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陪著爺一起。”
話落,狠狠地吻下去,涼涼的舌尖尋著聞柒的唇齒,一寸一寸舔舐,輕咬,他吮吸,將所有呼吸湮滅,唇角拉出晶瑩的一絲津液,極盡暖昧。
秦宓的吻,終歸是洶湧,是不由抗拒的佔有,霸道得好似要拆骨入腹,卻怎麼也不肯罷休。
聞柒招架不住了,舌頭一麻,恍恍惚惚回不過神來,忽而,舌尖一疼,聞柒睜開眼,依舊醉眼迷離,泛起一抹水霧,委屈了:“你咬我。”
說什麼來著,她不咬人,是咱爺喜歡那行徑。
秦宓又舔了舔她的唇,蹙了眉:“全是菱角的味兒,爺不喜歡。”
不喜歡?喲,剛才是誰又咬又舔的?聞柒笑眯眯:“爺是屬狗的。”心虛地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指,比了一個小指頭大小,“我就吃了一點點。”
嘿,這人睜著眼說瞎話啊。
秦宓含著她的唇便重重咬了一口:“不聽話,該罰。”聞柒眯著眼,正欲咬回去,腹下一暖,秦宓掌心微涼,輕輕揉著,“爺說了,那南疆菱你不能吃,寒氣太重,你逢葵水,更是碰不得,昨夜你還吵著腹疼,怎生好了傷疤便忘了疼。”他無奈,終是捨不得怪罪,輕舔了舔他咬過的痕跡,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可還疼?”
這問得是腹下?還是唇上?聞柒搖頭,抱著秦宓的脖子蹭了蹭,軟軟地喊他:“秦宓。”
如此,倒像只討歡的貓兒,乖順極了,惹得人心發軟。
秦宓拂了拂她的發,輕聲應了她一句。
她整個一沒骨頭的貓,軟綿綿的扒著秦宓,哼哼唧唧著:“你太慣著我了。”抬眼瞧著秦宓,“沒聽過嗎?女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轉念想了想,她義正言辭地補上一句,“不過我就算是混蛋,那也是個有覺悟的混蛋,我聞柒混得坦坦蕩蕩、頂天入地!”
她倒信誓旦旦,正氣泠然。
秦宓甚是歡喜她如此模樣,笑著:“爺喜歡慣著你。”攏了攏被角,將她遮得嚴嚴實實,他說,“爺的女人,可以混蛋。”
嘿,這可是爺說的。
聞柒笑得眉眼彎彎,眸裡華光流淌:“哦,是嗎?”唇角一勾,伸出兩隻手,搓了搓,眨著眼討要,“爺,好東西要上交哦。”
看吧,退一步,聞柒就會攻一城,越發混蛋了。
秦宓失笑:“你怎知在爺手裡?”
聞柒笑得眉眼流轉清光,一縷一縷邪光,惹得人心癢:“因為我想要那內史六部,我猜想著,咱爺怎麼也得弄來不是?”
這人兒,最喜歡空手套白狼了,全憑滿腹的詭計心思,行打家劫舍的勾當,偏生,她總算的一分不差,便是善謀如秦宓,也逃不過她一顰一笑一眨眼一轉眼珠的靈慧狡邪。
秦宓執著她的手,將那內史六部的令牌放在她掌心,緩緩而語:“秋乙孺是爺的人。”眸光相視,極盡了溫柔,他道,“這些人名你都記下,將來你掌大權,他們可為你所用。”
聞柒仔細聽著,心肝著實驚了一把,天子腳下,他一國質子竟拿捏著整個大燕腹地。到底是炎帝太蠢,還是自家男人太變態,聞柒覺得後者居上,她是喟嘆不已:“爺,你的爪牙可真遍地都是啊。”話音一轉,這臉說變就變,都不待轉圜,“芊熹宮的芊妃,是不是你的人?”
秋後算賬,乃聞氏祖傳之一家法。
秦宓回:“不是。”
聞柒笑得很燦爛,很無害,很溫柔地說:“那你給老孃離她遠點喲。”
口蜜腹劍,乃聞氏祖傳之二家法。
秦宓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又似哄,又似蠱:“她惹爺家貓兒不高興了?”
美男計可恥!聞柒轉過臉,冷著:“榮妃受封,你可知她送的什麼賀禮?”咬咬牙,道,“人皮。”
不為美色所動,乃聞氏貫徹到底之家法。
眾所皆知,北滄秦宓,善畫皮之術,那芊妃的賀禮可著實是踩著聞柒的雷區了,這哪是賀禮,分明是挑釁,還能姑息?決不輕饒!
秦宓只託著她的下巴,玩親暱,其他心不在焉:“爺奪了她的玉蓮子,一物換一物。”
這事她是知道的,當日她被貓毛惹了一身紅疹,才剛好了幾分,梁六就可勁唸叨:咱爺,做好事不留名啊,玉蓮子那樣的寶貝……後面沒說完,聞柒覺著梁六在表示暴殄天物的這層意思。
原來那寶貝是從美人那順來了,聞柒不急不緩,一根手指推了推秦宓的肩,戳了幾下,陰陽怪氣地揶揄:“喲,這就勾搭上了?”又戳了幾下,惡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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