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兒打聽出來的。
那兩口子實在有趣,明明遇上了也當對方是路人,但在所有人都找不到夏清江的時候,問溫璇,一問一個準兒。
許涼也曾猜測,溫璇是不是特地找了私人偵探去跟蹤她的丈夫。但後來又否定這個猜想一則,這不是溫璇問人處事的風格;二則夏清江在外面的風流債能寫十個賬本兒,不用調查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銀灰色跑車一個漂移甩到她面前,嚇得許涼直往後跳了兩步。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帶著墨鏡從車上下來,嘴角是萬年不變的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在夏清江眼裡,世界只是個球,可以玩兒。
許涼重重地哼了一聲,抱著手臂看他。這人真是,在九哥面前,連對她齜牙咧嘴都不敢,只知道在背後使壞。
她又瞥一眼面前這輛嶄新的阿斯頓馬丁,知道他又換女人了。夏清江有個習慣,每次換女人的同時,會把車給一起換了,所以他玩兒過的女人和他車庫裡的車是等量的,都多得令人咋舌。
他的深不可測不同於葉輕蘊。後者是一個不見底的深淵,前者是一片沒有邊際的荒原。
他活成了一個迷,你永遠跟不上他的步伐,弄清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就像他曾經在一週之內連買兩輛法拉利,到車行取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想坐公交車回家。
把墨鏡取下來之後,那雙對女性來說殺傷力極大的桃花眼展現在你面前。溫璇說他們相親第一次見面,她愛上的就是這雙眼睛,眼皮一動,淌出一股清澈來。
許涼當時就對這個評價嗤之以鼻。清澈?這個詞無論如何也用不到夏清江身上,他要是清澈,能粉碎那麼多女孩子的心?
但他們的婚姻是怎麼一回事,她卻沒有權利去評價。自己和九哥之間還斬不斷,理還亂,更別說給別人當參謀。
“疙瘩,好久不見”,夏清江說道。
許涼又哼了一聲——這是她從小到大在夏清江面前用得最多的語氣詞。“是啊,好久不見,一見你就送了我一份兒大禮,心臟都快被你掉了個兒”
夏清江倒打一耙:“瞧你這語氣,把我說得十惡不赦。倒是你,被你九哥養得越來越膽兒小”
許涼:“你倒是膽兒大,揹著九哥就敢編排他。”
葉輕蘊那手段黑的,夏清江這個發小再清楚不過,畢竟從小被他黑到大。一聽她要告狀的語氣,立馬說:“別啊,咱們兄妹說話鬥嘴,幹嘛要勞動那尊大佛。今兒中午有沒有活動,沒活動哥哥帶你去吃青頭鮑,那滋味兒,能讓你找不著家門兒,還得打電話讓九兒來接”
“九兒”是夏清江揹著葉輕蘊時才敢無法無天叫出來的稱呼。這個女氣的名字葉輕蘊當然是不認的,每當聽見夏清江叫一次,許涼就要為即將被九哥陰成苦瓜臉的他默哀。
許涼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兩聲:“你剛剛叫九哥什麼?我沒聽清,你再叫一次”
夏清江睜眼說瞎話:“再叫一次幹嘛,他又不在這兒,叫一百次他也不能應我”
兩人說著話就進了體育館大門。進門沒多久,便遇上一位攬著個漂亮女孩兒的大肚子中年男人。
一看他手上的名錶,許涼就他知道身份不低。果然,他一見夏清江眼睛一閃,立馬放開身邊的女孩子,恭維笑道:“今兒我運道可真旺,一來就碰到夏公子”
夏清江衝他揮揮手,意思是我不吃這套。嘴角那抹笑意怎麼看,怎麼壞,江越生一見他這笑容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預感果然應驗了,只聽他道:“說起運道我可比不上江總”,說著夏清江撇了一眼江越生旁邊妖妖嬈嬈的豔麗女人,“這次的妞兒可比上次的有看頭”
☆、075。網球場
江越生旁邊的女人臉色霎時變得難看,他本人則一臉尷尬地笑一笑。夏清江是個混不吝的主兒,天王老子他看不順眼也能給他打出凡間去。
看一眼夏清江旁邊的許涼,江越生嘴動了動,到底不敢把壓在舌根底下的那句“你還不是一樣”用力咽回去,順著喉嚨管下去,滋味那叫一個苦。
夏清江就有這個本事,讓你自己含著黃蓮嚥下去。
“我又買了一輛車,江總,你們公司又將多一單生意”,夏清江隨口說起。
一聽這話,江越生那光禿禿的半個腦門兒一下子就冒出一層汗來,虧得現在還是冬天,要在夏天,他腦門兒能被這句話激得洗個澡。
江越生保險公司的老闆,要平時來個金主給自己的名車投保,他能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