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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兄怎能不答應?”
“我叔叔嬸嬸答應過?!”白瀟一臉驚訝,當即轉首詢問疏桐。
疏桐臉上早已一片緋色,此刻面對白瀟的問話,只是含羞點了點頭。
“怎麼會呢,九年前你才多大啊?叔叔嬸嬸便想著替你尋婆家了?”
王墨便將與白慕舒眉邂逅的往事細細道來,聽罷之後,白瀟竟是感嘆連連。嘆罷,他卻又道:“就算叔叔嬸嬸答應過,你們終歸還沒成婚,此事……”
“我正要向兄長稟報,我打算在龜茲迎娶桐兒,還請兄長代為主持儀式。”王墨此時的態度顯得格外誠懇。
“你想在龜茲就完婚?”白瀟沉吟一番,隨即便對疏桐道,“舒兒你先回避一下,我還有些重要事情需和他商議商議。”
疏桐狐疑的看看白瀟,又轉首看看王墨,見兩人看起來確實有要事相商一般嚴肅,便疑惑著朝上次觀看賭石的右岸院落走去。
進了院子,疏桐立在胡楊木柵欄之後,靜靜的看著浮橋上的兩人。王墨面她而立,她能清晰辨讀出他的唇語,而白瀟揹他而立,她只能看見他說話時的肢體動作。
不知白瀟先說了什麼話,只見王墨鎮定答道:“出入那些場合,便如同兄長往日在茶肆酒樓間收集資訊一般,我也是出於無奈。”
……
“沒有。”
……
“不會。”
……
“自小見慣了父親後宅內妻妾間的爭鬥,我只嚮往岳父岳母那樣的鶼鰈情深。我只會娶桐兒一妻。”
……
“君子一諾,磐石不移。”
雖不知白瀟究竟問了些什麼問題,疏桐卻被王墨那句“只娶一妻”的承諾打動。就在眼眸沉醉,芳心暗動之時,她便驚訝看見白瀟抬臂揮手,竟又是一拳砸在了王墨胸前!
“阿墨——!”疏桐一聲驚呼,再顧不得其他,跑出柵欄便朝浮橋衝了過去。
白瀟驚訝轉回頭,便見疏桐氣勢洶洶的撲將過來:“白瀟,你要是再敢動我夫君,我,我,我……”
疏桐連著“我”了三字,那後面恐嚇威脅的話,卻終究被滿面赤紅替代。一時間,她窘得恨不能找個地縫藏起來。
王墨見狀,含笑將她拉入了懷中。
白瀟瞥一眼疏桐,一臉無奈道:“有妹如此,真是家門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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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有沒有興致來玩個遊戲,腦洞大開的猜猜白瀟問的是些什麼問題?
唔,如果你的答案和作者一致,那麼,恭喜你……腦殘了!
頂鍋蓋遁走。
第二二零章 春深(終)
兩月後的龜茲延城,天氣晴暖。
在王城用於接待貴賓的尚禮別苑內,紅帳如雲,錦繡鋪陳,張燈結綵。無數身著硃紅漢服的女子垂首捧著金翠、紅綃、爵弁、玄端、纁袡、赤履等物件,魚貫出入於宮室。
若非留意到那一處處迥然於漢地的宮殿,一個個高鼻深眸的西域女子,此番場景任誰都會以為是在漢室的婚禮現場。
面東的宮殿重帷深處,一個身著玄纁禮服的女子,正端坐於銅鏡前,兩名同樣身著硃紅吉服的漢家女子正躬身替她描眉上妝。
“舒兒好美,真是便宜了子夜那奸商!”一玄衣男子掀開層層紗羅,駐步看著銅鏡裡容顏嬌美的女子,突然憤憤道。
聞言,化妝的兩名女子紛紛掩唇偷笑。
疏桐側首問道:“哥哥為何要說阿墨是奸商?”
“我前幾日去市集替你挑選禮物,逛了大半日,居然連一兩銀子都沒花出去。”白瀟一臉沮喪道。
“是東西不滿意麼?”
“東西都很滿意,就是老闆不收我銀子。”
疏桐詫異道:“啊,為什麼呢?”
“我一摸出銀子,掌櫃的便一個個異口同聲說‘舅老爺的錢,怎麼能收呢?東西你拿走就好。’我一問,才知道那些賣珠寶的、賣布料、賣花飾的,全是你相公的鋪子。你說他來龜茲這才多久啊,就開了這麼多鋪子,不是奸商是什麼?!”
疏桐笑道:“哥哥買東西都不用花錢,還好意思罵人是奸商?”
“我就想給自己妹子送件貼心的東西,不收我錢這東西不就成了他送你的了?想想就可惡,這奸商逼得我熬了幾個夜晚,才親手給你鑿刻了一對耳墜來。”
說著,白瀟從懷中摸出一個錦盒,開啟遞給化妝的女子道:“今日就給她戴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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