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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稱,九章王不、不行,不過半盞茶功夫,燕都上下都傳九章王得了隱疾,要、要斷子絕孫了去。”
這一遭,也虧得那位姑娘幹得出來。真真是絕了。
說完,屏畫後,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肆意又邪魅。
咚——
齊三一腦門,磕在了門上,傻了半天,小聲問:“六子,我是不是幻聽?”
梁六託下巴思忖,搖頭:“沒有,咱家爺在笑。”
齊三一拍腦門:“媽呀,爺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啊?太驚悚了,太詭異了。”
可不是驚悚,可不是詭異,爺上一次笑,只扯了扯嘴皮,很細小的弧度,笑過,剝了兩張人皮。
這般張揚純粹的大笑……齊三回頭問程大:“咱家爺沒中邪吧?”
程大一個白眼丟過去:“爺的事少猜,換水去。”
齊三悻悻,不敢妄測,作罷,打水去。
“第幾次了?”梁六問。
程大伸出一隻手:“五次。”
梁六思索一番:“爺這又是摸了女人?”這洗漱的次數,想必,摸了不少地方。
程大一時不好回答,想了又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正兒八經地吐出兩字:“被摸。”
梁六驚悚了,壓低了嗓音也掩不住熱血沸騰:“摸哪了?”這麼些年,爺那金貴的身子,別說給摸,碰也沒讓人碰過,更要不得的是,被摸!不知為何,梁六忽然很不道德很沒道理地想到了一個詞:霸王硬上弓。
呸呸呸,想什麼呢,爺是能隨便強的嗎?
“快說快說,都摸哪裡了?到那種程度了?”
程大繼續艱難地組織語言:“很多。”想了想當時那場景,又補充,“那姑娘,很強悍。”
“還是姑娘?!”梁六傻了半天,“那姑娘,還有全屍在嗎?”
真不是梁六誇張,這些年,碰著爺的,除了北滄宮裡那位,其餘的都去下面報道了,可就算北滄宮裡那位,那也只是擦擦邊角,性質根本不能比,這程度,片屍也不為過。
這問題程大沒回,換了個問題:“六子,玉石的簪子,咱家爺要幾成力能拈成灰?”
“三成吧,若不止三成,應該灰都沒有。”
“三成。”程大深思了,一臉困惑,難怪玉簪碎成了灰,那姑娘毫髮無損,爺果然留了狠手。只是,被咬了脖子,爺居然都沒有動殺心,實在詭異。
三成?即便平日裡他們哥幾個犯了錯,爺也是留五成,難道那姑娘比他們哥幾個都重要?程大覺得不可思議:“咱爺以前可對哪個女人手下留情過?”
“留情?那是啥玩意。”梁六眼睛一瞪,一臉不可置信,“程大,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那摸了爺很多地方的姑娘,爺只用了三分功力碎了人一玉簪,手下留了情。
梁六被這個猜想嚇到了。
程大拍拍六子的肩:“就是那個意思。”
“操,誰家姑娘這麼牛?”梁六仰慕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正在泛濫。
“聞柒。”
這是梁六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他想,怕是這個名字,要撓爺的心了。
梁六若有所思著。
“齊六。”裡邊忽然喚了一句。
梁六嘴角一抽:“屬下樑六。”爺啊,屬下跟了您十年啊,十年啊,連屬下的姓都沒記住,那姑娘才見了兩面,都開始手下留情了。梁六那個怨念。
“多嘴。”
主子話很少,就賞了兩個字,冷冰冰的。
誒,自討沒趣不是,能和人聞家姑娘比嗎?人家可是有能耐摸爺的。梁六不敢造次:“爺可是要換水了?”
“你隨爺進宮。”
一句話落,男子從屏風後走來,披散著潑墨的發,還泛著水汽,多了些隨性的慵懶,披了一身瑩白的袍子,襯得沐浴過後的容顏微著顏色,唇紅似血,格外得妖媚。
爺這張臉啊,美得讓人不敢看。梁六垂了垂眸子,視線往下移,眸子突然一定:“爺,脖子。”
那是……牙印?梁六覺得他眼花了,這是咬的呢?還是咬的呢?梁六覺得他腦子都不好使了。
今兒個,很玄幻。不然,怎麼爺拂著那牙印,還一臉愉悅呢,蔥白的指尖反覆摩挲著,唇角弧度上揚:“取爺的狐裘來。”
“那嘴巴?”
梁六斗膽,細細地瞧,哎呦喂,咬得狠啊,聞家姑娘膽兒肥啊。
指尖,又落到了唇上,拂著那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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