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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覺得肚子疼呢?我得去趟茅廁啊!”
他邊說邊在原地打轉,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著急忙慌:“不成了兄弟,哥哥我得先走一步了啊,這怎麼回事兒啊,怎麼突然肚子疼啦?”
祁湛巴不得他趕快走,連連點頭,可話還沒出口,便見他身後計程車兵們也都各個捂著肚子哀嚎起來,似乎都吃壞了東西。
“媽的,一定是今晚安禿子拿的叫花雞有毛病!”王隊長罵罵咧咧著,也沒再多說,領著一隊鬧肚子的兄弟們撤了。
祁湛回頭看去,只見七八十個臭氣熏天計程車兵統統捂著肚子,動作一致地往外跑,邊跑邊喊:“快快!茅廁數量有限,先到先佔坑!後到拉褲襠!”
祁湛覺得這群洗馬兵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忍不住偏頭詢問同伴:“你們覺得有何不妥嗎?”
他旁邊一名殺手回道:“是有不妥,馬廄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祁湛心頭一緊,忙道:“走!快進去看看!”
說來也怪,偌大的馬廄的確靜悄悄的,但馬匹都無甚異樣,只是偶有低聲嘶鳴。
“嘿,燕軍的戰馬可不行啊!沒殺氣。”有人出言調侃。
祁湛大致看了幾匹馬,慶幸地道:“幸好這些馬不認生,否則還得了?趁著西營守衛沒發現,快走吧!”
其實他還是疏忽了一件事——那安禿子對洗馬兵一副嫌棄的模樣,怎麼可能送他們叫花雞吃?
但此刻祁湛只想著快速擺脫這群人,早已將方才見過的禿子姓甚名誰拋諸腦後,全服心神都在尋找馬廄後門之上。
就當祁湛一行迅速穿越東營馬廄之時,方才那群真正的洗馬兵也一窩蜂地湧到最近處的茅廁,只不過坑位有限,他們一次只擠進去了四十餘人,另外三十人只得守在外頭著急跺腳。
不遠處值守計程車兵看到他們這狼狽模樣,都忍不住嘲笑起來。
洗馬兵們也跟著笑,只不過他們笑得有些怪異,紛紛朝內催促:“好了沒?快點!兄弟們憋不住了!”
“催什麼催!拉屎能催嗎?快好啦!”茅廁裡傳來一聲回答,隨即便安靜下來。方才還捂著肚子的四十幾人,此刻竟紛紛直起了腰,熏天的臭氣之中銀光一閃,正在如廁的兩名士兵就被如此無聲無息地解決掉了。
見此情形,方才還頤指氣使的王隊長嚇得雙手抱頭,兩腿直打顫,哆哆嗦嗦地道:“大大大……大俠……小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您放了小的行嗎?”
“恐怕不行,你還得回答幾個問題。”洗馬兵中走出一人,眉目冷冽,一看便是首領,朝他問道:“我問你,方才那群人到底是不是燕軍的洗馬兵?”
其實聶星痕和明塵遠所率部下之中,根本沒有姓楊的隊長,兩隊洗馬兵中更無此姓。方才是王隊長自己耍了個小聰明,想給同仁們暗中報個信,豈料來者順著他的話編了下去,可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洗馬兵。
是該說實話?還是留一手?王隊長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做了回英雄:“回大俠……他們的確是……是鎮國侯帶來的洗馬兵。”
“哦?那今夜為何不請自來?”一把利刃橫在了他脖頸之上。
王隊長立刻感覺到了,索性雙眼一閉,隨口胡謅:“小的和楊隊長處得不錯,我們時常……時常小賭一把,然後再一起喝酒。前天他……他賭輸了,答應來幫小的刷洗戰馬。”
聽聞此言,首領一挑眉:“這樣啊,那別的就不用問了,你和你的兄弟們下去團聚吧!”
“團聚”二字一出,首領已揮刀割開了王隊長的喉管,後者連一句呼救都沒來得急發出,便倒地抽搐著斷了氣。
首領面上劃過冷冽之色,輕蔑地看著那具屍體,嗤笑:“幸好燕軍之中有你這樣的膽小鬼,否則世子如何能成事?”
他邊說話邊將袖刀收起,轉而反問:“世子方才交代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嗎?”
“都聽見了。”眾人齊齊低聲回應。
“很好,既來之則安之,今夜再跑一個馬廄,將巴豆分量放足。明日,管教燕軍的戰馬統統死光。”
說完這句話,那首領便頭也不回地從茅廁裡走了出來,外頭把風的三十餘人知道事情已成,也裝模作樣地跑進去“解決”一番,將幾具屍體處理乾淨。
天色太晚,茅廁周圍尤其昏暗,當這一隊“洗馬兵”在茅廁門外再次聚齊時,四周值守計程車兵誰都沒有發現,他們之中已經悄然少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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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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