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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從屬,年長為主,而年少從屬,男子為主,而婦女從屬,丈夫為主,而妻子從屬。尊卑、先後,這都是天地執行的規律。
“既然母后叫你把她的東珠帶給我,那就是一定有叫你帶話給我,告訴我,母親都說了什麼?”朝鳳拿出忻明給自己看的信物,上面依稀還沾染著,椒房殿中的香味。
看著朝鳳的眼中的狠戾,還有一定要報復的決然,忻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也不再隱瞞什麼東西,直接開口道:“皇后娘娘知道西北清苦,便派人帶了許多,你以往喜歡的東西來。而且她讓我和你說,叫你不要記恨任何人,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若是可以,一輩子都不要再回大夏了。”
“不要回大夏了?”朝鳳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忻明開口道“怎麼可能不回去呢?我還有那麼多牽掛的人呢。”
第二百二十章:治國之道
天,碧藍碧藍的,湖水一樣清,湖水一樣美。雲兒軟綿綿的,悠悠地蕩來,緩緩地飄去,優哉遊哉,閒適極了,自在極了。
院子裡的玫瑰開了,花香透過窗戶輕輕的飄來,像月光一樣瀰漫在室內。朝鳳把頭伸到窗外,卻無意看見一隻孤燕,從房簷掠過,看它匆匆忙忙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在新建自己暖巢?
“鳳兒在想什麼?”莫離從朝鳳的背後探出頭來,輕輕地摟住朝鳳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呢喃道“你前兩天病的這樣重,真叫人擔心你的身體。你現在臉色還白著,怎麼不多休息一下。”
看著遠方朦朧的風景,朝鳳輕輕地搖了搖頭。忻明在這裡,不過是呆了兩日就走了,可是他對自己說的話,自己卻是到現在,卻都沒有忘記。就在忻明走後,朝鳳就大病了一場。自從小時候母妃離開後,朝鳳還是第一次生這麼嚴重的病。聽說清露的急哭了,連術葬都趕來了。
好在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雖是身子,還是有些發懶,可是已經沒有什麼大障礙。母后給自己送的東西,忻明也派下人送來了。其中大多數,都是縫製的小玩意。看手藝,應該是皇后親自縫的。
“我剛剛看了一會書,上面有一個故事,說的十分有趣:公儀子在魯國做宰相時,回到家裹看見妻子織帛,非常生氣,趕走了他的妻子;在家裹吃飯,吃到自家園裹種的葵菜,氣憤地把園裹的葵菜拔了,說:‘我已經有了俸祿,還要奪種菜人,和織布女的利益嗎?‘”
一邊說著,朝鳳一邊靠到莫離的懷中:“古時候的賢人君子。做官的都是這樣,因此人民都尊敬他們的德行,聽從他們的教化,人民受到他們廉潔的感化,就沒有貪婪卑鄙的行為。到了周朝末年,卿大夫就不大講求禮義,而急於求利,失掉了謙讓的風氣,而有爭田的訟事。所以詩人憎惡、諷刺他們說:‘高高的那座南山啊,山石是那樣疊積;赫赫有名的師尹啊。人民都在瞻望著您!‘”
做官的人。心向仁義。人民自然就愛好仁義,風俗也就善良;做官的人好利,人民也就不正直,風俗就會敗壞。由此看來。天子和大夫,是人民仰望、效法的榜樣,是遠方的人遙望著模仿他們,怎麼能夠處在賢人的地位,卻去做出平民的行為呢?那些忙著謀取財利,常常擔心窮困的想法,是平民的意向;忙著尋求仁義,時常憂慮不能教化人民的打算,是大夫的思想。
“在大夏。有一本叫《周易》的書上說:‘揹著東西又坐車,招致強盜的到來。‘乘車是說處在君子的地位,負擔東西是小人的事情,這就是說,處在君子的地位。卻做出庶人的行為,他的禍患一定會到來。如果處在君子的地位,做君子應當做的事,那麼,除了像公儀休在魯國做宰相那樣,就沒有別的可以做的了。”
聽著朝鳳的話,莫離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口道:“三王的教化,最初各不相同,卻都有不足,有人說道是恆久不變的,這兩種說法意思,難道有什麼不同嗎?”
“這兩種說法,都有自己的優點。《春秋》推重統一,認為這是天地永恆的原則,是古今共通的道理。如今老師所述的道理,彼此不同,人們的議論也彼此各異,諸子百家研究的方向不同,意旨也不一樣,所以處在上位的人君,不能掌握統一的標準,法令制度多次改變,在下的百姓不知道應當怎樣遵守。”
朝鳳看看莫離,然後不疾不徐的開口分析道:
“君主的原則,以靜退為貴。不親自操持事務,而知道臣下辦事的拙和巧,不親自考慮事情,而知道臣下謀事的福和禍。因此君主不多說話,而臣下就要很好地謀事。不作規定,而臣下就要很好地辦事。臣下已經提出主張,君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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