野獸。
他呢?信步閒適,走近,解了腰帶,將緋色的外裳褪去,就著擦手,忽而抬眸,玩笑:“四季幹扁豆而已。”
玉白的手指一鬆,袍子墜地,他抱著手,睥睨,一身素白的裡衣,著盡了風華,絕代至此。
這個男子,該當如何風情。
只是此時,聞柒沒有興趣賞析這一幕美男寬衣解帶,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是你!”
兩個字,幾乎從喉腔廝磨而出,眸子,在噴火。
終於,她認識到了,兩次奇恥大辱,兩次節節敗退,兩次被佔了便宜還遭嫌棄,都敗一人所賜,那晚上,這人也是如此不可一世地傲嬌,讓她恨不得咬死,扒了,啃得渣都不剩!
操蛋!這世道真他媽小!
他面無喜怒,素衣掩不住一身風華,雅緻卻邪佞:“小貓兒,糖煮四季幹扁豆爺不喜歡。”
毫無情緒,冷冰冰的,好似只是在說著某件事實。
乖張不定,喜怒無常,行為詭異,這天殺的該死的,什麼性子!聞柒摩拳擦掌,站直了身板,冷笑:“那老孃就用這四季幹扁豆的身子玷汙你!蹂躪你!狠狠地髒死你!”
認輸?退步?不好意思,兩輩子她聞柒也學不會這些玩意,她只知道,遇強則強,當狠則狠。
話音落,聞柒一掌拍在石棺上,借力,起跳,以掩耳不及之勢猛撲,手成爪,對準男人咽喉。
美眸間閃過驚愕,男子毫不猶豫,揚手,出掌,濃厚的內力化為風刃,逼人。
如此內力,深,不可測,若是對上……她非死即傷。
然,聞柒半分不躲,指尖狠厲,全是殺招。
這隻貓兒,狠,狠極!對別人狠,對自己,亦不手軟。他似笑,掌心偏轉,只一寸。
“嗯!”肩頭一疼,她悶哼,手指一掐,扼住了男人咽喉,頓時,一圈紅腫在他脖頸。
他偏一寸,收了九分力,留她一命,這一招掐住咽喉便是他心軟的惡果,這隻夜貓兒……眸光驟然冷澈,他彈指,一點白光,打進那纖細的皓腕。
聞柒手一麻,沒了知覺。
媽蛋!什麼鬼功夫!聞柒憤恨,怒紅了眼,顧不得疼痛,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狠狠一拉,張嘴,一口咬下去,使了狠勁。
然後她聽到一聲微不可聞的悶哼,聞柒瞬間愉悅了,扯嘴輕笑,鬆了牙,嘴角掛了一絲血。
“這一回合,老孃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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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老孃喜歡得寸進尺
“這一回合,老孃贏了。”她洋洋得意,一身狼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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