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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修大怒,拍案而起:“送一碗藥去偏院,本王不想再聽到那個女人開口,府中誰敢再議,本王決不饒。”臉上盡是狠辣,猙獰了模樣。
一屋子的王府侍衛都跪著,戰戰兢兢,領頭張鐵面如土色:“堵瑜夫人之口容易,只是燕都城外謠言四起,百姓人云亦云,王爺,悠悠眾口難堵。”
前後不過一個時辰,九章王身患隱疾的訊息便滾遍了大燕,殺了九章王府個措手不及,偏生傳言最先出自王府馬車,又得王府夫人親傳,根本堵不住這‘鐵打的事實’。
燕修面露狠色:“造謠者何人?”
張鐵驚顫:“王妃與瑜夫人清醒後,便都不記得發生了何事,連那做亂之人的相貌也沒半分印象,屬下根本無從下手,如此症狀倒像宮中中邪的皇后娘娘與常廣王。”
“你是說,靈異邪魔作祟?”燕修鷹眸充血,好不可怖。
這套說辭,燕修顯然是不信的。
張鐵抱劍請罪,戰慄:“屬下無能。”
燕修怒道:“繼續查,一旦查出此人,”微頓,殺氣森然,“格殺勿論!”
“屬下遵旨。”
這時,屋外王府的管家慌慌張張跑進:“王爺,王爺,聞人鳳的屍體被盜了。”
啪——
燕修一掌拍下,案桌盡碎,臉陰沉得可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還嫌王府不夠亂。
管家牙關都打顫了,繼續道:“還、還有西廂房後走,走水了。”
“混帳!”燕修怒極,甩甩衣袖就出了大堂。
西廂房後的假山,那可是九章王府的禁地,高門大院少不得這些個禁地,往往都是藏著不容侵犯的東西,這下好了,九章王府的水是混的一塌糊塗了。
才片刻,大火蔓延了西廂房的假山,濃煙滾滾下面目全非,火是滅了,只剩光禿禿黑漆漆一片。
“如何?”燕修滿頭大汗,想也是急了。
這金庫燒成這模樣,能淡定嗎?不能!指不定多蛋疼。
侍衛抹了一把黑乎乎的臉:“能搬走的不剩,剩下的,”聲顫支吾,不敢看自家王爺的臉色,“火、火勢太大,全、全部毀於一旦。”
不過一炷香時間,九章王府多年金山銀山就這麼掏空了,毛兒都不剩。這賊兒心有多大,膽就有多大,本事更不在話下。
燕修聽了這話,腳下一個趔趄,站不穩:“不管是誰,本王要他五馬分屍!”
說完,一口血吐出,生生暈死過去,頓時,又是一頓雞犬不寧。
短短時間,一個賊兒,翻了九章王府的天,果然,妖孽一出,誰與爭鋒!
☆、第二十五章:世道好玄幻
短短時間,一個賊兒,翻了九章王府的天,果然,妖孽一出,誰與爭鋒!
哄哄鬧鬧雞犬不寧的,這亂,傳到了燕都城郊外,擾了瓊樓玉宇裡的叮咚水聲。
“爺,九章王府走水了。”
“哦?”
屏風後,水聲止,傳來一個意味不明的字元,輕笑似有若無。
這態度,程大摸不真切,只得越發小心著,又稟報道:“九章王的金庫也空了。”
“呵。”
一聲真真切切的輕笑,似風散開,帶了淡薄的愉悅。
程大霧水了,這是哪門子的玩心啊?
齊三忽然道:“爺,宮裡炎帝差人來請。”
懶懶的嗓音:“等著。”
大概也只有這位爺敢這麼不痛不癢地搪塞那位大燕君主了,齊三沒說話,便等著。
“再與爺說說,那小貓兒怎生撒野。”這語調,與逗弄小白時一般,濃濃的趣味。
程大愣了一下,小貓兒?
哦,聞家姑娘。果然,爺對這位姑娘,用心不少,立馬回著那姑娘的英勇事蹟:“九章王府的寶貝,能掏的,都被聞家姑娘掏空了,剩下的,一把火都燒了。”
說到這茬,程大都汗顏,聞家姑娘才多大啊,十三歲的姑娘,胳膊腿兒都沒長結實,就彪悍到這程度,半會兒功夫毀了人九章王多年建樹,這能耐,他也是醉了,五體投地啊,這要再長個三五年歲,那還了得。
水聲盪漾,伴著男子淺笑:“這貓兒,可真潑皮。”
偶滴爺啊,哪止潑皮啊,簡直無恥到喪盡天良,黑心到令人髮指好吧。程大想想就抹汗了:“還有。”
“還有什麼?”
那些個無恥陰人的勾當,程大有點難以啟齒:“九章王的側妃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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