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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免疫了,不,他說了,不準咬臉,不準留痕跡。嗯,還是有點用的,聞柒鬆了牙關,打量這美人的脖子,然後是唇,那唇上還有她上次咬出的痕跡,怎麼看怎麼順眼,於是聞柒果斷放棄了咬脖子的打算,趁其不備,一口下去,唇舌相觸,都是涼涼的,他飲了煮酒,酒香便漫進了她唇間。
味道,唔,還不錯,她覺得有點醉了,這酒量,她也真是醉了,睜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一點一點冷了,眉頭越發緊蹙,聞柒笑了,牙齒廝磨,毫無技巧地啃噬,痕跡一道一道的,貼著唇,她吐字不清:“難道沒有人告訴爺,養貓要挑乖順的,性子太野,不僅不聽話,還會抓人。”
薄唇還染著星點血紅,舊傷添了新痕,竟是美得妖治。
這畫面太違和,梁六不敢看,他想,若非爺願意,便是嘴上功夫,聞家的貓也討不到好處,他敢篤定,他家爺是甘願的,任君蹂躪啊。
“多調教些時日總會聽話。”他舔了舔唇間的血色,舌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唇間,三分淺笑融了七分妖異。
媽呀,美人攻勢,真要命!聞柒想,這是個妖孽,是個讓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斷的別開臉,挺淡定:“嗯,大爺我喜歡反調教。”
------題外話------
打不贏,咱上嘴,這是還悲催還是暗爽?宓爺這是越發慣著了
☆、第四十二章:宓爺調教法
媽呀,美人攻勢,真要命!聞柒想,這是個妖孽,是個讓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斷地別開臉,挺淡定:“嗯,大爺我喜歡反調教。”
話落,伸手狠狠一推,她退開了幾步,毫不猶豫縱身一跳,扎進了蓮池。前有美人後無退路,偏生她尋不到出路又對美人毫無抗力,除了灰溜溜逃,別無他路。
秦宓側身,望著蓮池,輕笑出聲,聞柒哆嗦不斷,仍舊調笑:“乖,小美人,告訴爺,你是誰?”
他道:“北滄,秦宓。”
北滄秦宓……
傳聞生若驚華絕色絕代,傳聞彈指殺戮,善畫皮之術。
果然,她惹上了最不能惹之人,世間怕也只有一個秦宓能讓她次次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她遇上他招惹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修來這樣的孽緣。
聞柒強顏歡笑:“小宓宓,乖乖噠,等著爺來調教你。”
噗通一聲,她遊走了,忍著嚴冬的寒,咬牙間她發誓:此人不收,雄風難振!
岸上,秦宓眸中暈了一抹新月初上的淺光,煞是好看,望著玉蓮盛開裡愈漸遠去的身影,蹙眉:“爺是不是太寵著她了?”
說話間,唇角牽動,微微疼痛,月下,唇上添了兩道痕跡,精緻的輪廓上也越發顯得下巴處的紅痕扎眼。
兩次,她已在他身上添了四處傷,豈止寵這一字能言說。
梁六哆嗦著回話:“爺,女人不能寵,越寵越有種。”半響又補上一句,“也不能慣,越慣越魂淡!”
秦宓蹙眉:“那該如何?”
梁六一咬牙,狠狠道:“調教!”
“怎麼調教?”秦宓似乎苦惱,“她總不聽爺的話。”
誒,是不是幻覺,為毛有股子閨怨的味兒?梁六滿頭黑線與霧水,不吭聲,那姑奶奶,哪裡是甘願被調教的主,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到頭來,被調教的沒準是爺。
沉默間,秦宓眉頭越擰越深,舔了舔唇,些許疼,伸手。
梁六趕忙遞上鏡子。
藉著月光,鏡中容顏依舊極美,越發襯得那咬痕清晰,這傷,是怎麼也遮不住了,秦宓揉揉眉心,道:“去尋幾隻貓兒來。”
“啊?”梁六傻愣。
“要不聽話的貓。”他摩挲著下巴上的齒痕,掩不住眸間輕笑。
梁六凌亂:“爺是要?”
似乎,爺管聞家姑奶奶當貓,欠調教的貓。
秦宓似乎細細想了一番,才道:“拔了它們的爪子。”
不是牙齒嗎?梁六盯著自家爺慘不忍睹的俊臉,表示很疑惑,這是恨屋及烏呢?還是愛屋及烏?可終歸此貓非彼貓,況且……梁六有些遲疑:“爺,您以前說貓掉毛,髒!”
宓爺點頭:“嗯,真髒。”拾起地上那人兒脫下的外裳,語氣愉悅,“回去洗澡。”轉身,漫步折返。
嫌髒還撿人家姑娘的衣服?
好吧,把貓當人姑娘來調教的事爺都做了,其他的還不都是浮雲,這啊,就是爺所謂的調教,真心弱爆了有木有?梁六搖頭,為那將要被拔了爪子的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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