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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什麼什麼?張牙舞爪?乖巧?身子?這是在耳提面命宣佈主權嗎?這是在趾高氣昂強取豪奪嗎?
哦,大爺的意思是:你是爺的,爺承包了。
聞柒嘴一抽,爆出一個字:“靠!”
美色不能淫,人權主義,淫者,天打雷劈!
美人皺眉,眉宇陰翳竟也是奪人心魄的美:“莫要對爺說髒話。”頓了頓,似乎思忖,抬眸,視線滿滿她的模樣,極是專注,道,“對別人可以。”
聞柒嘴角再一抽:“你這是在養狗?”
她敢篤定,這妖孽要的是臣服,是趣味,是不可一世地玩弄股掌。類似於某種獸,發起進攻前,總要戲耍逗弄獵物一番,等其掙扎到筋疲力盡,再一口咬死。這勾當,聞柒也喜歡,她執著於當獸,今個兒,被當了狗!想說兩個字:操蛋!
淺笑如花美人如玉,他輕輕搖頭:“不是。”
不是狗?難道讓她翻身當獸?聞柒撓撓頭,值得考慮。
紅唇輕啟,秦宓繼續道:“是貓。”
一股冷氣撲面刮來,聞柒一個哆嗦,咬碎了銀牙。大爺的,不是獸,是受!
不好意思,她喜歡攻!聳聳肩,她笑得流裡流氣:“我要不聽話呢?”挑眉,“我喜歡張牙舞爪,喜歡忤逆,喜歡動手動腳動牙齒,喜歡摸你撓你蹂躪你金貴的身子。”深吸了口氣,“當然,玩多大,我自己擔著,至於貓,老孃看不上眼,你,也看不上眼。”說著,揚起下巴,女王姿態吊炸天,“怎樣?”
她雖愛美色,臣服?不好意思,她不懂不會不屑一顧,這便是聞柒,就算坑蒙拐騙色也要天經地義地由她左右。
話盡如此,她素手成拳,不退而進,不守先攻,猛地一撲,雙手劈向月下獨立的男子。
這個人兒,一股野性,難馴,渾身都是不管不顧的孤勇。
秦宓一退數步,月白的衫,曳起輕弧,清貴的暗影在月下穿梭。
聞柒步步進攻,招招狠辣,近身肉搏毫無內力,她拼的的速度,是力量,是層出不窮的花招。然,他不出一招,只守不攻。
儘管如此,她竟討不到一分好處,咬牙,她側身一躍,繞到男子素衣身後,揚手,攻其腰腹命門,快得幾乎眼花繚亂。
驟然,微涼的指腹擦過她手腕,月下,一隻剔透瓷白的手擒住了皓腕,輕輕一扯,她跌進了他臂彎裡,絲毫動彈不得,她狠狠抬頭,望見一雙落花沉寂的眸,深深的暗影,全是月華的清光,裡面映出她自己的容顏。
她想,她完了,這個男人一定是劫,就怕哪天要萬劫不復。
涼涼的指抬起她的臉,倔強模樣惹得他笑了:“爺不會對你怎樣,也不願傷了你,爺就拔了你的爪子。”玉白的手伸出,“酒。”
身後,梁六遞上了那一壺素娟花煮的清酒,淡淡酒香彌散,微微的醺,最是醉人,淋在她掌心,從指尖,漫過一寸一寸肌膚,躥近了四肢百骸。
聞柒好像醉了,不知所以然,鼻尖全是酒香,還有男子身上好聞的氣息,未飲一口卻恍恍惚惚。
月色清幽,很靜,他執著她的手,一遍一遍淋過酒水,洗淨,擦拭,神色專注得讓人移不開眼:“莫要碰旁的男人,爺嫌髒。”抬眸,華麗的月色,淡淡的杏黃,清俊裡也帶了暖色,語氣卻是霸道,“搜身也不準。”
搜身?一邊梁六若有所思了,敢情聞家姑奶奶摸了那道士膈應到咱爺了。如今啊,爺不嫌人姑娘髒了,嫌棄姑娘碰過的人髒了,真是質滴飛躍。
風還在吹,月也還在冷,聞柒的手還被爺拽著,素白的手心裡酒水在蒸發,她打了個顫,真冷,縮了縮,手還是動不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真他媽不爽,這般心神不寧美色誘人的感覺更不爽,她別開眼,笑得陰森森:“我的爪子哪能說拔就拔,也不怕扎人,爺啊,你應該,”幾番思考,她道,“拔我的牙。”
語落,踮起腳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用了狠勁,酒壺墜地,濺了一地酒香。
很悲催,她只剩牙齒這一利器,很幸運,咬這美人百試不爽,瞬間,血色漫過了她的唇舌,涼涼的,一絲絲的腥。她想,這個男人,連血的冷的,連血都能誘人。
是月色太美?還是酒能醉人,秦宓紋絲未動便由著聞柒咬,只是略微皺了皺眉,有些薄怒:“以後不許咬爺的臉。”似乎苦惱,好看的容顏都冷了,輕斥,“遮不住。”
聞柒愣了一下,其間咯噔一聲響,是梁六的腦袋磕在了石柱上。
似乎,咬人這勾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