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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憋壞了身子。”
林小賤感動得都快哭了:“主子——”原來主子還記得他是個真男人……
聞柒拍拍林小賤的肩,溫言細語的:“別太感激,咱兩誰跟誰不是?”
林小賤可勁地點頭,誰跟誰?
聞柒眸子一眯,不笑了:“要是真過意不過,你就替主子再做件事?”
林小賤眼皮一跳,弱弱地哽咽:“啥?”他怎麼就忘了,主子這等無良,怎麼會拋餡餅,原來拋的是陷阱。
聞柒好說好說:“讓你樓裡的老相好給五湖四海的大爺們說說,這弒母昏君的暴行。”
林小賤掂量著手裡那錠銀子,快哭了,這重量,別提老相好,就是老媽媽也不夠啊,什麼慰勞自個,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賣賣乖,可勁地坑自家人。弒母的暴行,這等滔天大罪,居然就這麼打打牙祭。
林小賤苦不堪言:“奴才謝主隆恩。”
聞柒擺擺手,很豪爽:“客氣客氣。”
林小賤抹了一把淚:不興這麼玩的。
☆、第十五章:江山為聘,萬里紅妝
聞柒擺擺手,很豪爽:“客氣客氣。”
林小賤抹了一把淚:不興這麼玩的。
於是乎,這日夜裡,林小賤出宮了,徹夜不歸。
於是乎,這日前半夜裡,從天而降一物什落在了蘇國公府的院子裡。
於是乎,這日後半夜裡,九章王去了蘇國公府。
於是乎,次日辰時,九章王長跪南宮門,十步一扣首,高呼:母后您死得好慘,皇上還我母后公道。
於是乎,未時,宮裡文武百官都知道了蘇太后並非死於暴病,而是死於非命,百官聚之衍慶宮前,請求面聖,炎帝以大病抱恙一概不見。
於是乎,午時,燕京一家妓院,大白天的開啟門做起了生意,說起了那弒母暴君的新鮮事。
於是乎,僅一天,流言蜚語滾了大燕一遍。
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於是乎,衍慶宮裡炎帝大吐了一口血,咬著牙說:“太后之死,朕深感痛心,實為不孝,竟不知太后蒙受此等冤屈,傳朕旨意,太后葬禮暫時擱置,大理寺卿徹查此事。”
聞柒聞之,笑得那是四仰八叉,抱著一隻養蠱的玉盞和一碗雞笑岔了氣,抹了一把眼淚,將碗裡最後一點雞血倒進玉盞,對著那白色的小蠱蟲很是豪爽地大赦:“今兒個血吐夠了,你兒子也累了,你吃吃就睡吧。”笑著笑著忽然驚叫一句,“哎呀,閉月削了蘇家婆娘的腦袋,叫大理寺卿看出來可怎生好?”
林小賤想也不想:“反正九章王與蘇國公已經瞧過了,認定了皇帝下了手,主子覺得一把火燒了如何?”
瞧瞧,好端端一良民,這才跟了聞柒幾天啊,腸子都給染黑了。
聞柒頻頻點頭:“甚好。”窩著軟榻打了滾,忽然抬頭,對著林小賤一笑,“羞花啊。”
林小賤額角一抽:“主子吩咐。”
又要折騰什麼折磨人的法子了,真真是沒一刻不磨人。
聞柒端著下巴,眼珠兒轉得飛快:“既然是皇帝老頭下的手,自然得要人頂著不是?”
林小賤點頭,可是大燕第一統領不是被您老給收了嗎?也不知道是怎麼威逼利誘坑蒙拐騙來的。
聞柒微微一笑,露出幾顆白森森的牙來:“我聽說打從閉月從月牙峰下來,那老東西就撤了他的兵權,除卻燕孝鈺手裡那十萬人馬,剩下十萬全給了遲曄那狗腿子。”
嗯,遲曄那狗腿子太死忠,礙眼,礙眼得緊啊。
栽贓嫁禍啊,跟家常便飯似的。林小賤都不驚訝了,立馬就會意:“奴才明白了。”
“那十萬兵馬啊……”聞柒撐著腦袋,尋思著,眼睛亮晶晶的,甚是好看,“燕宮腹地的御林軍那可是各個以一敵百,寶貝啊,全部拿來堵住九章王的嘴,老東西斷斷是捨不得,定侯常在封地又不再燕宮,因著望月閣的事與燕孝鈺又生了嫌隙。”一拍腦袋,嘿嘿笑了,“那就不得不給閉月了。”
這算計,多準,這心眼,多黑。
林小賤連連點頭:“主子英明,雖說皇帝懷疑燕統領,不過總好過白白交出去。”
聞柒大嘆一句:“誒,大概又要吐血了。”抬眸,瞧著窗外的天,就哼起了小曲,“今天的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好晴朗……林小賤瞧去,正飄著小雨呢。
這時,程大來了。
“主子,爺說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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