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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喝多了香檳,她決定為所有不快樂的女性討回公道。
「我一直思念著你。」音樂開始後,她對萊登低語。
「我也是,琳。上帝,妳是如此地美麗。看著妳和肯恩在一起,簡直像要殺了我!」
她偎近他,調皮地低語。「親愛的萊登,今晚和我一起逃走吧!讓我們拋開這一切──『日升之光』和你的銀行。就只有我們兩個。雖然我們沒有錢也沒有家,但有我們的愛就夠了。」
她感覺到他的身軀一僵,在心裡強掩住笑意。
「說真的,琳,我──我不認為那──那會很明智。」
「為什麼?你擔心我的丈夫嗎?他會追來,但我確定你可以應付得了他。」
萊登結巴起來。「我們還是不要──那是說,我認為──這或許太匆促──」
她原無意這麼輕易放過他的,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妳在戲耍我。」他僵硬地道。
「你活該。你是訂婚的男人了,你應該邀請蓮娜跳第一支舞。」
他顯得困惑,悲慘地試圖重拾尊嚴。「我一點也不瞭解妳。」
「那是因為你並不是真的很喜歡我,而且你絕對不贊成我的行為。如果你坦白承認你對我的感覺只是不紳士的慾望,或許會比較容易許多。」
「凱琳!」如此毫無矯飾的誠實已遠超過他所能接受。「很抱歉冒犯了妳。」他緊繃地道,視線落在她的水晶珠飾胸衣上。他艱困地別開視線,羞惱地去尋找他的未婚妻。
萊登一離開,塞吉歐立刻前來邀舞。她執起他的手,望向大廳的另一端、她的丈夫和薇麗先前站立之處。現在只剩下薇麗一個人了。
肯恩的漠不在乎激得她更加膽大妄為,蓄意挑釁禮節的分際。她換過一個又一個的舞伴,南方和北方人都有,和他們嬌笑調情,甚至放任其中幾位將她擁得太近。她一點也不在乎人們的想法。隨他們怎麼想吧!她暢飲香檳,瘋狂地跳舞,浪笑出聲。只有甘薇麗感覺到隱藏在她放蕩行為下的絕望。
少數女子打心裡羨慕凱琳大膽的行為,但絕大多數人都震驚不已。她們在大廳裡尋找她危險的丈夫,但白肯恩已不見人影。某人說他一直在圖書室裡玩撲克牌,而且輸得極慘。
人們紛紛談論白家夫婦的婚姻。今晚他們甚至不曾共舞。傳言這是椿迫於需要的婚姻,然而白凱琳的腰線依舊苗條如昔,推翻了此一說法。
牌局在兩點前結束。肯恩輸了幾百元,但他惡劣的心境和輸錢無關。他站在舞廳門口,看著他的妻子挽著義大利人的手臂,越過大廳。她的髮絲鬆脫了些,垂落在肩上。她的雙頰依舊紅豔,唇上的胭脂微亂,似乎被人親吻過。那名義大利男高音根本無法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
肯恩的下顎青筋抽動。他就要朝她走過去,卻被胡約翰拉住了手臂。
「白先生,班威爾在那邊大言不慚地宣稱沒有任何一名北軍的槍法能夠勝過南軍士兵。你認為呢?你曾遇過任何一名你無法撂倒的南軍嗎?」
這是個危險的話題。肯恩硬將視線扯離他的妻子,把注意力轉向胡先生。內戰已經結束四年了,南方人和北方人之間的關係依舊緊繃,也一直儘可能避免這類太過尖銳的話題。
他望向舞廳裡。數名前南軍和北軍軍人聚在一起。明顯地,大家都喝多了酒,而且他們的談話已由禮貌的不贊成上升到公開的敵意。
他朝凱琳和義大利人望去一眼,陪著胡約翰走過去。「戰爭已經結束了,各位。我們別談這個,好好享用甘太太的上好威士忌吧!」
但其它人無意善罷甘休。班威爾是個富有的農場主人,過去和布萊登待過同一個軍團,他指著在自由局裡工作的一名男子道:「世上沒有任何一名士兵比得上南軍的英勇,你也清楚得很。」
他們爭執的語音引來其它賓客的注意。許多人停止跳舞,圍過來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班威爾瞧見布萊登和他的未婚妻、未來的岳父母站在一起。「萊登,告訴我,你曾看過有任何人的槍法比得上我們的年輕小夥子嗎?過來這裡,告訴那些穿藍制服的北佬事實為何。」
萊登不情願地走向前。肯恩皺起眉頭,瞧見凱琳也走向前來,不像其它女人一樣留在後方。但他又預期著什麼呢?
現在連樂師也停止了奏樂。「我們只是寡不敵眾,」班威爾大聲道。「你們純粹只是幸運!就連我們十二歲小男孩的槍法都比你們所有的軍官加起來強!」
「噢,連我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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