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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這輩子都和你沒完。”母親萬沒料到女兒為了一個外人,而且是個不起眼的小老頭,竟然有如此造化,禁不住心一揪,怔住了。而就在這關鍵時刻,金石扭動了一下身軀後,雙手摟住了小麗的屁股,還將腦袋頂在了小麗的腹部,隨後又“呼呼”地睡了。
母親這下可撈住了說話的把柄,指指金石,憤怒地對女兒說∶“瞧瞧,瞧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哼!一個黃花閏女,一個大賓館的經理,竟留一個男人在家過夜,還當著母親的面,任憑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你還有沒有自尊,還懂不懂自愛,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你對得住你死去的爸嗎?你也太傷媽的心了。我沒你這種女兒,你給我滾!你┅┅”
“你什麼你。”小麗也動怒了∶“你有完沒完。”她怕自己的怒聲會擾亂金石的睡意,忙用手撫住他的耳朵,然後才氣呼呼地對母親說∶“你把自己的女兒當成是什麼人了?不錯,我倆確實睡在了一起,但這是無意造成的,誰也不想。但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我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你的憑空捏造。你的想象,不但羞辱了自己的女兒,同時也侮辱了他的人格。為這,我不會原諒你的。你給我出去。”
母親見女兒不但不醒悟,還如此執迷不悟,並強詞奪理驅趕自己,她的心碎了,臉色被氣得蒼白,身軀也顫抖了起來∶“小麗,你,你太讓媽失望了。”誰知小麗反而平靜了下來,和氣地說;“媽,我不想與你爭吵,也不想吵醒他和舅舅,而你現在所看到的一切,只是個自然現象,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媽,如你真的要憑空想象,非要爭論出一個是非來,我也沒辦法,也不會再阻止你。媽,該說的我都說了,他為女兒忙了一夜,就讓他多睡一會,如有什麼話,等他走了之後再說,行嗎?媽。”
做母親的這下傻住了。她怎麼想也不會料到僅僅一天,女兒竟然會變得如此厚臉無恥,哪還有什麼話可說,便沮喪地瞧了女兒許久後,一跺腳,轉身走了出去,隨手“嘭”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房門,驚醒了金石。他猛然睜開雙眼,見小麗一臉憤怒地瞪著臥室的房門,忙問:“出什麼事了?”小麗一見母親的關門聲驚醒了阿龍,這臉色也就很不好看,還沒來得及說聲“對不起”,卻見母親開門又闖了進來,一照面,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衝著金石叫道:“你這男人,也太毒了,難怪我的女兒會如此目無尊長,強詞奪理,這都是你背後指使的。哼!我就知道你在裝睡,現在讓我逮住了,你還有什麼┅┅”她實在忍無可忍,吼叫一聲∶“住嘴啊。”便截斷了母親的話,但一切都來得太遲了,只見金石氣呼呼地推開自己下了床,取過扔在床尾的長褲跑了出去。
小麗明白,母親剛才的話,不但侮辱了金石的人格,也刺傷了他的自尊心。“好。他前腳走,我後腳就離開,這輩子都不會回來。”她顯然傷心到了極點,跳下床,從床底下拉出兩隻紅色的中號旅行箱,放在了床上,開啟箱蓋,將衣櫃裡的衣服胡亂地扔進了箱子裡,又開啟床頭櫃的抽屜,取出銀行存摺放進皮包,關上箱蓋,坐在床上,等金石換好褲子,與他一同離去。母親見女兒動上了真格,心裡還真怕了,剛想開口勸女兒別衝動,卻見自已的大哥和金石走了進來,忙一把拉住大哥的手說:“你快勸勸小麗,她要離家出走。”舅舅摸了一下小麗的頭,朝妹子搖頭嘆息了一聲∶“你這人,怎麼又犯上了昨天晚上的老毛病。走,我們到外面去說。”說完,拖著妹子就走。
金石關上了房門,先將床上箱子裡的衣服全放進了衣櫃,然後才在小麗的身旁坐了下來,摟住她的肩說∶“小麗,我不否認剛才生氣,也知道你在為我抱不平,但她是你媽,而我只是一個外人,一個至少還沒有和你確定關係的外人。你聽我說,如你希望我繼續來你家,那你就別離家出走,讓我在你媽面前的影響好一些,好嗎?”誰料小麗怒氣未息,得理不饒人:“不嘛!除非她向你當面認錯,不然我還是要走。”他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雙手捧住小麗的臉,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後,貼著她的臉,嘻嘻地在她耳邊輕言了幾句。
小麗也不知聽了些什麼話,一臉驚喜地望著金石問∶“真的,沒哄我吧?”見金石做了個向天發誓的手式,朝自己非常認真地點點頭,她笑了,笑得非常歡暢,異常香甜。她一把抱住了金石,將他推倒在了床上,把自己從未有過的情感全毫無隱瞞地展示了出來。
此刻的阿龍,情潮洶湧,亢奮萬千,盡情地享受小麗這股火一般的柔情,任憑仙女般的小麗摧殘,啃咬,發洩┅┅不知過了多久,小麗的情潮退了下去,一雙慧眼秋波盪漾,細柔溫情地問∶“接受我好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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