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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給笑出皺紋來。可雖然夏清江這個金身塑成的二世祖名車多得可以開個4s店,可耐不住他玩兒性大,玩兒車玩兒的能捨命。命都不在乎了,更何況是車?
每次保險賠款都能讓江越生剜一陣心。所以一聽說夏清江又買車了,他第一個痛心疾首。
“可不,夏公子是瞧得上我”,江越生口不對心地說。心裡早已盤算著,這次又要賠多少出去。
夏清江呵呵笑道:“咱們誰跟誰啊,有錢不緊著熟人賺?”
“夏公子抬舉我”,江越生連都快笑僵了。誰跟他熟誰倒黴。
江越生旁邊的女人見江越生被面前這個一看就是紈絝的俊氣男子呲嗒了,不敢怒不敢言,反而一臉賠笑,心裡早不耐煩。撅了一下唇,卻被夏清江看見了。
“喲,看來是這位妹妹等急了。江總,是我不識趣,耽誤你紅袖添香,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啊”,說著似笑非笑看了那女人一眼,帶著許涼離開。
江越生一出門臉就沉了下來,他旁邊的女人以為他這是因為受了夏清江一頓諷刺不開心,逢迎道:“剛剛那男人以為他是誰啊,張口帶刺,也不怕把自己給蜇了!”
“你住嘴!”,江越生顏色陰沉地看著她。剛剛夏清江最後看她那一眼還記憶猶新,夏清江這人讓你生讓你死全看他心情,有時候你誤傷他一刀,他擺擺手就過去了;可有時候你不小心踩著他的腳,他也能讓你幾十年的經營毀於一夕。
這世上這種陰晴不定的人最好別去招惹,不然上一刻他能把你捧到天上,下一刻就把你推向地獄。
江越生看一眼女人變得戰戰兢兢的表情,嘆了口氣,看來不能讓她再跟著自己。
許涼從更衣室出來,夏清江早已等在網球場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太陽出來了,軟軟地鋪在地面上,於是顯得人似乎踏在一片粼粼的波光之上。夏清江一個人上上下下拋著一個網球,看來是無聊透了。
也對,他是玩兒慣極限運動的主兒,攀巖,滑雪或者賽馬,多少技藝也沒把他挺直的脊樑壓彎。
但也有失手的時候,有一次他去攀巖,安全裝置出了問題,差點兒把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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