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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潔白皙的蛋臉輪廓分明,斜飛英挺的劍眉下,一雙蘊藏銳利的細長黑眸透著冷俊,性感的唇瓣如盛開的櫻花粉嫩,微微敞開的運動裝,脖頸之處肌膚細緻泛著美瓷光澤。左耳上一顆鑽石耳釘閃著眩目之光,反射在頰旁如玉的肌膚上如有水波輕蕩。真是一副好皮囊,絕色美人,難怪花子小姐會不死不休的追逐。身形修長高大卻不顯粗獷,一身普通的運動裝穿在身上猶如王子的華衣,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
好一個“公子世無雙”!
39 金家之約
金家的主屋位於府城的市郊,一棟青石白磚哥特式建築,座落村野綠意之間。
整棟建築高達三層,全由青石築成,在一片紅磚砌牆紅瓦蓋頂的村居之中顯得鶴立雞群。
青白之色讓人一眼望去就產生一種肅穆,靜謐和森嚴的氣氛。
主屋的四周是一片佔地幾傾的樹林,拱形的圓頂隱於蔥蘢的綠樹之間。樓前一片碧綠的草坪沒有任何裝飾物,一望無邊的草地讓人像踩在綠色的地毯上,頓時心曠神怡生出閒散之意。
後花園也如前院一般,在青石圍牆之中如一枚會變色的寶石介指鑲在蒼白手指之上。夏天,會綠得如一碗裝在青石碗裡的菠菜濃湯,又如一塊巨大的翡翠極是養眼;秋季,金黃的枯色又如豐收的穀物盛於面前供人享用,金黃的稻米讓人垂涎欲滴。真是不得不讚嘆當年建造主屋的金家長輩的獨具慧眼,將低調和大氣,建築與自然,完美融合在一起。
這裡是金家的主屋而不是袓屋,袓屋還遠在上千公里之外太白山澗。
金哥的曾袓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曾與一位神父相交甚篤,在那位神父的建議下,在當時還不是首府的鄉間之地購下這一片廣袤之地,蓋起這棟留給子孫後代的財富,如今也成了金家的矛盾之源。
金家的其他傍支都如群狼環伺,虎視眈眈的盯著這棟不算古久的古居,它不僅代表著財富,也代表著權力。
金哥走進供形大門,門廊上的天花板,天使飛舞依舊,石質顏料描繪的色彩透出絲絲冰冷的光澤,如同這個家給他的感覺。唯一讓他感到溫曖的是迎接他的老傭人們,綴滿笑容的臉上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這些是當年跟隨母親一起來到金家的老傭人,主屋已成他們的家,金哥也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一般。母親走後父親沒有趕他們走,那位繼母也沒有權力趕他們,但金哥知道他們在這空蕩的主屋裡過得不快樂,他也決定如果有一天他將放棄這主屋會把他們都接走,讓他們在自己身邊安心的養老。
穿過老傭人喜悅的目光,走進父親的書房,金哥在進門前便斂去剛剛綻在臉上的笑容,過往的一切如電光閃過,心裡百味雜陳,面對父親還真是笑不出來。
“父親…”
金哥對著也已兩鬢斑白的父親實在不知應該說些什麼,除了一聲問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賢俊回來了!”
金正天倒是很高興兒了的歸來,見兒子進門,便從書架前轉身迎了上去。
“你回國以後就很少回來,不叫你回來都快連面都不露了,看看好像瘦了些,是不是你外公都把公司的事兒交給你處理了?一定是吃飯不定時吧,你又還沒成親家裡也沒個女人幫著照顧你,要不你把王媽帶過去吧,起碼她能給你做些你喜歡吃的菜。”
金正天是真心實意關心自己兒子,快過七十的老人嘮叨起來也像個老婦人一樣碎嘴,只是金哥心裡怎麼也激動不起來,一臉的平淡。
“父親你就別操心了,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王媽和周伯都想去我那,你要是讓王媽過去了那周伯豈不是要罷工,他們都老了就別折騰他們了。”
“那你就常回來…我知道,你還在為你母親的事生我的氣…”
“沒有…我沒有在生您的氣…”
金哥很不想和父親提起母親,覺得無論從父親嘴裡說也什麼懺悔的話都是在褻瀆母親。心裡微微有一絲不悅,連對父親的稱呼由之前的隨意也轉成了敬語,轉過身走到落在窗前,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看著窗外那綠意盎然的草地。
窗外陽光明媚,一對母子和幾隻舍賓在草地上追逐嬉戲,狗吠孩子叫夾雜著女人歡暢的笑聲,好一幅溫馨美景。
金哥看著那抹翩然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很快又轉過身不想再看。
“我沒有生氣,我早就知道您在外邊有女人。如果真要說起我怪您什麼,那就是您不應該在母親喪禮還沒過就讓她進這個的家,還讓她以女主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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