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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中,有是無錯亂現量親成及有以無錯現量,為究竟能立,然此論師正為破彼。如前引說中觀師不許他宗,謂理不應許自相之義,為證此故,引‘若由現等義’等文,說無能量自相之量,是對《清辯論師》弟子而成立故。
酉二、自不同破之理
第二、自不同過。若謂於他比量,說有法及因不成等過,於自比量,豈非亦轉?是故於他不應徵難。答雲:他有彼過,是因他許自續比量,我等不許自續比量,故無彼過,此中比量是說論式。若許自續則立自相之量,先須立敵極成,次以彼量,立敵二家成立三相再成所立。若無比量,則有法等皆不得成。若不許自續,則依實事師,他自所許比量而成,於自不須以比量成故。諸論中所說比量,亦皆唯為破除他宗,是他彼量,非自續量。如中論第三品雲:‘此見有自體,於自不能見,若不能自見,云何能見他?’如以不能自見為因成立眼等,不能見他,自許此因宗之見他無性,中觀師亦許,此等量式名他比量。顯句論雲:‘我等不用自續比量,以諸比量,唯破他宗而為果故。’此許立量皆非自續及許唯為破除他宗,故非全不立量。
安立量式破他宗者,如彼又云:‘謂他分別眼是能見,彼亦許眼是不自見法,若無見他法,則許不生。是故破雲:若彼彼法不能見自,則彼彼法不能見他,譬如瓶等。眼亦不能見自,故此亦不見他。故不見自,而見青等相違之他,違自比量,是以他已成比量而為破除。’在敵者名自許,觀待立者諸中觀師,名曰他許,二同一義,立他許量破除邪執極為切要,故當細說。言‘他已成’者,非謂有法眼同喻瓶不自見因,及所立法不見青等自宗不許唯是他宗,故因三相名唯他成。
若爾云何?彼等自宗亦許,然能成立彼等之量,若量自性雖於名言自宗亦無。諸有性師成立彼時,定須彼量乃能成立,故無兩宗極成之量而量自性。故非共許,唯名他許或唯他成。若於名言亦無比量,則由彼所成,應如增益自性,為正理所害,則依彼等,云何能得中觀正見?若所依理為量所害,而能獲得無謬正見,一切邪宗亦當得故。謂彼敵者,許眼有法不自見因,如瓶之喻,並所立法不見青等。此執之境,自宗亦於名言許有。故以正理非能害彼,然由敵者,未辨彼等有與有性二者差別,故執彼等,由量自性量所成立。於彼執境正理違害,豈以正理破他身中無損名言諸識所成?故自他宗未能共許,能量自性之量,故非自續所能成立,唯當顯他自許相違。此如前立他許量式,眼有法上不能自見之因,於名言可有。其有自效能見青等,於有法上名言亦無,故前能破後。若於眼上因及所破,有則俱有,無則俱無,彼二豈成能破、所破?故他比量之有法及法因等須名言有,非唯由他許有便足,眼等有法他已許有,中觀論師何須更成?若強抵賴謂我不成,更當成者,是則全無不賴之事與此辯論徒勞無果,誰有智者與斯對論?
此又有說,若由他許眼不自見及見青等有自性體,顯示相違,其相違義由何而知?若相違義由量成者,須兩極成,則不應說是他所許。若由他許立相違者,則他自許不能自見及能見他,二不相違,故以他許而立相違不應道理。若由自許立相違者,大為過失。以於敵者云何可說?汝許此義不相違者不應正理,我等說此犯相違故。此過非有,若不自見而有性,犯相違過是由量成,非唯他許而為安立。
若爾於他顯示彼量,令其了知相違便足,何須依止他所許耶?於實事師成立相違之量,須待彼許自性乃能成立。若彼不許唯由自許,如何於彼能成相違,若他已許所量無性及立能量無相違過,則由彼量成立相違,他已獲得通達諸法無性正見,何須更成?若不自見見有自性而為相違。故欲通達《月稱師宗》,當於彼等審細觀察而求定解。
若爾云何依他自許,顯示若不自見定無見他性耶?若佛護論說:‘譬如有水見地滋潤,由有火故見水溫熱,由有蔻花見衣香馥,共見定須水等三上有潤等三,汝亦自許,如是諸法若有自性,自性於自理當先有,次於餘法乃見有彼。若先於自不見有者,云何於餘而見有彼?如於蔻花不見惡香,於彼香衣亦無惡臭。’此就敵者自許正理,隨有逆無先令決定,次合法時,‘是故於眼若有見性先於自見,次色等合而見色等乃應正理。然由彼眼不見自故亦不見他。’四百論亦云:‘若法有自性,先當於自顯,是則眼於眼,何故而不取?’
若謂如火不自燒而能燒他,如是眼不自見而能見他亦無相違。非是總破火能燒木,眼能見色,是破眼有見他之性。若如是者,須以火有燒木自性而為同喻,爾時引喻等同所立,不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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