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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誰家的寵物狗,“汪汪汪”地叫個不停。
忽然,客廳裡的落地大鐘,響起了悅耳美妙的音樂。
小麗從夢中驚醒了過來,揉了揉雙眼,這才發現身旁多了一個阿龍,而且自己的身軀與他溶合在一起,忙驚駭地放開他,坐起了身,不知所措地傻愣著。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忙檢視自已的睡衣睡褲,鈕釦,褲帶。見鈕釦無異象,褲帶還是自己所打的那個蝴蝶結,這才鬆了一口氣,神色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但是,小麗在慶幸自已沒被阿龍佔便宜的同時,也痛恨阿龍不佔自己的便宜。但是,她還是後悔自已剛才的舉動,也深感自己對不住阿龍。因為,她的舉動,有辱於阿龍的人格和尊嚴。
小麗感到痛苦。她哭了。她的眼淚滴在了阿龍的臉上。
阿龍用手摸了幾下臉後,伸展了一下手腳,醒了過來。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仙女般的小麗在哭泣,而且哭得極為傷心,吃愣了一下後,腦袋頓時“轟“地一下炸開了,心想∶“一定是我睡覺時,佔了她的便宜,才使她如此傷心,痛不欲生。”
忽然,阿龍抬手就給了自已一巴掌,愧疚地說:“對不起,小麗,我不配被你愛。”
小麗一驚∶“你說什麼呀。你是不是做夢啦?為什麼自己打自己?”她不知道阿龍怎麼啦,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犯傻嗎?她有些生氣了,捧起阿龍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輕輕地撫摸那打紅的半張臉。
阿龍已不敢和小麗對視,緊閉著雙眼不敢吭聲。
小麗泣聲中帶著質備:“大清早的,你發神精病啊。如你生我的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何必要用打自己的方法來折磨我呢?瞧這臉┅┅我恨你。你不是人。你┅┅”
鄭鐵山三人坐在床上猛吸著香菸,望著滿地的菸蒂,誰也不吭聲。
最後,還是劉豐沉不住氣了∶“老大,栽就栽了。既然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如先回老家,等準備好了一切,再殺回上海灘,找那些娘們報仇。”
章衛也呼應∶“老大,我們三人的身上,僅有幾百元,再這麼呆下去,別說吃飯了,怕連這麼一間破房子,也沒得住了。我看,還是先回老家養傷,等開了春再來。”
鄭鐵山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惱怒地說∶“一切都怨我。孃的!如不是我硬收了你們的錢,去討好那個小婊子,我們也不會如此狼狽。”嘆息了一聲後,接著說∶“男子漢能屈能伸,大丈夫能上能下,受了這麼點皮外傷,你們就沉不住氣啦?能忍的人,才能在這條道上走鋼絲。否則,別再混了。”
章衛急忙點頭∶“老大說得對,我倆跟定你了。”
劉豐問∶“老大,錢的問題什麼解決?”
鄭鐵山扔掉了菸蒂,冷冷地說∶“我的手機,還能換個五六百,新買的這些高檔衣服,至少值上個一兩千。往後嗎,也不怕巧芸看自己的老爹忍飢挨餓┅┅”
小麗依舊摟著沉睡的阿龍坐在床上,想著什麼。忽然,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她忙問∶“誰呀?”門外響起了母親的聲音∶“小麗,是媽。能進來嗎?”
小麗∶“門沒鎖,你自己開呀。”
母親開門走了進來,一見眼前的情景,頓時吃驚不小,臉色也變了。她氣啊,氣女兒如此不爭氣,如此不知羞恥地樓著一個男人而不臉紅。她更擔心的是,現在如此,那在已經過去的這一夜之中,他倆還不知要做出多少意想不到的醜事來。但氣也好,眼見為實也罷,做母親的還是儘可能地剋制住了胸中的憤怒,並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以免再次發生昨晚那種不愉快∶“小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可小麗不知為什麼,忽然對母親的神態敏感起來,自然也就知道母親這麼問的意思了,可她並沒有驚慌失措的放開金石,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清白的,無需避什麼嫌,也無需對母親作任何解釋∶“沒事,睡覺啊。對了,媽,你找我有事嗎?”母親一聽女兒如此回答,就象他倆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地坦然,這下心中更來氣了,一步衝到床前,伸手就去拖醒後又睡的金石,將他趕出家門,誰料女兒的手更快,揮手攔住了母親,吃驚地問∶“媽,你又想做什麼?”母親一愣之後,臉色蒼白,顫抖著下巴指著門外說∶“讓他走。我家不歡迎這種心術不正的人。”
小麗這下明白了,同時也被深深地激怒了。她用憤恨的目光冷冷地望著母親,足足過了三四分鐘後,忽然火山“轟”地一下爆發了,朝母親揮揮手說:“你別來這一套。出去。別打擾他睡覺。如你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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