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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公主的駙馬,卻還能執掌兵權,也是開了先河,大約算得上定義侯之後第二人了。那一臉的意氣風發藏也藏不住,可見過得很不錯。 想是真有緊急軍務,明塵遠匆匆與聶星痕見過禮之後,便從懷中掏出一份信報,附在他耳邊私語了幾句。 聶星痕眉頭一蹙,繼而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先回宮等候傳喚。” “是。”明塵遠恭敬回道,這才顧得上向微濃道禮,臨去前又深深望了連鴻一眼。 微濃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連鴻,見後者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那裡明塵遠挺拔的背影一晃而過,消失在門外連廊的拐角處。 微濃看得清清楚楚,明塵遠臨去的一眼別有深意。但更有深意的,是此時連鴻的眼神。 顯然聶星痕也發現了端倪,卻沒多問,只將信報展開來看。看了半晌,他又從中抽出兩張紙遞給微濃:“此事你也該知曉。” 微濃接過大致瀏覽一遍,才知寧王已昭告天下,道是從民間尋回了王孫原湛,特立為王儲,賜婚當朝護國公之女。 此事原在微濃意料之中,她只是有些擔心瓔珞。但想想自己只是個外人,也沒什麼立場過問,便將信報疊好,默然還給了聶星痕。 再看連鴻,卻見他仍舊望著門口的連廊,面色難解。 聶星痕也看見了,便無奈地笑嘆:“好了連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連鴻這才回過神來,神色鄭重地道:“微臣已向您進言過兩次,為了這江山社稷,還望您能將此事放在心上。” 聶星痕敷衍地一擺手:“唔,我再看看。” 微濃聽得是一頭霧水,忍不住詢問:“怎麼?明將軍有難?” 聶星痕笑了笑:“連卿自擔任監正之後,曾兩次對我提起,說仲澤腦後有反骨,恐會威脅我的大業。”他話語隨意,顯然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明塵遠有反骨?慢說聶星痕不相信,微濃聽後也不相信。明塵遠和聶星痕是什麼關係,旁人不知道,她卻再清楚不過。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同吃苦共患難,同病相憐心事互通,比親兄弟的感情還深。 真要說聶星痕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是誰,恐怕非明塵遠莫屬。而明塵遠為了幫助聶星痕上位,更不惜與父兄反目,與親者斷絕往來。 這樣同生共死的交情,明塵遠怎麼可能會有反心?至多恃寵而驕而已。就算朝中大臣都反了,也不會輪到他吧。 如此想著,微濃也是一笑了之,而且心裡好受許多。倘若連鴻對明塵遠是看走了眼,那別的事情也未必算得準吧? 連鴻見他兩人俱是一臉的不相信,心裡大感無奈,忍不住重申:“微臣與明將軍沒有私怨,所言也句句屬實,絕無任何私心。從面相上來看,明將軍真的會有二心。” 聶星痕沒往下接話,充耳不聞。 連鴻見狀搖頭再勸:“微臣觀望您與明將軍的面相,又私下測算了明將軍的八字……他與您命中相剋,遲早會毀掉您一手創下的基業!” “哪有那麼多相剋之理?”聶星痕像聽了個笑話:“我與微濃命中相剋,與仲澤也相剋。我身邊統共就這麼兩個重視的人,若都與我相剋,那我豈不是天煞孤星?”
第187章:命由天定(三)轉折劇情
“我與微濃命中相剋,與仲澤也相剋。我身邊統共就這麼兩個重視的人,若都與我相剋,那我豈不是天煞孤星?” “微臣不是這個意思。”連鴻自知失言,又見聶星痕不以為意,也沒敢再多說什麼,只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面色。 “好了,連卿也是一片好心,我並不會怪罪。”聶星痕到底還是安慰了他,解釋道:“若是因為欽天監的一句話,我便隨意處置心腹重臣,豈不是要讓朝野上下寒心?” 微濃對此深以為然。欽天監的職責是觀天象推曆法,至於推算命數之事實在太過玄虛,若是君王過於篤信,以一言斷定朝臣生死,那欽天監豈非權力過大?聶星痕也就是個昏君了。 至此,微濃總算明白過來,今天明塵遠是特意來欽天監示威的!那緊急要務什麼的,都只是個藉口罷了!他與連鴻的矛盾已經擺到明面上來了。 這也難怪,若是自己被指為反賊,又怎會不惱火? “娘娘也是分毫不信嗎?”連鴻見攻不破聶星痕,便轉而攻向微濃。 “信什麼?” “微臣的推演。” “荒唐無比,恕難相信。”微濃看著他手上的批語,其實心裡是有些生氣的,這個連鴻輕易判定了她的一生,還如此草率地給明塵遠定了謀反大罪。若非看在連庸和連闊的面子上,她真想轉身就走。 然而連鴻也並非示弱之人:“不如這樣,娘娘在心中求問一事,微臣斗膽為您推算一次,您再斷言信或不信,如何?” “連監正可真是執著。”微濃挑了挑眉。 連鴻也直白地道:“頭一次娘娘不信,也許是微臣措辭不當,惹了娘娘不快。但恕微臣斗膽,不能見您如此汙衊推演之術。”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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