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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銀子花?可能支使號令他人?”頓了頓,眸子一冷,她灼灼凝著秦宓,一字一頓地逼問,“還是能消了你後背那一寸長的疤?”
終歸聞柒是在意的,只是她啊,學不會世間女子的肝腸寸斷,只會這般冷嘲熱諷地將她所有不舒坦吼出來,將那所有柔軟藏得嚴實,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詮釋她一身稜角,很扎人,能精準得扎進人心坎,那一身的刺裡,有她不輕易表露的細膩。
秦宓後背那一道疤,怕是要刻在聞柒心坎。秦宓怎麼會不懂,如此模樣,叫他瞧見了,恨不得藏著,這樣的聞柒真要命,緊緊抱著毫無好臉色的她,秦宓卻笑了,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聞柒,聞柒……”
兩個字,叫這個男人念出口,全是媚骨柔腸,那半敞衣襟的妖嬈又如何,那絕色絕代的容顏又如何,秦宓他啊,這般傾盡溫柔的模樣才要命,聞柒就覺得心頭很酸,想任性,想肆無忌憚地揮霍她的不爽,因為心慌意亂,她總要發洩些什麼:“別跟我說什麼形勢所迫情勢所逼,更別說什麼甘之如飴本能之舉,老孃可沒那麼矯情。”不矯情,便是眼睛酸澀,她也能要緊了牙,大扯一頓歪理來,這才是她聞柒,神馬鐵骨柔腸風花雪月,她照樣眸子一溜,眼不見心淨!
嗯,眼睛還是有點澀,她高高抬起。
涼涼的指尖捧住了她的臉,秦宓迎上她的眸,笑意清淺:“原來你都懂。”
笑話,她聞柒是睜眼瞎嗎?是白內障嗎?還是缺愛的四無青年?流氓事她沒少幹,痴兒怨女郎情妾意還是落花流水她都信手拈來。
好吧,她就是有點沒出息,怵得慌,怕什麼?原諒她,沒膽量去思前想後,唯一篤定一點:情愛那玩意,要命得緊。哦,還有一點:她怕死得緊。
秦宓拂了拂聞柒一直左閃右躲的眸子,與她說:“是爺犯糊塗了,犯在了你手下,便只能由著你鬧我。”
誠如他所說,他認了,怎麼會不知道這貓兒一身的刺,滿腹花花腸子野性難馴,只是還能如何,也如她所言,擋下那箭矢甘之如飴本能之舉,他還能有什麼法子,聞柒她啊,就是有那樣的本事,拳腳口舌裡耍著人心玩兒。
“秦宓。”聞柒喊了一聲,抬起眼睛認真地瞧他,“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她倒是極少如此專注,絲毫不帶戲謔。
秦宓點頭:“嗯,想據為己有。”
據為己有?寵物還是所有物?聞柒不爽:“我不接受模稜兩可的答覆。”嗯,她是個小氣的人,向來斤斤計較,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玩什麼也不玩感情戲碼。
秦宓拿她沒法,一字一頓:“爺的命都給你了,還不明顯嗎?”
明顯!只是猝不及防突如其來又來勢洶洶,試想,天上突然砸下來一頓金元寶,還能淡定地撿起藏著嗎?她想,她第一反應是先找好據點和銷贓的法子。
誒,想岔了。
天上掉下不是金元寶,而是一個赤果果的美男,那應該怎麼辦呢?
秦宓貼著她的額:“不信?”
聞柒很果斷的搖頭:“不是。”想了想,坦坦蕩蕩地毫不掩飾她的花花腸子,“在想當初我發誓有朝一日將你壓倒騎在腳下作威作福,再狠狠地蹂躪來著,本來還頭疼怎麼下手,您老倒自覺,自個送上門來了。”
好吧,剛才確實有一會兒工夫在想著怎麼蹂躪美人來著,這怪不得她,也不是她色女本質,枕邊睡了衣衫不整的美人,你說誰能不染上點黃色顏料不是?
誒,又想岔了。
秦宓笑了,寵溺極了:“等你傷好了,爺都由著你。”
想當初這大爺是何等傲嬌,何等高高在上得不沾人氣兒,往那一站就是芸芸眾生裡的普度大神。聞柒抬眼打量——這眉目柔情,眸子風情的真的秦宓?
聞柒伸出手,探了探秦宓的額頭:“沒發燒。”搖搖頭,一臉惋惜,“沒想到你這一身勾魂媚骨的皮囊下長了一顆受虐的心,我是該可惜呢,還是,”重重嘆氣,“該可惜呢。”唇角掩不住的一抹笑意,溢滿了整張小臉。
這眉飛色舞、笑語嫣然的模樣可又半分可惜的姿態?
這貓兒,洋洋得意得緊。
秦宓無奈,皺著眉有些苦惱:“你總和爺插科打諢,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他湊上前,對著聞柒的眼睛,“聞柒,你喜歡我嗎?”眸間全是不確定的小心翼翼,不想翻雲覆雨拿捏天下的他,也會這樣戰戰兢兢地顫了心神。
聞柒卻愣了,張著嘴半天沒合上。
喜歡?若是平素,她定要反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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