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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和你針鋒相對。而是你都恨不得掐死他了,他卻是一臉使不上勁的棉花樣,說著叫人吐血的話。
“怎麼,愛卿若是有什麼要說的不妨直說。”雖說在莫離的心裡,也存在著看戲的念頭。不過這個國家,到底是自己的,還是悠著些玩比較好,而且若是單論才華,日輪是決計不會輸的。所以一時間,莫離也有一些好奇日輪到底要說什麼了。
出乎意料的,剛才還口如懸河的日輪,在面對莫離體溫時,卻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議論政事的得失,研究社會的興盛和貧弱,這是大臣輔佐的職事,三公九卿的責任,不是臣下所能知道的。但是臣私下,有感到奇怪的問題。”
“愛卿但說無妨。”莫離拿起一邊的杯盞,吹開漂浮在表面上的茶葉,看了看日輪,似是栽等他發表言論。
實際上,在等待著的,又哪裡只是莫離一個人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等日輪的回答。看戲者有之,漠不關心者有之,怨恨者亦然有之。可是日輪卻是不以為意,只是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古時候的天下,也就是現在的天下,現在的天下,也就是古時候的天下,同是一樣的天下,古時候天下太平,上下和睦,習俗美好,不令而行,不禁而止,官吏沒有奸邪,民間沒有盜賊,牢獄空空,沒有犯人,入主的恩德滋潤了草木,普及到四海,鳳凰飛來了,麒麟出現了,拿古時候的情況。來衡量現在,怎麼相差那麼遠呢?有什麼錯誤,致使衰落達到這樣的地步?我想也許是違背了古代的治國之道吧?也許是違背了天理吧?”
還沒有等日輪的話說完,莫離手上的茶杯,就狠狠地向著日輪擲去:“怎麼?莫非你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覺得最近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居然可以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了。”
“陛下息怒。”看著碎瓷片在自己腳邊炸開,青書連忙跪下替日輪求情道“日輪大人些許是有些累了,所以才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還請陛下勿要動怒。給日輪大人一個機會。”
因為朝鳳喜好瓷器。所以宮中所有的用具。幾乎都是瓷器做的。只可惜瓷器這種東西,好看倒是好看,可是若是破碎了,一文不值不說。那尖銳的碎片。還鋒利的能要人命。
“所有奸臣,都是想順從君主的心,意來取得親近,寵愛地位的。因此,君主喜歡的,奸臣就跟著吹捧;君主憎恨的,奸臣就跟著詆譭。大凡人的常性,觀點相同的就相互肯定,觀點相異的就彼此指責。現在臣子所讚譽。正是君主所肯定的,這叫做‘同取‘;而臣子所詆譭的,正是君主所憎恨的,這叫做‘同舍‘。取捨一致而互相對立的,還不曾聽說有過。”
說道這裡。日輪低下頭,看了看把頭匍匐在地上,一臉恭順表情為自己求情的青書。因為青書離日輪非常近,所以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可是他卻是跪在碎瓷片上,哪怕被扎出血,也不為所動。
“以上那些,其實不過是臣子,用來取得寵幸的途徑。奸臣能夠憑藉寵幸的地位,來說毀或誇獎、提升或罷免群臣,如果君主沒有法術來駕馭他,不用檢驗的方法來考察他,必會因為他過去,和自己意見相同,而輕信他現在的話,這是寵臣所以能夠欺騙君主、營私舞弊的原因。所以君主在上面,一定受矇蔽,而奸臣在下面一定握重權,這就叫做控制君主的臣子。
國家有了控制君主的臣子,臣下就不能充分發揮智慧,和力量來效忠君主。各級官吏,也不能奉行法制來建立功績。安全有利的就去追求,危險有害的就要避開,這是人之常情。
“現在臣下盡力來建功,竭智來效忠的,結果自身困窘,而家庭貧窮,父子都遭受禍害。行奸營利去矇蔽君主,廣事賄賂,去投靠達官重臣的,自身尊寵,家庭富裕,父子都得到好處。當真是可笑,若是這樣,就是您要的朝廷,您又何必要來找我?”
說道這裡,日輪冷笑了一聲,盡然是不顧其他人的反對,就要離開。這一舉動,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是莫離,也都發了愣。
人怎麼能離開安全有利的大道,而走向危險有害的地方呢?治國到了這麼錯誤的地步,而君主希望下面沒有奸邪,官吏遵守法令,這就是諸葛孔明在世,也是不能辦到的了。
所以近臣知道,若是忠貞老實,不可能得到平安和利益,一定會說:‘我憑忠誠老實侍奉君主,不斷立功來求得平安,這等於瞎子,想分辨黑白的真相,一定沒有指望了。不去趨炎附勢,只去侍奉君主而求得平安,這等於聾子想辨別聲音的清濁,更沒有指望了。這兩種做法都得不到平安,我怎能不結幫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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